她被抱着，女上的位置很深，粗壮埋在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被贯穿。
耳边是男人低低的喘息，她娇吟出声，手指抚上他的耳垂，还未触碰便被抓包了。手被抓了回去，抵在男人的薄唇上，被细细舔舐。
她看着时茗浓如夜色般的双眼，忽然觉得窗外的大雪并不算劫难了。
她忽然就鼻头一酸，眼睛像是起了雾，酝酿了一会儿变成了细细的雨珠，一滴又一滴地吧嗒吧嗒往下落。
时茗被眼泪烫到，心里一跳，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遂放缓了力度，大手轻轻揉捏她的臀，闭上眼去亲她哭得热热的眼皮。
“不哭……宝贝，我轻点儿，你别哭。”
秦悦听得心头更难受，眼泪流得更多，却什么也没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夹紧了双腿。
时茗低喘一声，动作愈重。他侧头亲亲她的耳廓，像是在抚慰。
……
结束的时候外头已经天黑了，秦悦被抱在怀里，像一只慵懒的猫。
时茗帮她将高跟鞋穿上，捋了捋她的头发，低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看见她微红的眼眶和事毕后的晕红脸颊，心里柔软。
“磨人精，”他说，“到点了。”
秦悦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她看了眼时茗凌乱的衬衫，心里所想拐了个弯。
“你回去休息吧。”她声音喊得有点哑，“坐了差不多一天的飞机了，我给你批个假，明天下午再来。”
时茗没说话，盯着她看了几秒，视线往下移看见她的抹胸裙，他眸色渐深，开口便是刀刃，“做完就不认人了？”
没等秦悦回答，他嘴角又弯了下，“行。”
他站起来，走近她，专属于男性的清冷气息萦绕在鼻尖。秦悦有些恍惚地想，哪怕床上再火热，那些气息似是从来都不会真正沾染到他。
时茗伸手揉了把酥胸，低声道，“明天再来光临这里。”
秦悦恍若未闻。
时茗穿上大衣，又变回了冷酷无情的时秘书。他将秦悦送上车，叮嘱司机注意事宜，还亲自将空调温度调到适宜。
司机将车窗摇上，秦悦坐在车内盯着他，他却始终没有给过一个眼神。她眨也不眨眼，最后只能看到一片黑色的朦胧。
车子平稳地驶上路了，秦悦闭了闭眼，发现溢出一点液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睁着太久了，眼眶干涩了。
司机是个很直爽和善的中年人，一边开车一边感慨道，“时秘书平时看着冷冷的，不近人情，没想到还挺体贴的。”
秦悦没应，不可置否。
司机还在说着，“我也就对我老婆才有这么细心，唉，小伙子，真会疼人。”说着说着，又笑了，“其实有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有的时候我看时秘书为您无微不至的样子，真有一种你们是一对璧人的感觉。”
秦悦看了他一眼，见对方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表情，她勉强咧出一个笑，算是应了。
司机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年轻爱情故事，秦悦的视线早已飘到别处，一颗心，她自己也忘了丢在哪个角落。
她闭上眼，还能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时茗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