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只愿平凡,与你(限)--怀疑下

正文 只愿平凡,与你(限)--怀疑下

「啧,也没长得多好看嘛。」夏恩静高傲冷艳的双眼看着眼前这长得漂亮的小娃娃,硬要说个反话嘲讽。

「那,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个小孩?」旁边发问的是从以前就跟在夏恩静身边服侍的管家,老李,夏立成不放心女儿一个人留在这里,所以请老管家陪同她。

「我也不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不至於要一个小婴儿的命,你把他卖去人口贩子吧,越远的国家越好,不要让他们找到他。」

「这⋯⋯」老李心有不忍地看着篮子里一双圆眼的小婴儿,正在朝他呀呀呀地叫,稚齿里发出的音含糊不清。

「就这样,这几天给我办好。」夏恩静看都没看孩子一眼,交代完後冷冰冰地起身离开这暂时租的小房间。

哼,孙晓安,你得到了一个,我就让你失去另一个!

离城市不远处有间荒废已久的货柜屋,货柜屋旁边地上杂草丛生。

「姜总,人在机场抓到的,差点就被他逃走,现在他在货柜屋里面。」

以往在姜慕言身边最得力的助手Andy,指了货柜屋里的方向,姜慕言也不怪他,毕竟还是用振达集团的钱在雇用他,所以姜慕言被赶出家之後,Andy被下令不准跟姜慕言有任何联络,不过现在姜振却愿意把Andy放回他身边,代表这件事真的也跟姜振无关。

姜慕言走进去,狭小的货柜屋里,一名精神不济的男子被绑在木头椅上无神地看着墙壁,手腕被粗重的铁链铐住,这些折磨已经让他手腕青紫,身体也多处泛出骨血。

一个大块头的保镳抓起一瓢水往男子脸上泼去,拍了拍他的脸颊。

「孩子在哪里?」

「什麽孩子?」男子的手突然被旁边的大块头扭断了一指,「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孩子在哪里!」

「谁指使的?」姜慕言冷漠的声音让快昏厥的男子抖了抖。

「是一个女人指使我的,说会给我一笔钱离开这里,我前科累累所以这个条件很诱惑⋯⋯但她没有暴露身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那孩子你交给谁!」姜慕言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残忍暴戾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姜慕言放开他,转身叫人送了把长刀进来。

男子惊慌的看着几名大块头,拿着一把亮光四射的长刀往他身边走,便大喊,「我!我有那个人的照片!当时怕他骗我,怕他们没有给我钱,所以在车上的时候偷拍了一张,就,就在我手机里面。」

姜慕言黑盼闪了闪,看向旁边的保镳,「拿过来。」

保镳放开男子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拿给他解锁指纹,打开相簿里的照片。

姜慕言接过手机,锐利冰封的眼神看着萤幕上的老男人,握紧拳头。

果然是她做的,他早就怀疑这是夏恩静所为,只是没有证据,现在看到照片的人是她身边得力的管家,老李,这下人可证物证都有了,「夏恩静,我上次就不该放你一马的。」姜慕言僵硬的拳头一拳拳击向墙壁後离开货柜屋。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铐上手练的男子裤裆上闪了几滴尿,几名保镳嫌弃又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追踪他那天所拨的电话号码,还有调西门广场的监视器,看他们车子开到何处,一个证据都不要放过,里面的男人就报警处理吧。」姜慕言命令Andy。

「是。」

然而另外一头。

「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後天孩子会跟当地渔夫搭船出境。」老李说。

「搭船?怎麽还要花这麽久的时间,不明天就送!」

「因为这是非法的⋯⋯所以必须搭乘私人船舱送往人口贩卖市集。」

「越快越好,否则,他们找上来可有你好受!」夏恩静冷冷地瞪了老李一眼,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她又转身看看篮子里的小婴儿,顿时有种悲怜的情绪闪过,但那也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她马上恢复冷盼,不让自己再看向那无辜可怜的模样。

夏恩静喷上当季最新出的Dior香水,套上诱人的黑丝袜,提起在巴黎买的机车包,心情愉悦的往门外走,浑然不知道有巨大的风暴正在等着她。

「啊啊~大力一点,啊⋯⋯」

男人扯破女人的丝袜,阴茎插入女人更深的子宫深处,每次抽动都刮擦着敏感的内壁,褶皱被迫伸展又收缩,快感无限叠加。

「你叫得可真淫荡啊,哼?」

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往後拉,腰杆用力往後往前,大力撞击到女人骨头快散开,从背後狠狠的干她一番,他从很久以前就很想这样征服这个冷傲的女人。

「啊⋯⋯高潮了,啊~嗯~」夏恩静高潮後跌趴在床上,眯眼看着魏川成继续操她软趴趴的身躯,直到他喷射低吼一声。

「怎麽样,我有比姜慕言厉害吗?」魏川成扯下套子丢到一旁,坐在床头轻蔑的朝夏恩静看一眼。

「哼,你只不过是给我挠个痒罢了。」夏恩静姣好的身材不在乎男人炽热的目光直视,扭着小巧的屁股蛋,下床拿起柜子下的浴巾往浴室走去。

华丽的旅馆内充斥着男女欢爱後的暧昧气息,不到半小时,夏恩静从浴室走出,「我们跟魏家合作的案子,你最好给我办好,夏家可是舍弃振达集团这种天大的合作夥伴,也不想让他们专美於前,让他们看看我们两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啧,你们联姻谈不成就破裂成这样了啊,连公事都分开了,还是你⋯⋯跟我联姻好了?」魏川成直勾勾的眼神看着眼前娇艳的女人,露出一抹邪笑。

「跟你这种男人可以一夜情,但绝对不可能托付一生,你做梦去吧。」夏恩静拿出酒红色的口红在嘴唇上补了补,提着钥匙跟包包便往门外走。

面对夏恩静的冷嘲热讽,魏川成不怒反笑,「果然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哈哈哈。」房间内传来男人扬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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