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离被她逗笑了,虽然只是瞬间,他又变回了三清境帝尊的凛然淡漠,“尔等殿前失仪,又对灵后不敬,难道还等着本尊剜心炮烙料理你们不成?”
“不敢不敢,灵尊息怒!”几个妖怪乱七八糟的赔着罪,看羲离也不理它们,只是垂着眼眸,一下下顺着怀中少女的头发。不由在心中嘀咕:这小圣女莫不是骚狐狸转世,这小身板,也能受得住铜浇铁铸灵尊的一压?
脑海里满涨着羲离那个转纵即逝的笑容,抚苏剩下的朝贺时间里,一直过得晕晕乎乎。等终于走回到灵后宫后,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多大一块馅饼砸在了头上。于是小灵后没头没脑的道,“原来当妖妃这么爽,我以前还闹不明白,明知祸国殃民,别疏骨肉,怎么还一条路行到黑呢?”
羲离挑挑眉,“可别乱给自己降级,你可是正正经经的妖后。”
“你算是妖怪么?”抚苏有些冒傻气。
羲离忍俊不禁,“我可是大妖怪,现出真身能吓死人的那一种。”
抚苏叹口气,语气坚决的道,“就算你是妖魔,我以后也一定会报答你的!”
羲离懒洋洋道,“我好歹是三清境的帝君,有什么需要你报答的?”
抚苏笑嘻嘻看着他,“我给你讲一个,我们人族结草报恩的故事吧。晋国有一个大将军,他父亲死的时候,嘱咐他要把爱姬陪葬。这个大将军没有听从,反而将那爱妾改嫁了别人。多年以后,这个大将军外出征战,正陷入苦战之际,突然发现敌人的马都纷纷倒地。大将军仔细一看,旁边有一个老人,正把一根根草编起来,用以绊倒敌人的马蹄。老人对大将军说:我就是当年那个妾室的父亲,谢谢您没有杀我的女儿,反而让她改嫁了别人。我没有什么能报答您的,只能在这里结草来偿还您的恩情了!”
羲离点了点头,“人族弱小,所以故事也这么⋯⋯悲伤。”
抚苏怔了一下,万分不解道,“这么皆大欢喜的故事,究竟哪里悲伤了啊?”
“男人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家人所爱,世上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吗?”
抚苏眨眨眼,“你这角度倒挺新鲜的。对妖怪来说,武力就是一切吧?”
“那可不一定。”羲离摸摸少女的头,微微笑道,“小灵后今天这一招围魏救赵,不是一样不动寸武就打得凿齿无还手之力么?老实说,小抚苏不会真得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如何运筹帷幄了吧?”
抚苏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这些经世治国的方法,我其实都是在凡间学到的。我一般都会封了三识,只留下视觉和听力,然后将灵识附在凡间当政者的物品上。所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样我就有足够多的时间来钻研其中的诀窍了。”
羲离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难为你小小年纪,倒不觉的枯燥和无聊。”
抚苏呆了一呆,轻轻道,“我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很努力很拼命的学,才不会辜负了圣女一职。所以我没觉得枯燥无聊⋯⋯只是刚开始去凡间的时候,我只有六七岁,还有些怕黑,神识又附在砚台上,墨漆漆没有一点光亮。我就缩在一个角落里,一直一直等天亮⋯⋯还有凡间的猫,简直比九婴还可怕。它们会调皮的打碎砚台。虽然我感觉不到痛,可是“咣”得一声,看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就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好像真的自己,也碎了一样。”
羲离瞧着小灵后一想去过往,还畏惧发直的眼神,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涩意,弥漫在心肺。他将少女又抱入怀中,正颜道,“你现在是三清境的灵后,以后再也不用经历这些了。”
抚苏点点头,“嗯,我以后就是到哪里都横着走的小妖后了!不过,灵尊神上,真没有什么事是我能为你做的么?”
少女娇憨的歪头看着他,羲离不由叹道,“我需要小灵后你好好修炼,要不然你总撒娇说不行了,还那样哭⋯⋯下次本尊要是忍不住,看你可怎么办。”
他绕住抚苏一绺长发,在她耳边的话越来越低,少女坐在他怀中,也不知怎么的,胸膛不受控制似的,在他眼前起伏不定。
“什么怎么办⋯⋯我知道羲离哥哥,最疼我了⋯⋯。”少女咬着唇,呼吸微重的道。
羲离望着那奶鼓鼓的小胸膛,娇怯怯的轻颤,再也忍不住,隔着衣衫咬了上去。
“嗯⋯⋯。”轻罗掩映中,浑圆的乳蕊颤得簌簌娑娑,被衔在男人齿中,抵在绫缎凉滑又粗糙的花纹上摩挲。抚苏只觉一下痒,一下胀,胸膛被他调弄得敏感极了,没有龙诞助虐,整个人也刹时水软情热。忍不住挺胸相就⋯⋯。
羲离已嫌衣衫碍事,牙齿轻叼着,往下一层层撕开。衣衫的裂帛声和牙齿碰到乳蕊的双重刺激,让少女再也忍不住,轻轻喘息唤他,“羲离哥哥⋯⋯咬咬抚苏⋯⋯。”
“小妖后⋯⋯。”羲离忍不住重重弹一下,高耸欲裂衣的樱蕊。少女“唔”的一声,还晕眩在那又酸又痛的触感中时,羲离已将半边盈乳从罗衫和亵衣的束缚中剥露出来。手轻轻托着雪鸽子般的胸房正要吻下,便瞧到上面红肿的指痕牙迹。羲离怔了一下,指尖轻轻拂过,抬头望向抚苏,柔声道,“还疼么⋯⋯?”
抚苏痴痴瞧着他,咬唇摇了摇头。
羲离总算知道他的小灵后,发起情来真是不管不顾。轻叹口气,“傻丫头,怎么会不疼呢?你要保护好自己,男人冲动起来,可什么事都作得出来。”
抚苏便直直看着他,大胆又含羞的道,“羲离哥哥的话,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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