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蜚蜚--饮茶(h)

正文 蜚蜚--饮茶(h)

一进家门,陆琛好似回到自己家,毫无拘束地瘫进沙发。这醉鬼饮茶来的,都已将近十点,饮乜茶?

“不是来饮茶?”黎珊从雪柜拿一罐绿茶,敷衍地递给陆琛。

“这么讨厌我?”陆琛接过绿茶,递到嘴边喝一口,随即吐出来,“谁要喝这种东西。”

“不是你说要来饮茶?我就只有这种。”黎珊堵住他话,“饮完就快点走。”

“你就住这种地方?”陆琛打量着周围环境。

“所以陆生饮完茶就快点走。”黎珊下了逐客令。

“黎小姐心不是最善,连街边流浪的猫猫狗狗都要喂食,不如收留我住一晚。”陆琛无赖拖住她手。

“你不走我走。”黎珊甩开他手。

陆琛怎会让她走,起身把茶重重撂在立柜上,茶溅出几滴。陆琛一只手环住她腰,拥着黎珊到墙边,另一手把她围困。

“陆琛!”黎珊用力推开他,无果,她不知道要怎么把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推开。

“我在,黎小姐有什么事?”陆琛却毫不费力地把她拥向自己,低头重重吻下,黎珊手足无措,于是狠狠咬住他唇,唇齿间是血的微腥,陆琛不休,好似是不觉痛,竟一心一意吻住她,发誓要与她纠缠一世。

“黎珊,这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这句话留了四年,陆琛终于问出口。

黎珊被他吻得缺氧,胸前起伏着,微微地喘着。

陆琛扳过她脸,细看这张梦里千百次出现过,他又恨又爱的面容。陆琛从前不曾发觉她眉目竟这样艳丽,着迷中用粗糙指腹描摹着她眉与唇。于是眼波潋滟,红唇翕动。

没等黎珊回答,陆琛也等不及,就已反剪了她双手,只让她一面窄窄的背靠近自己,另一手掀起她衣裙,露出一只黑色底裤,薄薄的衣料下包着浑圆滑弹,"想好再说。"

"陆嘉明好还是我好?"陆琛自负,嘴角勾起一个笑。

黎珊不语,眼神躲闪,即要挣开他。

陆琛一双手钳她更紧,"白粉仔怎么同你做?粗过我还是硬过我?"陆琛带着她的手向下触到坚硬物,“四年了,你想不想它?”黎珊手心触碰到滚烫,如烙铁。

"用手不可以?"黎珊激他,对待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用礼貌理智,陆琛也只会得寸进尺,"你放开我。" 陆琛脑里全是三级片里的场景,女主角无一例外是她,想起她脸上飞升的潮红,他要被气死,真的会有人这么心狠?难怪人人讲,最毒不过妇人心。

“婊子,贱货。”

蛇蝎心肠的婊子,又毒又贱。

可是骂再狠再凶有捻用,五年了,自己还是没忘记面前这个女人。

"你自找。"陆琛发狠,下身胀起的庞然大物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她臀后叫嚣。

"陆琛你去死。"黎珊见陆琛来真的,已经慌了手脚,踢他骂他全不起作用,陆琛反而被她无力的挣扎勾起兽欲。陆琛粗暴地撕裂她的裙,握着肉棒在她腿心抽动摩擦,等黎珊稍微湿润些,便挺身而入。他力气太大,粗暴地向前顶着她。

肉棒进入黎珊体内的那一瞬间,她痛得眼泪落下。那泪水不是为陆琛,是为了她自己。可悲,又可笑。

“嗯……唔……”黎珊声音破碎,被粗壮一根顶得难受,两颊烧得滚烫。

陆琛不满,如果她求饶,她认输,他会放过她,可是黎珊不懂。

腿间酸胀,黎珊不由得收紧,陆琛被夹紧,插得更深,“嗯……你好紧。”陆琛在她体内作恶,粗壮肉棒全部没入穴道,摩擦挤逼着黎珊花穴内壁,"叼,骚死了。"陆琛被她吸得头皮发麻。

陆琛肉棒太粗大了,粗到会撑坏黎珊下面那张小嘴。

"嗯……陆琛,你去死!"

‘’又不是没死过。”陆琛揉搓着一团雪白软绵,又咬住她小小嫩红乳尖。

花穴被捣碾,被填满,被喂饱。因这肉棒的进入,黎珊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陆琛把手掌压在她小腹,挤压着,手指又不安分地摩着她外唇。

"嗯……嗯啊……"黎珊楚楚可怜,发散乱在胸前,“不要……不要压……会弄坏。”

“你都被我玩烂了……嗯”黎珊的收紧让陆琛险些缴枪,“被我玩坏,别人谁也不能再搞你……嗯……只得我叼你。”

“呜呜……嗯……呜呜呜。”

“嗯……你又哭,是你下面那张淫西被我叼得太爽?”

明明那处已经过分窄小,陆琛又插入手指,扣弄着花豆,身下却依旧用力挺送,喘息同呻吟回荡在房间。陆琛抽出的指上沾着透明粘液,晃着手指给她展示,“你好淫。”陆琛又重又狠操弄她。黎珊忍着眼泪,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氧气不足,她快要窒息。命悬一线时,陆琛一把抱起她,托着两瓣雪白的臀走进她卧室。肉棒还在黎珊体内,每向前走一步,肉棒会插得更深,顶到她尽头。陆琛把她扔到床上继续凌虐。

这不是做爱,这是报复。做爱是两个相爱的人才可以做的事,他们只有恨。

“黎珊,在英国有没有同英国佬拍拖?有没有同英国佬做?”

黎珊浑身皮肤泛着粉色,花穴抽搐着,穴嘴张合着,她无力再去回答陆琛这些无谓的问题。两片软肉红肿,陆琛还是不放过,他发誓要把这四年都补齐。陆琛挤入黎珊腿间继续他的暴行。黎珊被弄痛,却还是强忍眼泪,默默承受陆琛肉棒的粗大。

“那天为什么要叫来差佬?嗯?”陆琛不甘。四年了,陆琛永远记得葵涌码头的那个夜晚,那日子弹打穿他身体,他心脏都颤动,那日的海水冰凉刺骨。

陆琛死在那晚,她何尝不是?

“你好想我死?”说不介意都是假,心中始终梗一根刺。陆琛在她胸前啃咬,黎珊吃痛,手腕却被他紧紧束缚。

“我没有。”黎珊咬唇,眼睛里的泪水盈盈。

“没有?”陆琛不屑,骤然抽出肉棒拍打着她臀肉,“那见鬼了。”臀尖生红。

黎珊被他突然的抽离弄得难受,内里空虚,她想让他进来,于是穴口不自觉的向陆琛靠近。陆琛居高临下看她不可抓挠的痛苦,可是他偏不给她,“想要?”陆琛眯着眼,肆意享受这眼前的艳景。 黎珊细细喘息,眼尾尚挂着眼泪。这尾鱼躺在砧板,任人宰割,绝望又无力。

“那你就用一世来还。”用一世来还这陈年旧情债,陆琛尚觉不够,一世太短。

陆琛手指夹紧花蒂,黎珊的命在他指间,那朵花被他摩搓,花瓣汁液淋漓。陆琛再次进入她,填满她。

紫红与雪白,刺目又刺激。肉棒拍在雪白的臀间,硕大的龟头撑开小穴,捣着花芯,捣得汁水四溢,捣得这花的主人呻吟连连。肉棒插到底,又再抽离,迅速的抽插让白浆泛溢。黎珊嫩白的脚心蜷紧。陆琛邪语,“这么快就高潮?”陆琛喘息,继续在她耻骨下作恶。肉棒在她体内进出,陆琛丝毫不考虑她是否承受得起这猛烈撞击,只一下重过一下地顶弄她,刺破她。

欲海没顶,房间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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