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媳与公与夫(NPH)--握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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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湿的床已经不能睡了。等她被严临琛逼着夹紧双腿,用腿肉揉搓那根大棒槌许久后,男人才急促地低喘着,将白白的精液射出。

末了,她被男人一把捞起,当晚睡在了他的卧室。

第一次和严霄之外的男人同床共枕,而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公的亲生父亲,叶然又羞又急,但莫名的,她枕着男人的手臂睡得很安稳。

奶子和他的胸膛贴紧,小嫩穴和肉棒贴紧,初秋的夜晚余热未散,两具赤裸相拥的身体冒出了细汗。

叶然的脸上也是汗黏黏的,她却舍不得从男人怀里退出去,浑圆的屁股被结实的大掌摁住、不可否认,她心中竟有浅浅的喜欢,喜欢这种被人霸道地圈在怀里的感觉。

完了,她沉沦了!

叶然一向习惯早醒,醒来时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瞟了一眼,刚好六点,天刚蒙蒙亮,房间内微有天光。

视线悄悄移到严临琛的脸上。他兀自沉睡着,放下来的碎发遮住了额头,侧脸精致,鼻梁高挺,容颜成熟又雅致动人。

白日里他的头发总是向后梳的,抹了发油,额前的头发向上翻,定型,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整个人凌厉干练。

指尖挑开严临琛额前的碎发,叶然枕在男人的臂弯里静静打量着,她愈看愈觉得,严临琛身上根本就没有半分中年人的老态感,内心沉稳睿智,外表却年轻得很,像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俊逸青年。

单看外表,如果不是幼时和严家做过几年邻居,连叶然自己都差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严霄的父亲。

女孩叹出一口气,严临琛的花心风流在C市的上流圈子是众人皆知,嫩模、网红、明星包养过不知多少个,他每一次参加宴会,身边的女伴都是不同的面孔。

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想,怪不得鸡巴颜色黑黢黢的,就是上过太多女人,操穴操黑的。

睡了一觉之后,叶然的脑子清醒不少,她后悔了,后悔经不住诱惑背叛了严霄,虽然不是完全的插入,但边缘性行为也是性行为,更后悔沉沦在严临琛的男性魅力中,还主动含他的鸡巴,舔吃腥臊的龟头。

过段时间和严霄离婚吧,她难过地垂下睫毛,身子一扭,想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但他的力道太大了,铁臂锢得紧,害怕弄醒男人的叶然扭动的力气很小,挣扎许久,未果。

手机发出呜呜的震动,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叶然连忙伸手拿起,滑动接听。

“老公。”手机贴在耳畔,她做贼心虚般,用另一只手掩住嘴巴,很小声地说,“你到酒店了吗?”

“刚到,待会儿睡一觉调时差。”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严霄的声音却还很爽朗,听不出疲倦。

“那你快休息吧。”她很小声,很小声地道,“那边是晚上吧,等你睡醒了,再通电话。”

“然然,我还不累。”电话的另一头,靠坐在床头的严霄望着腿间勃起的阴茎无奈一笑,新婚燕尔的,他一听女孩的声音就硬了:“我想看奶子,开视频,让老公看看然然的大奶子。”

叶然惊得险些拿不稳手机,严临琛的手还抓着她的屁股呢,突然觉得屁股那块热热的,只道:“一大清早,做这种事太害羞了。”

“我们是夫妻,裸聊有什么好害羞的。”

严霄在那头笑了笑,搓了两下鸡巴,故意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撩拨她:“唔……鸡巴硬了,然然快敞开肉穴,迎接大鸡巴的插入……”

听得叶然脸颊绯红,她的小手不自觉下移,悄悄握住了身旁老男人那根正在沉睡的赤黑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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