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喘了一会，霍真就问我：“班长……你不是……腿软吗？”
霍真这会又知道我是腿软不是残废了。
我斜了他一眼，没回他。我的腿软只是暂时性的，之前霍真把我从背上放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没那么软了。反倒是霍真，现在腿应该比我软很多。
被我操软的。虽然也没真操。
我们没再做了，洗完澡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俩就说：“哎，差点以为你俩要在里边去世了。”
“我好像还听见有啪的声音？你们是在里面搞什么东西？”
霍真明显慌了：“我们……”
“我们那是在打闹着玩呢，别在意，妈。”我走过去在柜子里翻出吹风机对我妈说。
我妈笑吟吟的：“相处得好就行，听刚才的动静我还以为你们真打起来了呢。”
我看了一眼霍真，霍真这会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又有点红起来了，我搂过他的肩膀把他往我房间的方向带，扭过头对我妈说：“没有的事，我们相处得很好。”
下一秒我就把霍真带进房间关上门把他抵门上，看着他说：“你——”
“班长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笑了笑，拍了拍霍真的脸：“真乖。”
因为我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就对他说：“我给你搬张椅子来写作业。”
然后把吹风机递给霍真，推开他打开门：“先把头发吹了。”
我给霍真搬来椅子后，把我的椅子往旁边移了一点给霍真留出位置，然后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等身后的吹风机声响停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霍真吹完了就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班长我帮你吹吧？”霍真朝我腼腆地笑了笑，没等我说话，就踮起脚要去摸我的头发。
我不习惯别人碰我头，头一偏躲过了霍真的触碰，一把夺过霍真手中的吹风机就说：“不用，我自己吹。”
然后我打开吹风机，热风抚上我的头发和我的头皮，我在那烈烈的风声中瞥了一眼旁边的霍真。
我看见霍真垂头盯着地板，缓慢地眨着眼睛，嘴角耷拉下去，在我旁边站了有将近半分钟才转身走去书桌前坐下写作业。
我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白墙，眨了下眼，突然觉得风力有点大，就把风力调小了点。
我知道霍真在难过，但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
我们写作业写到十一点就关灯上床睡了。
我入睡很快。在我正要睡着的时候，旁边的霍真突然跟个蛆一样蠕动起来，我被他这动静给弄醒了。
我伸出手一掌拍上霍真的身体：“你他妈给我好好睡！”
霍真说：“我在好好睡的呀。”然后继续蠕动。
大晚上的我就被这人蠢火了。
霍真一直在动，动着动着就挨到我身边了，气息喷到我耳边，手覆上我腹部就要往下摸。
我简直服了霍真，一把抓住他手腕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就说：“你他妈还没做够呢？”
我今天是真的有些累了，下午跑昏过去回来又跟这人在浴室里来了两发，实在没多少精力再搞什么了。
“我……”
我听霍真拖了半天尾音也没拖出什么来，突然就想起体育老师，翻过身在黑暗中看着霍真，虽然啥也看不见，只能依稀看见轮廓，我说：“诶，你都没被老吴弄哭过就那么怕他了，你怎么就不怕我？”
我一直都觉得霍真是个很胆小内向的人，霍真平时与人相处的表现也给我这种感觉，但他今天做的种种让我觉得我以前的想法有些站不住脚。
“……老吴长得像我二叔，我二叔很严厉，我从小到大都特别怕他。”
我听完，静静等着霍真的下文。
结果半分钟过去了这人一个字都没说。
“嗯，然后呢？你为什么不怕我？”
“我怕的呀。”我感到霍真另一只手在慢慢摸上我胸部。
我一脚把霍真给蹬了开：“怕你他妈还搞我！”
我的床是单人床，有点小，我听见咚的一声，猜霍真应该是被我蹬下床了，爬起来一看，有个人头轮廓端在我床边。
那个人头带着哭腔发出声音：“班长……我好痛啊……”
我没想过把霍真踢下去，把他拉上床后揉了揉他脑壳就很无奈：“睡吧，别搞了，明天还要上课。”
哪知道这孙子用头蹭了蹭我手掌心，过了会说：“班长……我起来了……”
我一掌推开霍真的头，倒头拉上被子背对着他：“滚！自己去厕所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