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韩昭晚上没有睡好，窗外一夜风雨声，韩昭梦境里也全是些魑魅魍魉。
韩昭压在一个姑娘身上。韩昭伸手去握她的胸，满手滑腻温软。韩昭又抬头去吻她的嘴，果冻一样，触感美妙。房间里是黑的，但韩昭不难想象出身下人嘴唇的颜色，是樱桃红，鲜艳欲滴，惹人怜爱。
韩昭是个慢性子的食客，身下的姑娘，或者说女人，却等不及韩昭这样慢吞吞的吻她，伸手揽了韩昭的脖子，把舌头往韩昭嘴里钻。两条滑腻腻的舌头在韩昭嘴里触碰，又退开，你来我往，深深纠缠，这是成人的唇齿游戏。
韩昭握着女人的胸，慢慢加了力度揉弄，她能感觉到女人乳头硬硬的，在她手掌间摩擦。韩昭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想做点什么去暴虐地刺激她，毁掉她，两人同归于尽才好。韩昭于是把手沿着女人光裸的身体抚了下去，停在了女人两腿间。
韩昭先沿着女人的阴阜用力来回摩擦了几下。软，真他妈的软，但是女人不算浓密的阴毛影响了手感。韩昭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指挤进女人阴唇之间，从阴道入口开始到往上抚弄，等阴蒂带着几分湿润探出头的时候，又把手指放在阴蒂上转圈滑动。很快，韩昭就感觉到自己手上湿润了。
韩昭坏心眼的把手指伸进了女人嘴里让她吮，但是韩昭放进去以后感觉到口腔柔软地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柔韧的舌头偶尔擦过自己手上的肌肤。女人还故意地模仿口交的动作，舔韩昭的手，用口腔一下下撸韩昭的手指。韩昭让她撩得要炸了，不知道操她的时候，她里面是不是也这么湿，这么滑，这么软。
韩昭往下挪了挪，跪在了女人腿间，把女人两条腿推起，把整个外阴露出来。女人两条腿长又骨肉匀亭，但是韩昭没有心神去关注她的腿。只两只手放在了女人大腿靠近膝盖处，用上力抓住了。韩昭用舌头分开了女人两片黏哒哒的阴唇，离近了能看见女人阴道浅处的阴道壁。韩昭沿着阴道从下往上一路舔了过去，舔过阴蒂的时候，又拿舌尖舔了阴蒂一圈。
韩昭能感觉到放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明显收紧了一下，眼前的人身体也紧紧一绷。韩昭抬了抬眼，看见她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腹和拱起的腰身，然后绕过她的膝盖抓紧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继续低下头去舔她。舌头在阴道口附近徘徊，把舌尖探进阴道舔她嫩红的阴道壁；沿着水淋淋的外阴舔她阴蒂，吮吸，弹动，直到她整个阴部都是水光，韩昭才起身去吻他。
房间里是黑暗的，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更加明显。两个人的舌尖刚碰到一起的时候，韩昭嘴里是咸的，随着两个人的口水从口腔里不断被交换，又不知道被谁咽了下去，很快那个咸味就被分享给了对方然后又很快消散。韩昭觉得她流的水的味道可能有魔力，比如催情，两个人都染了一身淫靡的情欲气味。
两个人的腿也纠缠在一起，韩昭的一条腿插在女人两腿之间，女人的一条腿也正好卡在了韩昭下身。两个人都在拿腿去摩擦对方，两个人的腿上也因此都落得湿淋淋的一片，粘粘腻腻，偶尔分开还能拉出一小段银丝。
外面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挂断了树，韩昭被一声巨响惊醒，又听见了这声巨响后牵三挂四一系列的零碎声响。外面雨正大，天还没亮。韩昭从睡梦中惊醒，平复了气息，却再也睡不着了。
韩昭会做春梦，梦里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但大多面目模糊，唯有一个人经常出现在韩昭梦里。韩昭偶尔在梦里看不见她的脸，但是韩昭知道她是谁。
不可说，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