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帝国公寓。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沈婳吐出一口气,将有人给褚翩然下药和自己献身成为解药的是过程交代了一下。
霍明珠摇晃着红酒杯,沉吟,“沈婳,你要模样有模样,要演技有演技,只要肯脚踏实地,红是早晚的事!”
如果这种话是别人说的,沈婳不会信。
可是霍明珠说,她就信。
因为霍明珠从国际超模转行当经纪人后,一共就带过五个艺人。
一个影后盛夏,一个影帝裴璟臣,一个歌王莫寒庭,一个舞后夏舞。
全部都正当红,在娱乐圈里打个喷嚏会发生一场海啸。
作为经纪人,霍明珠是成功的。
沈婳怕名不见经传的自己,会成为霍明珠唯一的败笔。
而且,她也等不了。
因为前世的她死在半年后,如果她现在再不有所动作,半年后未必不是她的死期。
沈婳不想重蹈覆辙。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不是褚翩然未来也会是别人,别人甚至根本就不如他。”顿了顿,她又道,“他长得好啊,你都不知道,看一眼我就能湿了!而且财大器粗,我救了他根本就是捡漏了!”
“……”霍明珠无语地喝了口红酒。
她自然知道娱乐圈里的人,不管男女,百分之70都是有金主的。
包括盛夏和夏舞,也都是有的。
而且,也不得不承认,盛夏和夏舞之所以能红,跟她这个经纪人其实关系甚微,大部分还是仰仗各自的金主。
可是,这不代表她霍明珠专业能力不够硬啊!
该撕到手的资源,她什么时候手软和手残过?
到头来……
罢了。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弄出人命!”
“放心吧,我有自知之明。其实弄出人命也不要紧啊,你看深儿多帅,多乖!看了就让人想生!”
“不一样,深儿……他爹地根本不知道深儿的存在,如果知道,深儿是不可能会降生的。”霍明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却因提到那个男人,想到这几天地糟心事。
不是已经定居加拿大了吗,回来干嘛?
见霍明珠罕见的提到深儿的父亲,沈婳急忙打起了十二分的八卦精神。
“明珠,深儿他爹地到底是谁啊?”
霍明珠将红酒一饮而尽,摇摇头,不再说话。
见状,沈婳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就继续做自己发明出来的唇保健操。
“A、E、I、O、U,A、E、I、O、U……”
“你一个劲儿地嘟囔什么呢?”
“唇保健操啊,我得把嘴巴练的大一点,这好才能舔死褚翩然!”
霍明珠脸色一热,有些尴尬,又有些好奇。
“褚翩然那玩意……很大?”
“大!比矿泉水瓶子还粗还长……”沈婳暧昧地眨眨眼。
那天后,她一连歇了两天,身子才彻底缓过来,这会儿想起来,身体里本能地涌出阵阵热流,汇聚到小腹下方。
唔……
好想被大鸡巴插啊!她口干舌燥地想。
“不知羞!”霍明珠哼了哼。
“你知羞的话还能生下深儿?明珠,你老实告诉我,深儿她爹地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让你爽不爽?”
“懒得理你!”霍明珠直接转身,走了。
沈婳无趣地夹了夹双腿,突然听到手机短信声。
点开,一看。
【过来!】
号码来自——她刚刚想的那根大鸡巴的主人!
“呼吁~”沈婳吹了个口哨,眉眼间全是全是志在必得。
半小时后。
沈婳站在帝国酒店顶层的豪华总套外,拿出房卡。
“滴~”地一声,开了门。
套房里的灯光有些微弱,黑黑的,沈婳关了门,往里走。
没走几步,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熟悉又好闻的气息包围过来,高耸饱满的胸被两只大掌罩住,肆意地揉内着。
沈婳吓了一跳,浑身都颤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身体就有了感觉。
她记得这种味道。
是褚翩然的味道。
甚至这几天里,她偶尔还会想起这种味道。
“半个小时才来,我该怎么罚你?”褚翩然伸出舌头,整个含上小女人光滑圆润的耳垂。
“唔……我也要……打扮……一下的啊~~”
褚翩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抚摸小女人的胸,完全没有他喜欢的滑腻软绵,干脆将手伸进胸衣里,一下就夹住了两粒可爱的小红豆。
“呀~~”
今天的小女人穿了一件似火的吊带红裙,露出雪白的锁骨,精致又性感。
腰线掐得紧紧的,大摆华丽。
行走间,挺翘到让人看一眼就能硬了的屁股,一摆一摆的,将裙边被荡起一大片波浪,煞是好看。
早在沈婳踏入酒店的第一时间,褚翩然就知道她来了,于是一直藏在门后。
所以看到那迷人的臀摆出一大片美丽的红色波浪时,直接就没忍住扑了过来。
“难不成……嗯……你希望我……臭臭……的来……啊~”沈婳感受到腰间被戳着一根又硬又烫的大棍子。
她知道那是什么,干脆直接扔了手包,双手向后一把捂住大棍子。
隔着浴巾,却还是翘翘的。
直上直下,粗得不行。
沈婳满意地听到男人加重了数倍地呼吸,就在耳边,一把扯下男人的浴巾,两只小手握住滚烫的大肉棒,有意识地撸动着。
“才三天……就这么……想……我了……嗯~?”
她撸他,他揉她,两人不相上下。
褚翩然被撸得心头冒火,感受到指尖的小红豆颤抖着挺立着,硬得不能再硬了,就跟他的阴茎一样。
当即,恶意地一掐。
“啊——”沈婳尖叫一声,下身呼啦一下涌出大股热流,直接打湿了刚换的内裤。
痛,又很爽!
很矛盾的感觉……空虚。
想要被操!
灵魂的骚动几乎是同步的,褚翩然从小女人地双峰中抽出一只手,一把就掀起漂亮的裙摆,拿开小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将狰狞的恶龙根往花心上狠狠一顶。
“唔……”沈婳花核被撞,虽然隔着布料没有怎样,却还是麻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别……内裤还没脱……”
从下班一直隐忍,直到再也忍不住,褚翩然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了。
他只知道,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一把扯下湿了大一块的纯棉内裤,他咬着小女人的耳朵,勾着内裤来到小女人眼前,将湿迹展露给她看。
“看看,自己多骚。”
“唔~”沈婳脸红心跳地扭了下屁股,回眸挑衅地看着男人,“嫌我骚,有能耐你别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