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窒息的金鱼--他看到了吊在树上的她

正文 窒息的金鱼--他看到了吊在树上的她

清晨。

一辆黑色的红旗车在晨雾中缓缓驶近祁家的宅院,最终平稳地停在大门口。

半晌,前座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毕恭毕敬地打开车的右后门。

“啪嗒”一声,随着一声门响,那个男人下车了,与周遭的谨慎肃穆不同,他身着随意,只着一件休闲的黑色的T恤和一件运动裤。

一旁早就在此等待的管家向男人微微鞠躬:“老爷。”

男人颔首,随即大步走进屋子,刚到楼梯,便碰见了他们家宝贝儿子从楼上下来。

“小晟?”祁隆有点吃惊,他记得现在可是早上五点半,对于他所认知的平常一天24小时恨不得睡25小时的儿子来说,实在是个奇事。

“……这么早,不再多睡会?”

祁晟看了眼男人,没有回话。

祁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儿子径直往放摩托的仓库跑去,路过大厅墙上的镜子时突然停下,皱着眉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又匆匆往楼上跑去。

祁隆:“……”

“……他最近一直这样子的吗?”

一旁的管家面色如常道:“是的,少爷已经这样一个月了……”

话音刚落,就见祁晟穿着一件一件骚包的深蓝色运动服和最新款的Air Jordan球鞋一边看着窗外的天色,一边急匆匆地下楼。

“小晟……”祁隆刚开了口,话还没说完祁晟便快速地从他身边掠过,祁隆一下沉了颜色:“站住!徐管家,把门关上!”

话音刚落,面前的少年蓦地转身,阴沉地看着男人:“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多久没见面了,就这样的态度迎接你的父亲?”男人威严地说道。

祁晟没有反驳也没有争辩,他站在楼梯地下向上看着男人,就像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中午姑妈家有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出席。”

“不。”祁晟毫不犹豫的道。

祁隆沉默地看着楼梯下站着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

他有过许多女人,但是却只会有一个儿子,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听话……”男人的脸一瞬间变得有些沧桑。

祁晟看着面前男人,心底是克制不住的烦躁,他现在只有18岁,他知道没有男人的命令自己是绝对踏不出家门。

他盯着男人,强忍着自己心底的暴戾,弯唇,挤出一个笑:“好,不过今天下午我和蒋勒约好了去‘竞溯’,宴会完后,我要去赴约。”

“竞溯”是京城最大的赛车场,自从三年前那场事故后,他的儿子就开始与蒋家的小孩混在了一起,那场事故的几个月后被救出来的男孩时候跟变了个人似的,看着每个人的眼里都是满满的戒备与敌意。

随着心脏病渐渐的痊愈,祁晟也开始沉迷一些刺激的极限游戏,性情也逐渐反复无常,任谁见到了他,都无法将他和以前那个木椅上行将就木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无论怎么样,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不知想到什么,祁隆渐渐松了眉头:“徐管家,带小晟下去换衣服。”

“是,老爷。”

*

祁晟从酒店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时值七月盛夏,柏油路上热气蒸腾,空气中的热流仿佛化成实质穿梭在路上停滞的车子间,祁晟烦躁地坐在皮质的后座上:“还要多久?”

“不好意思少爷,前面好像出了一些交通事故,真在疏通中。”

祁晟不耐,心烦意乱间透过半透明的车窗向路两旁的丛林看去,忽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微微睁大眼,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前面操作的司机只听“啪”地一声,便间本来安安稳稳地坐在车后的少爷突然打开车门,走下车。

“少爷?少爷!?”

祁晟没有理后面焦急呼唤的司机,他走到分路拦旁边,伸手一撑便越入丛林中。

……

正午十分,树蝉嘶鸣。

祁晟走在充满绿意的丛林小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方一颗巨大的桑树。

阳光明明晃晃地坠落而下,光影交织中,树上那个身穿白色的衣裙的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女孩早已昏迷了,她的头无力地垂在一旁,白色的衣裙下是一双苍白细廋的腿,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点点斑驳,它们遍布女孩的身体,将女孩紧紧束缚住,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完全展现在男孩眼前。

像是一种盛大而无法撤销的仪式。

站在树下的祁晟不禁痴了,一种隐秘的欲望渐渐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涌出。

忽地有风从林间吹过,带起女孩的裙摆,白色的裙摆在空中缠绵许久,落下时,正好罩在了树下少年的头上。

少年抬头,看到了……一条粉色的三角内裤……

俞笙从昏迷中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身下的裙摆被顶起一个人头的形状,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腿间。

!!!

俞笙顿时目呲尽裂,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一脚把少年踹飞了出去。

***

作者:下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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