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奎宁呼吸不稳:“不…楼郁你这是耍赖皮,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楼郁嚼了嚼这两个字,食指就着蜜汁探入了狭小的甬道。
“啊…”仍有些酸痛的小穴受到刺激,出于保护机智猛然一缩。
如果此刻自己那物在她体内…楼郁谓叹一声,下身已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松开。”
祁奎宁挣了挣,扯住半只胳膊远的床脚,准备逃离他。
然后两人又听到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轻而稳,是属于李管家的。
李管家一直是很爱护祁奎宁的,如果他知道她和自己的叔叔…恐怕会很失望吧。祁奎宁准备逃离的手一顿,意识到现在不能出去,甚至不能被发现。
楼郁轻笑,轻而易举得把发愣中的人捞了回来,又往那穴内添加了一根手指,仿照巨物的姿态进行抽插,指尖刻意刮上内壁,引起怀中女孩儿的轻颤。
楼郁吻了吻她的脖颈,吐气:“不要出声。”
还用他说?祁奎宁不想说话。
李管家停在门前,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上来叫小姐的楼先生不在房间,甚至小姐也不在。
祁奎宁缩在楼郁怀里,体会到了什么是大气都不敢出。
偏偏…偏偏这恶劣的男人还故意加快了速度!
汁水越来越多,男人不成语调的吐息在她耳边:“很兴奋吗?舒服吗?”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充满褶皱的内壁,继而食指与中指在穴内抽插搅弄,大拇指按在穴外的花核上轻揉。
李管家已进入房间,现在正俯身在床边,听动静是正在为她整理床铺。
祁奎宁反手去捂楼郁的嘴,生怕他突然出声害了自己。
他留在她体内的手指没停,反而有愈发疯狂的趋势。
此时他们相拥在床下,他在她体内做着那种事…而不远的距离是随时可能发现他们的李管家。
祁奎宁觉得自己的血液有些躁动,好像大脑里炸开了一片烟花,身体的承受到了那个极限点,然后一下子,崩溃了。
楼郁感觉到了她紧致的内壁和汹涌的潮水,安抚她轻轻颤抖的身体,又加入了无名指。
祁奎宁简直要气疯了,她就这么,在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情况下…被他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楼郁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下进出,俯首贴在她耳边:“还说脏话吗?”
他还记着这个!
看他大有她不答应就再玩弄她一回的趋势,祁奎宁憋屈地摇头。
“真乖。”
李管家又收拾了一些零碎的东西,就出门去了。
楼郁想了一下,决定好好跟她说清楚:“奎宁,我们好好谈谈吧。”
“你先把…拿出去。”
楼郁笑,抽了手,替她整理好衣服,自己率先出去了。
过了小半刻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了餐桌上。
楼郁的长指轮流在桌上敲着,把祁奎宁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一看,又想起了刚才这双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作恶,心下不免愤愤。
她的底裤已经被花汁打湿,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楼郁斟酌着语言:“你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让我把你领回去好好教导。”
“所以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会尽我所能,改掉你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沾来的坏习惯。”
祁奎宁不以为然:“好啊。”
“答应我的事你都要做到,如果我发现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我会做出一些相应的惩罚措施。”他在“惩罚”二字上加重了语调,显得无比意味深长。
祁奎宁一僵:“等等,我答应你什么了?”
“很多。”楼郁敲了敲桌子,“你只需要遵守一条。”
“什么?”
“乖乖听我的。”
“我有说过?”
楼郁看着她,目光沉沉。
“好吧,我有说过。”祁奎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楼郁这才笑了笑,朝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奎宁:“……”
去你的合作愉快,我不想和你握手。
楼郁是个绝对言出必行的军人,自好好谈过后就开始贴身跟在她身边,观察她的一言一行,爱好与习惯,擅长与短处。
然后,强行掰正。
比如扔掉她的那些或破洞太多或过于暴露或过于性感的衣服,即使她穿起来实在很好看。
比如在她将长腿架上茶几时握住她的脚腕将她拽到他怀里。
比如…
祁奎宁的日子过得很辛苦。
跟着楼郁晨起锻炼,每天就走姿坐姿站姿的问题被骂上好几遍,也不能挑食,说话前还得在脑子里过一圈,不能喝烈酒,身上不能有香烟和打火机。
毫无乐子。
当然她也会有反抗的时候,这种时候总是免不了说理说着说着就被就地狠操一顿。
逃课逃成家常便饭的祁奎宁简直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结束假期的日子。
上次把人打进了医院,学校下的通知是休学两周并通知家长。
于是远在天边的“家长”不得不暂停任务回来收拾她。
楼郁没有问她打人的原因,祁奎宁也不想说。
两周过去,祁奎宁终于脱离了水深火热的日子被送进了学校。
依旧是黑色悍马,在学校前停下。
祁奎宁抓过自己的米白色背包,一身休闲运动装将她的线条勾勒得几近完美,挑染的头发早就被楼郁按着全染了回去,白皙的脸蛋不着粉黛。
活脱脱气质美少女一个。
楼郁看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待她开了车门,视线凝住,突然出声:“站住。”
祁奎宁下车的步子一顿。
“包拿过来。”
“……”卧槽啊我明明很自然一点都没有露馅!
楼郁伸手接过她的背包,理所当然地搜查起来,紧接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他丢出一个彩色的小盒子,小盒子上面写着“Jissbon”的字样。
然后又丢出一盒万宝路。
祁奎宁转过头不敢看他。
“呵…就是学不乖是吗?”楼郁将她包内的违禁品全部搜了出来丢到一边,又把包递还给了她,面无表情:“先去上课,放学我来接你。”
祁奎宁抿着唇,转身进了学校。
楼郁收回视线,看了一眼那些小盒子,心里异常烦乱:“开车。”
教学楼前的电子荧幕上写着距离高考还剩63天,祁奎宁双手插在口袋,悠哉悠哉地去老师办公室报道。
如果楼郁此时在这里,一定又要批评她的走姿了。
祁奎宁哼了一声,特意懒懒散散的走,浑身带着痞气似的。
不过到办公室门前,她还是好好地敲了门。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
班主任此时正批阅着试卷,抬头看到是她,有些惊奇也有些无奈:“去教室上课吧,最后两个月了,不要闹事。”
祁奎宁乖乖的:“好。”
然后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班主任:“……”感觉换了个人?
祁奎宁一整天真的很乖,没有去找上次打架时站在对方那边助威的小朋友们的茬,也没有去挑衅家里明明还没有自己有钱但却每天炫富的那个小公主,甚至下楼梯去吃饭时撞到别人了还说了句对不起。
同学们对此表示活久见。
放学的时候余巷来找她了。
余巷是初中就和她一个班的老同学,两人的友情起源于一场被人诬陷的作弊,祁奎宁是被害者,余巷是目击者。
然后又一起上了高中,这么多年来祁奎宁始终只相信他只把他当朋友。
眼下已经放学,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奎宁也懒得再装,一个跃身就坐到了课桌上,两条大长腿摇摇晃晃摩擦地面。
余巷笑她:“之前还听人说你变乖了,现在看来嘛…”
祁奎宁挑眉:“嗯?”
“装模作样。”
祁奎宁笑得开怀:“可不是嘛,爸爸本放荡不羁爱自由,偏生…”似乎想到了什么,撇了撇嘴,没再说下去。
余巷问了问她的近况,点了根香烟含在嘴里,也没问她要不要,径直又收了回去。
“……”祁奎宁觉得只是过了两周而已,自己的地位已经直线下降了。
她毫不客气地抽出他嘴里的烟,自己叼着深吸了口气:“啊…终于又活过来了。”
余光瞥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的男人,祁奎宁惊得差点没从桌子上摔下来,忙把仍在燃着的香烟塞回到余巷手里,几步就跑到了男人身边,笑得诚恳:“你来了。”
楼郁的眸色深得跟一滩井水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低头看了一眼她,转身就走。
祁奎宁冲余巷挥挥手,赶紧跟上他。
今天上午他说来接她,倒是真的没有带任何人,连车都是他自己开来的。
祁奎宁没敢坐副驾驶,她打开后座的门爬了上去,双手交叠并在膝盖上,坐得端正。
一路上他没有说一句话。
祁奎宁没有放心,反倒是越发没底,瞧这架势,总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等到车子开出主道了祁奎宁才反应过来:“我们…去哪儿啊?”
没人回答她。
祁奎宁觉得自己这回可能真的要完。但是,他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呢?除开早上的事,她今天一天可都乖乖的,哦,也除了那根烟。
目的地是个楼郁买在郊外的私人别墅,人烟稀少,看起来就阴森森的,是个作案抛尸的好地点。
看着他下了车就要来拉她的车门,祁奎宁眼疾手快地按上了锁。
他肯定是有车钥匙的,祁奎宁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方案,最后决定从另一边跑,然后假装摔伤,他应该也舍不得再对自己怎么样了。
刚下好决心,楼郁已经从车子的上方翻过来打开了这边的车门。
祁奎宁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她反射性地屈起腿攻其要害,下一秒就被他的腿压制到了座椅一边,双腿间打开了一个不小的角度。
他只消一只手就足够制住她的上半身。
他将她的双手握住按在头上方,膝盖顶着她的大腿亦是死死压制。
来之前他原本是想和她好好谈谈了解一下她心里的想法的。
但他不止是一个长辈,还是她的男人。
他的怒火实难自抑,他找不到渠道纾解。
但他必须理智。
他喜欢的人正躺在他的身下,因为挣扎卷起了衣角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她的眸子晶莹湿润,她不再反抗,予取予求。
去他妈的理智!
皮带扣清脆地响了一声,楼郁褪下自己的长裤,然后伸手来扒她的裤子。
祁奎宁有些不安,试着挣了挣,然后…挣开了。
【黑匣子】
杰士邦
她还想和谁做?
养不熟的白眼狼。
作者的话:
恶趣味的老叟卡肉了,于是干脆停这里。唔…其实真实实验过的人吧,男人的注意力稍稍分开一些,挣开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女孩子手腕再细也会留出空隙嘛,讲实话老叟写到咱Queen挣开的时候,忍不住笑场了,哈哈哈老叟就喜欢这种现实主义的神展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