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120* 七年深情:只要他点头,她就回头

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120* 七年深情:只要他点头,她就回头

“……关我事?”白清欢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灿烂,卧槽,为什么有人会大白天跟她说这句话?这种大好时光很适合奋斗啊,怎么可以躺床上睡觉呢?!

他眸色暗了暗,除了叫床的话之外,小清欢跟他说的最多的大概是——关你事呀?关我事呀?

她只是个被动者,几乎都是他凑过去,就像是每次的微信聊天一样,永远都是他先开头,然后他结束。

什么叫不关她事,明明就很关她的事!

“嗯,我在想你。”他很清楚的,沈琛的东西,白送他都不会要,所以小清欢呐,我拿你怎么办?

“……那你继续想,我要去开会了。”她发现,她果然不适合跟泰迪聊天。明明昨晚才做完呐,还做得那么凶那么狠那么浪。

他动了动喉结,突然觉得没劲,没接话。

白清欢整理着桌子上的资料,但也没有直接挂掉,感受着那边的沉默,忽然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是不是又准备怎么弄她?

她从来不怀疑泰迪的欲望,永无止境。

他嘴唇动了动,透露一丝疲倦:“还记得在春境的时候吗?给我唱支歌吧。”

嗯,春境啊,那天太吵了,他不愿意睡,她就给他唱了一支江南的小调。

那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温情互动吧……

可是,现在——

她抱着一堆资料,准备去会议室:“我等下要开会啦。”

沈沉勾了勾唇角:“嗯,那就这样吧。”

他还是没有挂。

白清欢踩着高跟鞋推开办公室大门,杨杨立刻上来接过文件:“白律,大家都差不多到了。”

白清欢沉稳地应了一句,准备挂断电话,嗯……确实怎么都摁不下去,按理说泰迪是比较少跟她提要求的,当然这个是除开床上的要求。

她咬了咬牙:“嗯,让师兄他们先开会,我要晚到一下。”

“白律,你什么……”

白清欢把杨杨推了出去,走到窗边:“好啦,我唱,你快睡。”

唔……果然不太懂,她跟他就是纯粹的睡眠关系,为什么还要唱歌谣?

她的声音娇,很适合江南的儒软曲调。

沈沉低垂着眼眸,女人咿呀呀的声音又娇又媚,他大概是真的困了。

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又输了吧。

白清欢听那边没有了声息,小小声的问了一句:“泰迪?”

没有回应。

她立刻挂断手机,推开办公室大门,跑向会议室……妈的智障,她到底在干什么?!

是在哄小孩吗?!

……

沈沉一觉睡到天黑,他混沌的眸光渐渐清晰起来,也就那样吧。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一直很清醒,很内敛。

再过两天,就是小清欢的生日了。

以季一的能力,如果他再搞不到沈琛和白清欢的资料,那他就真的揍人了。

……

白清欢的生日正在光速逼近,办公室里的快递就没有停过。小清欢在南城的朋友还有追求者,礼物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但她对过生日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兴趣,老姑娘了,白瞎了那么多年在沈琛身上,她现在只对赚钱升职比较感兴趣——她生日第二天就有个大案,要一直飞。

但是,当天晚上,律所的同事还是很热情地给她过生日,一起玩到了十点多,玩得也不过分,晃晃悠悠地轧马路走回别墅。

白清欢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沈琛的车,隐在暗处。

她下意识地拽了拽余烈的手:“师兄,沈琛来了,你们先走,我一会回去。”

余烈也看到了沈琛的车,点点头:“有事大声叫,我们人多,应该揍得死他。”

……

白清欢站在路灯下,沈琛下了车,他看上去很阴郁:“生日快乐,小清欢。”

她保持着安全距离,脸色不善:“我说了很多遍,别再来打扰我!”她本来还算平静,乃至有点小快乐,还是他一出现……快乐是什么玩意?!

上次被江河抓到黑猫去,她的心情很不爽。

沈琛猛的握住她的肩膀:“那个人是谁?!”

“与你无关。”她挣了挣,他掐的她肩膀好痛!

“你带他去地下室了,对不对?”沈琛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意味,这一切太巧了。夜猫安装的摄像头非常的隐蔽,根本就不会被发现,就在那个陌生男人闯进来后出了问题。

那地方都是他跟她的回忆,她在里面发骚发浪,

她怎么可以带人进去?

“嗯。”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那天做得乱七八糟的,好像哪里都搞到了。虽然沈沉似乎有收拾了一下,但是肯定有留下痕迹的。

“白清欢!”他猛地将她推到一旁的路灯上:“你就这么狠?”

“对。”她平静地开口,完全搞不懂沈琛有什么脸来指责她。

最狠的人,明明是他!

他抛下她,娶了别人!

沈琛咬牙切齿,他捏起她的下巴:“过去是我不好,让你失望到分手,以后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我很确定,你是我的,我从一见面就知道。我可以娶你,我也想娶你,再给我一年,就够了。我们之间这么久了,你真的……要放弃?”

他的话到了后面,倏然低沉,乃至微颤。

她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握住,不能不行,她完全抵挡不住沈琛!

她真的,要放弃?

七年。

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累。

他看出她的动容,强制性地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低地求:“对不起,是我让你失望了,但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她咬了咬牙,心中的情感泛滥成灾,她问:“沈琛,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只爱你。”他回答得很温柔。

她回忆起过往的感情,每年的生日,都是他陪她过的呀:“那好,你明天回去跟你的小娇妻离婚,我立刻嫁给你。”

她不等。

再也不等了。

这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

他不懂,当他的妻子出现,高贵傲慢地骂她小三时,她的尊严是如何碎了一地。

当然,她让他离婚,是一个测验,但也是她最后的爱和软。

只要他点头,她就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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