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冲澡不过几分钟的事,潇潇趁着短暂空隙,翻过每个内柜抽屉,才找到楚一的身分证明,银行卡。
潇潇知道纪楚颐就算没有记忆,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用女人的钱,身无分文也交代不过去,她让时逐浪给打了普通人一年的工资。
多少钱,潇潇没有概念。
往常她的卡没有额度限制,一个包就抵平常人半年的活,家里人不管她用钱,自然而然也不会过问花用。
“内裤呢?“
潇潇听见到声音,头往旁扭,立即反射性的退了一步。
她知道纪楚颐人高马大,但没意料几乎不着寸缕的纪楚颐浑身都是劲道。
胸膛精壮,体毛浓厚,完美的倒三角,每一寸的肌肉线条,都充斥着阳光曝晒过的力量,展现纯男人的阳刚体态。
腰间的小毛巾只堪堪遮住胯下的一大团。
每走一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就猛烈叫嚣。
潇潇控制不住,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视线净往那儿瞅。
那团玩意儿,似乎还会随着纪楚颐豪迈的走姿,节奏的甩动。
“内裤在哪?“
“内裤?“潇潇忽的回神,转头埋进衣柜内。
掏了好一会,把女人的胸罩,蕾丝丁字裤全扔到外面,才找到男人的三角裤。
她起身,就见到纪楚颐捡起地上的布料,食指拎着卡臀沟的棉线,在半空晃了晃。
“这布料忒少,屁股蛋不得吹风?“
“吹啥风,有穿外裤!“潇潇胀红着脸抢回内裤。
纪楚颐歪着头,打量了裙下的一双美腿,“你这裙子短,下面肯定很凉吧?“
“没你下面那俩蛋凉,都能做凉拌菜了。”潇潇生气的回嘴,”还附送根玉米棒子呢!“
“这玉米棒子不是你的吗?“
纪楚颐毫不害臊的扯下身上最后一块布。
电光火石间,潇潇来不及遮眼,那只躲在浓密草丛里的大鸟,就这么蹦出来打招呼。
没有缓冲,没有遮掩。
潇潇往常只在小黄片里见过男人的事物,头一次亲眼见,内心的震撼不可言喻。
她硬着头皮,眼睛不带眨。
交往中的男女,怎么能犯怂。
就算它龟头像鶏蛋般硕大,颜色赤红,未勃涨的茎身经络分明,目测份量十足,如果全硬,应该......很长?
纪楚颐长腿套进内裤,拉了拉裤头,”好像有点紧。”
“哪能,你自己买的。”
潇潇整张脸滚烫滚烫,得灌杯冰水消暑。
随意套件黄花衬,短裤,纪楚颐走过来,捏了捏她红透的脸蛋,”小猫咪脸红了?真可爱。“
“你个浑蛋。”
潇潇学着反捏他脸颊,捏着捏着,声音骤然软了下来。
“幸好你个浑蛋还活着…..”
三个月的夜半惊醒,食不知味,隔个钟就确认手机来的讯息。
她不相信纪楚颐会消逝在这世界。
一日一日,分分钟都像滴水消蚀石头,无止尽的忍耐。
每一次的假消息,每一次的奔波,每一次的失落。
终于能够尘埃落定。
“很担心我吗?”
“你个浑蛋,你个浑蛋。”潇潇双手无力的垂下,不断用额头捶他的胸,”幸好你活着。”
泪水簌簌的滴下。
“起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变成小花猫了?”
“我不。”
“看看。”
“不要,妆都花了,看个屁。”
她使劲捶,把自己脑门当武器使。
最好能把这人的心敲破,敲坏。
然后,在一片一片修复它。
“够了,够了,我这不是回来你身边了吗?”
纪楚颐强硬将她脑袋瓜子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安抚的挼。
“我以后哪儿都不会去。”
----------
我不承认这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