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蓼茸蒿笋--1)呓语-1

正文 蓼茸蒿笋--1)呓语-1

曹郁x许彦九

来巴斯的第七天,终于下起了雨。

彦九将泡在杯子里的洋葱头放到了窗台上,看着窗外逐渐下大的细雨慨叹。要知道下雨几乎是伦敦的标配,几乎每天都会有多场小雨随机降落。

“你打算在我这儿住多久?”高南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不是吧学姐,宋老师刚回来你就要赶我走?”彦九转过身哭丧道,“卸磨杀驴都没你过分吧?”

高南笑得灿烂,“哪有哪有,老宋恰好有个跟你同届的同事也要顺路回伦敦,我跟他说了送你一程。”高南又一把搂住她,晃道,“这个我替你提前见过了,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才俊,肯定对你胃口。”

青年才俊确实不错,比她还小两岁,青春有活力,是开一整夜车都不会累的小狼狗。

因为工作调动第一次来英国,对新生活、新职位充满了期待和干劲儿。一路上彦九跟他聊得很开心,仿佛回到了二十刚出头。

不同的是,那时候的新生活对她来说则是自愈式的苦行憎生活。

回到住的公寓后,高南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一上来就问彦九这个鲜肉怎么样,彦九咧嘴笑道,“你终于靠谱了回,我们约了下个月去瑞士滑雪,你和宋老师要不要一起去?顺便可以开车再转转欧洲。” 高南想了想,应了下来。

彦九他们四个抵达圣莫里兹时已是傍晚,原本定好的山顶民宿由于水管破损,暖气根本不起作用,所以于是几人就打算退房到山腰的酒店先住下。没想到由于大雪封山,酒店房间不够,于是几人便先在大厅等待大堂经理协调。

恰好这个时候,许彦九碰到了刚从滑完雪回来的曹郁。准确地讲,是曹郁先发现彦九的。

过去的彦九一直是黑色长发,而现在则是一头灰绿短发。曹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张熟悉的睡脸是自己的前任。

“许彦九?”,曹郁轻轻拍了拍抱着大背包倒在大厅沙发上睡着的少女。

“啊?”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条缝。

“彦九?”曹郁揉了揉她的短毛又叫了遍,“阿九?”

彦九呆滞地盯着他看了好久,才想起来眼前这个胡子拉碴,浅棕肤色的人跟曹郁对上号。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曹郁脱掉自己身上的鹅将只穿了薄薄一层冲锋衣的她裹住。“也不怕感冒。”

“没房间了,在这儿等大厅经理看能不能匀出来几间房。”彦九揉揉眼睛。“你怎么在这儿呀?”

曹郁拎起她的大包,“我每年都来这儿滑一周。走吧,先去我房间睡会儿。”

彦九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推拒道:“不用不用,我和朋友一块来的。”

“去跟你朋友说一声就行,一会儿有房间了你再下来。”曹郁单手从她腋下环过,将她从沙发上抄起来。

“彦彦?”小狼狗郑子淳目瞪口呆看着彦九软绵绵地被一个陌生男子从沙发上托来,赶紧上前将人拦住。

曹郁垂了下眼睫,复而抬眼与他对视。

彦九满脸困顿介绍道,“那个…这是…呃…这个是我一个哥哥,刚刚碰到才知道也来这儿玩。”

“你好,我叫曹郁。”

“曹郁哥好。”郑子淳点头乖乖打招呼。

“我跟小九,好久没见过了,先带她上去叙会儿旧。”曹郁解释道。

郑子淳见彦九没有任何反应,又倚在曹郁怀里打了个呵欠,托着咖啡和可颂的手紧了下应道,“呃…好的。”

“慢点走慢点走,我累得很。”彦九扶着曹郁胳膊,“坐了一个下午车,腰都快断了。”

到了曹郁的房间之后,彦九直接扑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她姨妈今天中午突然到访,虽然发作之前就在车上吃了止痛药,但是走山路晃得她根本没法儿好好休息。这会儿子挨了床便沉入梦乡,没工夫也没心情搭理突然出现的曹郁。

曹郁叹了口气,过去帮她把外套鞋袜脱掉,再将人裹进软和的被窝里。弄完之后又到洗手间用温水湿了毛巾,帮她擦了面颈和手,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第二天早上,睡了二十多年单人床的彦九,发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醒来,这个怀抱的味道有些熟悉。

“早。”曹郁收紧了贴在她腰后的手臂。

“........”彦九脑子一时有些宕机,“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虽然脸依然耐看。

PS:

重写了,希望能好好写完。

我的目标:写肉写肉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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