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连枝的一只手撑住玻璃,把燕秋声困在自己怀里,咬着燕秋声的耳朵,虫一样啃咬,另一只手一直在胸前徘徊,上面抚慰到了,下面却空虚的很,燕秋声直接带着她的手越过腹部塞到下面,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指尖上的湿润,她沿着那点湿润来回剐蹭,摩擦,燕秋声也配合着前后扭动胯部。
燕秋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子绷紧了,两只手在玻璃上乱抓,发丝微乱,单连枝知道她要到了,加快了手里的频率,终于单连枝感觉手中的布料越发湿润。
还不够。
想要进去。
单连枝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她将燕秋声放倒在窗台上,褪下那条碍事的裤子,透过暗色,吻了吻她明亮的眼睛。
手摸索着找到了灯光遥控打开灯。
“让我看着你。”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展现在燕秋声面前,饱满圆润的乳房带着股年轻的朝气挺立着,顶端是尚未熟透的梅子。
看到另一具赤裸的女体,燕秋声扶在单连枝盈盈一握腰侧的两只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单连枝贴上了燕秋声同样美丽的身体,不留缝隙。
她才微微伸出一点舌尖,燕秋声立马反应很大的直接扑了上来,双臂环抱住了她的脖子,舌尖在口腔内壁交融,冲撞,有时候单连枝想自己掌握主动权,却又被燕秋声灵活的小舌头推开,继续进行追逐的游戏,发出很大的吞咽声。
亲够了,单连枝拿着起她的手,吻在手腕内侧,才从她的手臂里挣脱出来。
她来到燕秋声胸前那点最分明的红痣,重重的吸,两只手也不停的在两边的两团软肉揉搓,稍一用力,两坨柔软上面就留下泛红的指印。
单连枝终于做了她一直挺有兴趣的一件事,埋首在燕秋声的乳沟上,果然是柔软温暖至及。
她从乳沟缝隙中开始舔舐,又是啃又是咬,留下几道牙印子,终于在那颗梅子上面流连不去,她坏心的在上面吹了两口气,乳尖就硬硬的挺立,一如燕秋声勃发的情欲。
燕秋声抱住了她的头,浑不顾及,放肆的喊了出来。
单连枝不忘上下其手,她的手早已经下行到那片美丽的少女草甸,肉核在她的抚摸下渐渐涨大,燕秋声更是在这份刺激上时而婉转的呻吟,时而奶猫叫一样无力的哼哼。
就在燕秋声将要行至高潮的时候,单连枝停下了手,燕秋声的眼睛本来就被情欲染红了,现在突然来到一种进退不是不得满足的地方,她难受的都要哭了,看起来尤为惹人怜爱。
“别哭,就快了。”
单连枝将手伸进了她的蜜穴,只伸进去一指,里面太紧致了,虽然足够湿润,但第一次进去有些难以适应,燕秋声难受的扭了扭身子。
单连枝进去了之后停了一段时间,让燕秋声适应在里面,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听到燕秋声舒服的哼声,感受到燕秋声配合的摇动腰肢,里面完全吞呐她的手指的时候,她又往里伸进去了一根指头。
这下燕秋声没有感到不适,她就运足了劲富有节律的穿插,花径里的肉壁紧紧吸住了她的手指头,单连枝一下一下顶到底再轻轻的抽出,蜜液沿着甬道分泌,直到积蓄了足够的欲望,绵延成细流。
这一场情事,只有今夜的灯光与窗外的老树还有一只趴在地上软乎的毯子上慵懒的猫咪知晓。
好事不要太多人知。
这一次,单连枝睁眼醒过来时,手所触及处不再是一片渐凉的余温,她的手搭在燕秋声的身上,往紧里抱了抱。
燕秋声的呼吸近在咫尺,喷洒在她的脸上,那挺翘睫毛安逸的在上面可以停驻一只蝴蝶。单连枝替她理了理耷拉下来的鬓发,掖在耳后,静谧的看着她姣好的睡魇。
即使看到天长地久也不足够似的,同时,一丝忧郁凝在心头。
昨晚上在那场情事的间隙,她总归是感觉心里有个结,就去问燕秋声,燕之冬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燕秋声翻了个身,跨坐在她的身上,拿起她的手指塞在自己的幽径,是高高坐起又轻轻的坐下,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他...不是...讨厌我,他是...讨厌燕...迁,和我妈。”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单连枝能感觉到粘糊糊的里面在不停的收缩,说出这件事似乎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细究这句话的用词,就能发现问题,表明了燕之冬与燕秋声并非一母同胞所生。
不怪燕之冬会那么针对燕秋声,单论是因为豪门家私引起来常见的继承争夺,不于至此,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
但是,如果是同父异母的话,身为子女,不仅是自己那份,连同母亲被夺走的一切都需要担待招徕下来的后果,便是包括怨恚。
仅仅如此,单连枝还是认为燕之冬的行径过于卑鄙无耻,不过这一点也许可以认为是他个性偏执易怒导致,从他对钟叔的态度不难看出。
他们三个人都是同父异母所生,燕之冬暂且不再说,她和燕秋声这样乱伦,品行肯定为人诟病,这样看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而且都继承了燕迁的血脉,换句话说,是否正是因为燕迁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们做定的这一切都存在可推卸的余地。
不是她一心情愿非要这样想,种种表现来看,燕之冬还是燕秋声都不太乐意看见燕迁。
燕秋声的眼皮略微跳动,即将醒过来也许是感应到了单连枝正在把她们的阴私一一剖析,不太乐意。
别的先抛掷掉,眼下单连枝满心都只有燕秋声,她亲昵抱住了燕秋声。
想做那个吻醒公主的人,在她的额头献上一吻,燕秋声就睁开了眼睛,满含笑意,两个人挨到一处黏糊了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