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诗词中的淫词浪语--《梨棠春》第四回

正文 古诗词中的淫词浪语--《梨棠春》第四回

《梨棠春》第四回

张定馡索性将发带扯下,露出如瀑的青丝,将发带系在孽根上再固定在腰间,以免情动之时露出端倪。收拾完前面之后,张定馡又把手探到后侧的股间,拔出用来扩张和润滑的玉势。

从慧娘的角度望去,能看得见他一开一合的后穴。他竟然为他准备到如此地步,慧娘亦为他的深情动容。

张定馡岔开两腿,扶着张益晁粗壮的孽根一寸寸沉了下去,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一丝呻吟溢出,只听得见响如擂鼓的心跳和粗重如牛的呼吸。

“嗯,真紧。”张益晁感觉到进入一处前所未有紧致灼热的地方,四壁紧紧包裹住他的孽根,势要把他夹射了一般,爽的如登极乐。

张定馡感觉自己像被劈开一般,玉势的尺寸不如孽根粗壮,此刻被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在股间,浑身瘫软又不得不努力的放松。

张益晁抬腰往上一顶,将张定馡顶个对穿,孽根尽数没进,张定馡差点没忍住叫了出来。

“啊~”

慧娘急中生智的替他呻吟一声。

张定馡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专心的上下动作,股间后穴吞吐着张益晁的孽根。

二人你沉我顶,你顶我沉的肏了百十下,张定馡没了力气卸力瘫坐在张益晁的腰间,被他死命的往上一顶,狠狠顶在凸起上,电光火石的射了,眼疾手快的用衣衫包住没漏一点精液。

被张定馡一夹,张益晁也爽得泄了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恍惚间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歇了片刻之后,张定馡感觉埋在股间的孽根又涨硬了,复又支着疲软的身子沉腰摆臀,投入情事中去了。

床尾的慧娘早已湿得不像话,摊开双腿,用那张定馡拔出的玉势抵在自己的腿间,自发的插起那骚穴来,深深浅浅自成章法。

三人在这靡靡的午后,房门禁闭的玩了一下午,直到快到晚膳,才骤雨终歇。

张定馡抬腰拔出埋在体内的孽根,灌满了精液的后穴一开一合,潺潺流着溢下的精水,他把玉势往穴口一塞,封住出口,穿好衣衫,再在张益晁的唇颊深深一吻,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待他走后,慧娘才走到榻前,解下了张益晁蒙眼的带子和手上的束缚。

张益晁活动了下酸软的手腕,餍足的呷摸了双唇,穿好衣衫满意的出了房门。没走多远就在前方碰见了步履缓慢的张定馡。

“十一叔。”张定馡看着拉住叫住他的人,嗫喏的喊了一句。

“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来。”

“没,没上哪儿。”

“没上哪儿你这做贼似的。”

你才做贼,芳心贼,张定馡腓腹。此刻他后穴酸软胀痛,湿滑黏腻,纤细的玉势几乎要顺着穴口滑出,他必须拼了命的加紧双腿才能防止玉势掉落,额头溢出一层薄汗,面颊潮红,眼波流水。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张益晁抬袖替他擦拭,靠近时闻见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刚才在慧娘房中就隐隐觉得这股香气熟悉,果然是他的好侄子张定馡,他久经风月场,此刻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一面感叹张定馡的荒唐心思,一面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

“唔,没事,你去吧,我也还要回趟院子。”张益晁先把此事按下不表,装作未察觉的模样同张定馡告别。

“呼~”张定馡见他若无其事的走了,这才将悬在喉间的气吐出。

又过了几日。

慧娘的房中,张益晁在他们的如法炮制中使了手段,挣脱了手上的束缚,唰一下扯开了蒙在眼上的丝帛。

彼时,张定馡正骑在他身上,岔开腿,后穴吞吐着他的孽根。

“我的好侄儿,叔叔顶得你舒服吗?”说着张益晁按着张定馡的腰,狠狠往上一送,孽根连连顶在他的凸起点上。

爽的张定馡“啊”的一下射了出来,来不及遮掩的孽根顶端,精液成股喷涌而出,顺着棒身流下,滴到张益晁的腹部。

张益晁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握住他的孽根一捏,顶端又吐出一股精液。

“让叔叔好好疼疼你,也不枉你费这番心思。”

张益晁开始快速的肏干张定馡的后穴,每一下连根拔出又重重的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大刀阔斧的冲刺。

“啊~哈啊~”张定馡难耐的喘息着。

“慧娘,你来,含住他的下身。”张益晁向藏在床尾玩着自己骚穴的慧娘示意。

慧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事态演变成三人行,慧娘倒乐见其成,无了后顾之忧,慧娘依言爬上床,听话的含住了张定馡疲软的孽根吞吐。

“唔~”

前后夹击之下,张定馡的孽根很快在慧娘的嘴中变硬了,直挺挺的抵在慧娘的喉间。

张益晁的手也没有闲着,探到慧娘的腿间,三指并拢在她的穴里进出。

三人呈合围之势,在床榻之上你来我往,各有所得。

作者有话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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