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偏爱(h)--仅存的勇气

正文 偏爱(h)--仅存的勇气

许河弋有时会忍不住想,如果他有足以与温恒景匹敌的家世,或者,他有像温恒景那样的天赋与能力,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比普通人还微不足道的悲剧角色,在感情里,他是不是会勇敢一些。

不是那种撒娇耍横的勇敢,而是能拥有不顾结果去爱的力量,哪怕明知道会遍体鳞伤也依然义无反顾的坚持。

可无论如何,当下这一刻的他,实在太缺乏这些力量。

他所有微小的底气都来自于温恒景无限宠溺的纵容,饶是如此,他也依然胆怯懦弱,不愿去掀起任何风浪,反而随时预备着离开。

两人之间的情绪因为许河弋的顽抗而陷入僵持。

许河弋无比心虚地偷瞄男人的表情,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见温恒景从车内杂物箱里拿出了一包香烟。

他开了一半车窗,点着了烟深吸一口。然后掐着烟的手伸到窗外去,以防熏到许河弋。

而窝在他怀中的许河弋,觉得此刻自己显得有些多余了。他起身要爬回驾驶座上去,却被男人搂着腰一把抱回怀里,低沉道:“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

烟雾缭绕在眼前,又层层叠叠飘出车窗外,许河弋在这一片淡淡的烟雾之中望着男人的脸,如他所预料的那般,他只剩下不知所措。

却还是乖乖搂着男人的腰,哪儿也没去。

等到温恒景抽烟了手里的烟,看见的便是小家伙窝在自己肩膀上微红的侧脸。

温恒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拿捏别人的手段和面对其他事情的理智冷静,在许河弋面前,通通失去了效力。他自然是舍不得强迫他的,也因为如此,便只能让自己再三折损,丢盔卸甲。到最后,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他,只能再另作别的打算。

他从前虽然也温文尔雅,但遇事,可从不曾让步过半分。

带着浓郁烟草味道的唇不甘心地吻在许河弋脸颊上,许河弋承受着且反吻他,嘴唇湿软香甜,身躯微微伏动时,裹在身上的衣服耷拉下来,露出他细白的手臂与上身。

温恒景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寸寸柔软的肌肤。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没能被尼古丁平息的情绪支配着身体,他拉开拉链,掏出那巨物,掰开许河弋的双腿将它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怎么还要……”虽是这样说着,许河弋还是调整了姿势,好将男人的肉棒吃得更深一些。

他知道温恒景心里不痛快,他自己也很难受。可他没有办法,许河弋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能全身心信赖别人的少年。

他仅存的勇气,只足够他握住温恒景朝自己伸出来的手,而更多的,他真的做不到了。

“乖,最后一次。”温恒景将人狠狠按进怀里,他的吻啃咬般地落在许河弋的脖颈上,大掌几乎将许河弋的两瓣臀肉捏得变形。

副驾驶座的座椅也被调低。

许河弋贪婪地吻男人的唇,他偷偷掉了眼泪,就连闷哼时也带了湿漉漉的哭腔,男人在他身上肆恣挞伐侵略,下身被操得汁水横流,一次次的顶弄更是让他失控地睁大了眼睛,许河弋失神地抬头看男人的脸,才发觉他也已经眼梢微红。

“老公……”他下意识地喊,却又很快心怀愧疚地侧过脸去,咬着唇承受男人的冲撞。

许河弋知道自己不公平。

他把自己最好最毫无保留的一面全都留给了过去的聂创伟,而面对着此时此刻真心待他的温恒景,他却再也不能同样地捧出满心的欢喜。

他只能给温恒景一个肮脏,敏感又卑微的许河弋,而温恒景却试图给他一场赤诚热烈的感情。

落在脸颊上的泪被男人温柔地吻掉,可那娇嫩的小穴,却被毫不怜惜地捅开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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