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扬说的上来坐坐，还真的只是坐坐。
不是那个“做做”。
他家现在除了他爱喝的凉茶，冰箱里已经会备一些果汁可乐。
为她准备的。
空调运作起来，带走品茗刚刚的燥意，好像也不那么急于一个答案了。
于是她说，“你先问吧。”
盛扬脱了上衣拎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沙发比板凳高些，盛扬在微微仰着头看她。
赤裸的胸膛很干燥，没有一滴汗液，粉色的乳首受凉地揪成一颗。
伸长的脖颈中间，喉结上下滚动着，好像在渴望什么。
品茗用汗湿的手捂住他的双眼，她怕再被他这样深情地望下去，她要扑倒他了……
盛扬轻笑，颤动的睫毛轻抚着她的手心。
“只有一次机会。”
盛扬摘下她的手，细细地舔。
从手腕青色的脉络至修剪整齐的指甲。
舌尖上有淡淡的咸。
他以为她还会问那个他未回答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
他想，虽然不，但他想让她开心，他会说喜欢的。
但她没问。
她问的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盛扬突然抬脸阴沉地盯她。
并不可怕。
她觉得此刻的他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其实是痛的，才会露出尖锐的牙齿，色厉内茬。
这个问题超纲了，盛扬从没想过任何人能帮他。
他需要的只是棋子，不是盟友。
品茗挪下沙发跪在地上，现在她不用俯视他了。
她虔诚地捧住他的脸，却被他躲开。
品茗启开唇含住他尖尖的下巴，水痕一路沿到他的胸膛。
她想把手伸进去抚摸他的那根，被他捉住推开。
品茗委屈地带着哭音，“我想让你开心……”
盛扬说，我没什么不开心的。
品茗摇着头，像胡闹的小孩。
“你不开心，你就是不开心，我知道的……”
她知道她不该这样闹的，他让她别闹，他好累的。
但她，怎么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呢。
她怎么能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他呢。
她突然惊恐地想到，他说只有在她这他才会轻松些。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小鹿一样迷茫。
他其实很残忍。
每当她想远离他，他来挽留。
她想靠近他，他却又躲开。
盛扬把她抱到身上，按着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肩窝。
“品茗想摸我？”
他主动把肉棒释放出来放到她手心，还是半软的，并没有硬起来。
品茗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却被他逐渐硬起的肉棒惊到。
掌握了它整个成长的过程，品茗抽噎着帮它度过最煎熬的时刻。
她好奇地看它，用指头在蘑菇的下沿滑。
品茗用牙齿轻轻磨他的喉结，感觉它受惊地颤动，她又用舌尖轻轻舔过安慰。
她看着他紧阖的眼，想，他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
她能感觉到他的妥协。
她想，可以慢慢来的。
却不知，盛扬酝酿的高潮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