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镜花水月醉销魂--€05下 吹尽春雀沫

正文 镜花水月醉销魂--€05下 吹尽春雀沫

仰着下巴,她与他对视,频频扇动的睫毛间,见他一双流水长眸,不带情绪,不显波澜。

努力这许久,他可满意?可有动心?

她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他,可他除了有副好皮囊,赏心悦目之外,全身透着一股冰凉,心思难测,引她紧张。

但是她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无论任何代价。

小手滑到他的胯下,软糯吐气问:〝圈儿服侍少爷这儿可好?〞

容昘前襟半敞,雪色衣衫下白玉的肌肤微微起伏,气息有些喘急。

来见荃荃之前,他本想随便应付两句便打发她走人,没料到她随意几下的拨撩,竟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既生了火苗,他不介意用她来消消火。

颔首,示意她继续。

荃荃手伸进他长衫下,隔着亵裤握住硬突的长物。

他刚闷哼一声,发现她跪蹲在他腿前,另一手拉下他的裤头褪到膝盖。小脑袋瓜贴近腿心,一张口,紧致的唇腔包含住勃发的肉茎。

舒服得像上了天。

他不压抑,挺腰就着她的嘴唇往前抽送。

男器在她口中进出,滋味很是难言。

感觉出她认真学习过,该懂的都懂,可实际操作却很生疏,几乎是笨拙。

竟然拿她坚硬的牙齿,磕上他宝贵的命根子。

此等错误,若发生于客人身上,教导嬷嬷哪儿告上一状,肯定送她进刑堂。聚集起一干龟奴、仆役,轮番挨个让她口侍,不给吃喝、日夜调教,灌她满肚子的浓精。保管叫她日后但凡见到男人的肉杵便自觉地张大唇腔、收缩齿牙,比那一触即收的含羞草还要灵敏百倍。

想像圈儿挨罚的画面,容昘心生一股恶趣,下腹倏地气血翻涌,低呃一声,遂将深皱眉头,佯装痛苦之状。

吓得圈儿一个哆嗦,全身僵住,不敢动弹。

嘴中塞着他的男物,她无法言语。两人眼神交会,一个不知所措,另一个刀刃般严厉。

〝牡丹苑近日是怎么了,教出你这样的姑娘?〞

听他冷锐的语气,圈儿〝呜呜〞央告。她其实服侍得十分卖力,腮帮子鼓着,唇边垂淌不知是唾液还是什么的黏稠水丝。

不能怪她学艺不精。

挂牌半年,她只服侍过一位老爷。

那位老爷,花了三百两的开苞银,爱的却是她一双白嫩尖俏的小乳球。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另付每月百两,包下她的身体。隔三差五夜宿欢楼,变着花样独独狎玩她胸前两颗嫩桃,对她口上的功夫倒不甚上心

容昘胯下之物,比那老爷要粗壮太多,她的樱桃小口撑得几乎抽筋。

一时失误轻轻磕碰一下,便要这般凶神恶煞?

圈儿想着委屈,觉得自己若不申诉,这一番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小手推他的腿肚,头往后仰吐出口中物件。未及出声,容昘只手按住她的头顶,胯下长物贴到她的唇边。

〝活才做一半,想撒口?〞

〝圈儿不是故意磕着少爷……〞

〝专心做,其余废话少说。〞

他威严凛凛,她只得将话吞在肚子,乖乖伸出香舌吸吮青筋勃发的肉茎,两颗囊袋也不放过,手指捧着细细揉捏。

这回她万分小心,只敢用舌尖和唇瓣,力道轻得不能再轻,仿佛舔拭的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宝贝。

太小心了,少了点刺激。

〝你这是在挠痒痒吗?〞容昘摇头:〝真是欠人调教。〞

圈儿怨叹,这容少爷也太难伺候了吧?

若非因为包养她的老爷不日将迁往外乡,失了金主,嬷嬷逼她开始留客夜宿。她真心不想过那千人压、万人骑的卖肉生涯,孤注一掷来到日初阁,不料受到他这般刁难。

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行,他究竟想她怎样?

睁着水气盈盈的大眼,她凝望身前风华绝世的美公子。

见他一抹坏笑,手捏她的下颚,迫她张口,肉茎顺着水沫滑进唇腔。

她将嘴张得极大,生怕又磕着他。

再怎么大,却容纳不下他粗壮的凶器。

巨物烫如火炭,她吞得困难,眼角逼出泪水,可怜兮兮。

容昘竟说:〝没人教过你吗?口侍时不可闭眼,必须直视对方,眼神要媚,表情要荡……〞

他分明已经喘息沉重,硕根胀得爆出紫筋。却还要挑刺,圈儿恨得牙痒痒,不敢表现出来,顺从口中发出〝嗯嗯〞两声销魂的吟声。

瞧她努力讨好的模样,容昘满意。

〝资质虽差,还算乖巧……〞

按在她头顶的力道加重,快速冲刺起来,长杵直戳她的喉咙口。圈儿吞吐艰苦,几近窒息,鼻腔拼命吸气,唾沫流出嘴角,水声荡漾。

〝呜……呜……〞

嘴肉被他蛮横冲撞得酸疼,圈儿喊不出求饶的话。

嬷嬷教的什么吸吐含舔这会儿全都忘了,只本能地使劲张嘴,才不至于被那冲到喉口浓重的黏液气味刺激得反呕。

如此毫无章法,倒让熟练性事的容昘感到新鲜。

半熟略青的果子,酸中带甜,比那红透了的甜腻更引人摘取。

饶是他身经百战,甚少失控,此时此刻欲念汹涌,狂野毕现。攫住女子脑后发丝,控制她的脑袋前进后退,强悍的欲杵在她口中尽情逞欢。

太销魂,少女隐忍的泪水予他欺凌和占有的快感。

她仿佛当年彷徨无助的他。

她在汪洋之中乞求一根足以支撑的浮木。

她可知这凄惨红尘弱肉强食,活着的都不是善类?

她是否太天真以为诱惑了他便能泥淖中翻身?

〝张大,含得再深些……〞他无情地命令,蛮横且霸道。

她的小脸涨红,却牢牢记得他的嘱咐,瞪大蓄满泪水的瞳眸,直视男人额头渗出薄汗,发丝沾湿成束,妖美的眼,黑而深沉。

纤细的肩胛因剧烈的晃动几乎散了架,她一阵晕眩,不知这口活要持续多久,感觉即将昏厥,忽听头顶传来男人低沉闷吼,硕物猛然抽了出去。

他喷了她一脸火热白稠。

而后一件白衫披上她仍在微颤的身躯。

〝有趣……〞

那是她第一次见着他时,得到的寥寥评语。

就这简单的两个字,换来她和他的一生牵绊。

作者的话:

本来是走肾,写着写着就走心了

然后无法驾驭思绪,写得有些乱

先这么发了吧,或许沉淀几日再重新修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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