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瑞望着那双染上疯狂之色的眼睛,察觉到不对劲之处,现在的陆子游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不正常,她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知道他并不是一直都这样,平常更是冷的像冰块,现在这模样简直就跟被人下药一样。
「陆子游你冷静一点,你被人下呜!」
陆子游根本听不见风雪瑞说话,他眼中只有她一开一阖的红唇,水泽鲜润,诱惑他咬上几口。
而後,白细的颈、柔嫩的肌肤、胸前的乳珠,每一处都芬芳诱人,很不得吞吃下肚。
就连女孩隐忍的哭声都像催情剂一般,挑逗着他的神经,勾起他更深沉的慾火。
风雪瑞的唇在说着什麽,他听不见,也不关心。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感受她紧致的包覆,强烈的颤栗收缩,不肯让他在进一步,却是徒劳。
陆子游摆动腰杆,在狭小的甬道内狠狠的索取,就像他们狼狈不堪的初夜一般,没有技巧、没有调情,只有单方面追逐着快感,和另一方无尽的疼痛。
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入的不够深,男人把少女翻了个身,变成後入的姿势。
风雪瑞脸抵着床,手指扯着床单,腰部被男人掌控,不停地抬高,花穴被不断辗压扩张,疼痛不减,却开始有了生理反应,迟来的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伤。
配合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下体慢慢湿润了起来,难堪的协助身後的人在自己体内肆虐。
察觉一丝变化,陆子游深入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太过舒服,从两人身体的交何处,有一股力量源源不绝的涌入自己体内,形成一道暖流,汇聚往丹田处。
那感觉太过舒畅,足以令人上瘾。
风雪瑞再也不能离开陆子游了。
不是她不想,是陆子游不肯。
可这分明不正常,陆子游绝对是着了不知谁的道,却见他一点也不在乎,坚持要把风雪瑞留在身边。
风雪瑞无法,只能跟着他回苍龙派,听从他的话拜入师门,成了陆子游唯一的弟子。
说是弟子,她却从来没像其他人一样修练。
而是宛如收藏品般被陆子游关在他的居处,被他打着修练的名号,毫无尊严的任意摆弄。
风雪瑞在没搞懂原因的情况下,在来到苍龙派一个月後升上了炼气期。
陆子游对她在物质上大方的不得了,丹药不要钱似的天天喂,硬生生的用药把她的修为推了上去。
而他外出时,她就一个人被关在殿中。
陆子游占有慾强烈,不允许有任何人靠近她,就连每日送饭给她的都必须是没有生命的木魁儡。
风雪瑞本来被陆子游天天折腾得快疯了,突然又被人放置隔离,渐渐就有些精神衰弱。
大殿寂静无比,她一个人没任何事可以做,直到现在她都还看不懂这个世界的文字,也没有学会一点修练的方法,难以打发等待的时间,甚至有点希望陆子游快些回来接她。
察觉到自己畸形的心里变化,风雪瑞大笑了起来,她想过自尽,但是陆子游没给过她任何机会,异常小心且病态的护着她,却折磨着她。
日子久了,她都快得病了。
她一直不懂陆子游执着於她什麽。
只觉得他肯定有病,却又不肯治,还要拉着她一起发病。
然而,风雪瑞没过多久就知道,男人只要和自己交合就能提升修为,却不是从陆子游那里知道,而是陆子游的师伯,渊月真君。
陆子游是出窍後期,而渊月真君是化神期。
在风雪瑞觉得自己快疯掉的时候,渊月出现了。
一身白袍的出尘身姿,俊雅的容貌和唇边清风淡云的微笑,画中人一般。
他轻巧的破解了陆子游留下的法阵,见到被关在殿中披头散发的她,笑着说了句,「你就是师侄的新徒弟阿。」
久未闻人声,风雪瑞差点回神不过来。
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望着来人,半晌,才红着脸站了起来,动作别扭的抱拳行礼,反应堪比弱智,「阿、呃……您好……」
陆子游作为师父却几乎什麽都没教她,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这些天她唯一学会的就只有更多莫名羞耻的体位而已。
见她这模样,男人一边笑着替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安抚道,「别紧张,我叫渊月,辈分上是你的曾师伯,你可以跟其他的同门一样,喊我渊月真君。」
「好、好的。」风雪瑞疑惑,却不敢乱动。
渊月则打量起房内的情况,眼底一片清亮,俊秀的眉挑了起来,唇角带着一股玩味的笑,「听说陆师侄把你保护的这麽好,我就好奇过来看看,是什麽逸材让一向不关心身外事的他起了收徒的念头。」
「雪瑞,你说师侄为什麽偏偏看上你呢?」
风雪瑞皱起眉,满脸苦涩,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
渊月望着她的脸,目光温和,在他眼中,面前的女孩儿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弟子,资质普通,容貌也不出挑,剑意上的领悟度还未知。
这样普通,却被过度保护,才是最令人起疑的。
陆子游还真是傻,想保护的东西就该放在身边,而不是造个笼子关起来就以为安全了。
这样可是会被偷走的。
「雪瑞,你想学怎麽修练吗?」渊月温声问道,眼眸中透出某种光泽,牵起了风雪瑞的小手,「子游外出游历前似乎没有教你修练的方式,你的根基还很不稳固,在他回来之前由我教你好吗?」
风雪瑞愣了几秒,眼中爆出强烈的情绪,紧紧反握那只手,「我要,我要修练!请带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