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剧情比较多,所以特地开番外来吃肉肉)
肖泽凯戎马一生,南征北战,尽管这些年已将四方统一但依旧没有停止开拓的步伐,好像他的血液里潜藏着杀戮的因子,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乱世而存在,他想他就是死也一定会死在战场上。
至少在见到白珂之前他一直这么认为,而见过那个女人后肖泽凯只想死在她身上,或者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这一天,肖泽凯率军刚刚结束了一场枯燥而乏味的胜仗。
是的,枯燥而乏味。
他们的军队在肖泽凯魔鬼式的训练和摧残下已经变得不像正常人,每一个拎出来都是能以一敌十的怪物,强悍而勇猛,外人给他们的称号就是“不死军团”。
所以,打胜仗对他们来说犹如吃饭睡觉一般简单,败这个词太久远了,已经遥远到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过的事。
回程的路上甚至有士兵小声议论,“不是说这次的敌军会强点吗?” “一个个都跟软脚虾一样,根本不够看。” “嘁,亏我摩拳擦掌还以为能大干一场。”
言语间都是诸多不满,对他们来说这场战斗还不如平时训练来的危险刺激,挑战性高。
当然也并不是人人都如此,早点打完就代表能早点回去见家人,每一个军队都有一座城池做支撑,他们的落脚地在那也负责保护那儿,所以很多人都是从当地城镇里征兵而来的,大熊就是其中一个。
大熊是肖泽凯的左副将,人如其名身形壮硕如熊。此刻归心似箭,雀跃的心情连走在前头的肖泽凯都感受到了,他知道他这个副将才讨了个媳妇,正值新婚燕尔,每天念的最多的就是媳妇。
不由暗笑,果然是个毛头小子,脑子里全是女人。
黄昏依旧,残阳斜挂在遥远的西方,余晖随着一点一点的下沉渐渐快要隐没,肖泽凯倚靠在城墙边点着烟,透过烟雾面无表情地望着被夕阳染成血红的大地。
他正思索着士兵们白日说的话。
同样他也没有发泄掉过剩的精力,太久没有个像样的对手出现了,他感觉自己对战场的热情正在一点点泯灭,害怕和不安,终有一天对自己所热衷的事丧失兴趣。
斑驳的光影将男人挺拔的身子拉的更为修长,柔和光芒将刀削般的完美侧颜照耀的轮廓分明,清晰的下颌线透出无法抵挡的男性魅力。
就连路过的白珂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头不由一惊:竟然有长的如此好看的男人。
就在这么个平凡的傍晚,他们相遇了。
感受到那个村妇的目光,肖泽凯眼神清冷地斜撇了她一眼,得到的是一个灿若烈阳的友好笑容。
那一瞬,空气仿佛静止了,他听到了自己沉寂已久,以为已经静止的心跳重新充满了活力的脉动,那么快那么响。
手上的烟落了地,他微眯利眸,深邃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亮光。
从那抹亮光中反射出的是穿着老土的女人貌似牡丹花,是一种不加掩饰肆意飞扬却绝对不俗的绝艳之美,衬着那抹宛如希望之光的笑,快要落下的太阳似乎将所有绚丽的光辉都洒在了她的身上。
不!是她的笑容太过刺眼了,连太阳的余光都忍不住跟她交相辉映。
他像是被操纵的傀儡一样不由自主地跟在女人的身后,直到她走进了熟悉的地方。
白珂见到了丈夫终于忍不住上前贴耳小声诉说,“大熊,我后头有个奇怪的人跟我了一路。”边说眼睛边往后瞟,果然瞟见了那抹深色的衣角。
而她的丈夫难得没有回话,而是轻轻隔开她向后迎去,语气里难掩惊喜仰慕之情,“肖哥,您怎么来了。”
这儿是他们吃饭的地儿,肖泽凯用餐一般是在军机处由专人负责,很少跟他们挤一块。
肖泽凯的眼神好不容易从那曼妙的身姿上收回,刚才跟在她后面看那挺翘的屁股随着走动一扭一扭,想着后入时一边将这勾引他的大屁股打的啪啪作响一边狠肏她的骚穴会有多爽,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没有扑上去的。
肖泽凯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淡淡地嗯了一声。
周遭的士兵见状都喜出望外,除非重大节日或者很久以前打胜仗的时候肖泽凯才会跟他们一起庆祝吃饭,平日里压根不可能,不禁想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他们一个个都十分崇拜自己的首领,这下皆积极地整理位置,添碗加筷,铺张饭菜。
白珂一见这个长相好看的男人竟然是自己丈夫经常提起的那个无所不能的首领,原来他不是在跟踪她,而是这里本就是他的地盘,不禁为方才的想法感到羞愧。
思及此她将本给丈夫带的农家炒菜布在了肖泽凯面前,有意讨好为之。
大熊替她说话:“肖哥,尝尝吧,我媳妇做的菜味道很不错的!”
“是啊是啊!熊嫂的手艺真的棒!”
其他的士兵也附和道,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她经常来送菜。
肖泽凯闻言尝了一口,目光落到了白珂脸上,缓缓的道了句,“不错。”语气里依旧听不出多少情绪。
得到了肖泽凯的肯定,气氛一下子热闹了。
私下里的肖泽凯并不严肃板正,也会放纵底下的人让他们保留活泼的本性。
有人直道大熊好福气,娶的媳妇既漂亮做饭又好吃,大熊挠着头哈哈大笑,而白珂低着头笑脸盈盈,这副美娇娘配猛汉子的场面竟不显违和,萦绕在两人身边的幸福光环让人艳羡。
肖泽凯品尝着她亲手做的菜,下意识的舔了舔薄唇,尽显邪魅之气。
真的很好吃。
不过,他还是很饿,很渴。
他知道什么才能真正喂饱他,当然不是这些农家小菜。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下子占据整个大脑然后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就算杀死一百个敌军,砍下对方将领的头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满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似乎要冲破每一根经脉,每一滴都叫嚣着将她占为己有,让她哭泣呻吟,填满她!撕碎她!吃了她!
幸亏多年历练使得他的意志力已达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硬生生的压制住了体内翻腾不息的变态兽欲,不然他真怕当场就撕碎女人的衣物压在身下驰骋蹂躏,然后让自己的得力副将血溅此地。
不急,他忍耐住,第一次碰到如此令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不能一下子就玩坏了,他得慢慢地享用。
(计算失误,这章没肉,下章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