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短租房(短篇合集高h)--05卫生间play(上)

正文 短租房(短篇合集高h)--05卫生间play(上)

虞清晚拿好书后准备起身出去,陈扞却在桌下伸手箍住她的手腕,故意刺激虞清晚般晃晃她的手。

虞清晚怕极了,教室里坐着的都是家长,她被一个异性家长这样明晃晃的拉着手,被人看到要怎么编排她?

陈扞很满意虞清晚脸上惊恐的表情,弯下腰一点也不避讳的说:“就在学校乖乖等我。”说完还故意直勾勾的看着虞清晚领口里面的春光一片。

陈扞眼睛看向哪里,虞清晚看的一清二楚。她气得鼓起腮帮子说:“老流氓!”说完就站起身,甩着后脑勺那根乌黑油亮的马尾走出了教室,甚至为了气陈扞,走路的姿势还故意做出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大有“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感觉。

陈扞看在眼里,随手拿起一支虞清晚放在桌兜里的笔,来回在手里婆娑。

剪着及肩头、戴着啤酒瓶底儿似的厚片眼镜的班主任,两手支在讲桌上,吐沫横飞的说:“高三是每个学生最重要的一年,孩子的自觉固然很重要,但家长的配和也同样重要…”

陈扞人还在教室里,心却被那根一甩一甩的马尾挠的发痒。

家长会还没开完,陈扞故意拿着屏幕都没划亮的手机,做出一副接电话的样子,一边走出教室,还一边给老师弯腰示意不好意思。

穿着校服的女孩都拿着书站在外面背书,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男孩大多数已经跑的不见人了,要么在篮球场上,要么在足球场了。

陈扞一走出来就看见了虞清晚,靠在墙边站得笔直,眉头蹙着背历史书。

陈扞侧身站在虞清晚面前,用食指骨节扣扣她的书,虞清晚拿下挡在脸前面的书,惊讶的脖子向前伸伸,而后紧张的东张西望,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陈扞喉咙里发生一声低笑,侧过脑袋在虞清晚面前低声说:“要是不想让我抱着你走,就跟着我来。”

虞清晚两只手垂在裙子两侧,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紧紧捏着裙子侧缝,刚要反驳陈扞,陈扞就作势要抱起她,吓得虞清晚快走几步,和陈扞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低头并排走在一起。

陈扞带着虞清晚走进了老师专用的卫生间,他为了给冯阳开家长会,特意穿着一条黑色西裤和白衬衣,原本就在人群中很出众的身高,这样穿更显出类拔萃。

他抢过虞清晚手里的口袋书,随手插进自己胸口的衬衣口袋里。

虞清晚害怕极了,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栗,“老师会进来的…”

“上次谁说只要我放过你,下次做什么都行?嗯?”

陈扞惯会诛心,每次还要故意反问虞清晚。

陈扞几乎是半推着虞清晚走进了一个隔间,反锁着隔间门。

在密闭空间里,女孩所有的命运都掌握在陈扞这个土匪手里。

陈扞解开一个衬衣扣子透透气,骨节分明的手在脖子那摸索几下松开一个扣子。

虞清晚看着陈扞一副斯文败类的打扮,在心里“啐”了他一口,顺便腹诽一句:装什么装,土匪装书生。

虞清晚不需说出来,陈扞只看她的眼神便能将她看透。

他一只手扶在虞清晚盈盈一握的细腰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还用大拇指和虎口来回婆娑着她肌肤滑腻的脖颈。

陈扞有些粗粝的手指每滑动一次,虞清晚就颤栗一下,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却无法控制。

陈扞稍稍弯下身子,脑袋为了配和虞清晚的身高,侧过去一些,在她嘴上蜻蜓点水般烙下一个吻。

虞清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想到陈扞只是碰了一下她的嘴唇便直起身子离开了,她恼羞成怒的推开陈扞,害怕有老师进来,故意压低声音说:“流氓!土匪!你不是人!你变态!你…”虞清晚骂人的词很快用完了,陈扞双手捧着她的脸笑着说:“继续骂,还有吗?”

虞清晚用手把陈扞的手拉下去,踮着脚尖用一只手扣着陈扞的脖子,顺便将他抵在隔间门上,故意凶狠的说:“放我出去!”

陈扞看着虞清晚想学自己威胁人,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小奶猫。

他只用不到三成的力气,用一只手扣住虞清晚的两只手,还贴着墙举过头顶。

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一粒一粒解开虞清晚的校服扣子,外面正好有老师进来上卫生间,陈扞使坏似的伸出舌头在虞清晚乳胸上舔一口,虞清晚瞪着眼睛,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扞继续变本加厉,把她穿着白色内衣的胸部暴露在空气里,又把一边肩带扯下来,虚虚吊在手臂一侧。

陈扞看着露出一点点颜色很浅的小乳晕不甚满意,又拉下来一些,直到一颗小乳尖像偷窥人间似的探头探脑的伸出来,陈扞才满意的笑笑。

继而弯下腰,用嘴巴衔住一颗圆润小巧的乳尖。他不满足于只吃乳头,嘴巴张大一些吞进去更多乳肉。

虞清晚压着低低的声音哭着说:“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欺负我…那么多人,你偏偏挑我下手…”

说到后面虞清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顾着低声啜泣和大口呼吸。

陈扞伸出一只手捂着虞清晚的嘴,抬起头在她耳边说:“因为你最好欺负,也最好看。”

不管虞清晚承不承认,她被人夸好看的那一瞬间,是开心的。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很快又被恐惧和羞愤代替所有情绪。

陈扞用手把虞清晚的胸捏成各种形状,看着那一坨白滑细嫩的肉在自己手心不断变换着形状,下体的硬物被裤子束缚的发疼发胀,急需释放。

陈扞稍稍低头,抬眼看着虞清晚,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

又是熟悉的皮革与金属碰撞的声音,每碰撞一次,虞清晚的心都颤一次。

陈扞用手拿出那根尺寸骇人,早已准备就绪的阳器,低声像命令虞清晚一样说:“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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