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乔墨冲着他森森一笑,手铐锁住了他举起的右手腕。
凌优整个头皮都炸了,他这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分子,不仅是个兽人,还随身备着手铐!
他可不想被锁在这里,凌优左手一拳头挥向乔墨腹部,乔墨轻松一躲,就让凌优拳头落了空。
闪身到凌优身后,乔墨手中捏着手铐锁链,凌优右手臂被迫反折,手铐内侧磨着他的皮肤,才一下就红了一圈。
凌优这个时候哪顾得上吃痛,他侧身反击,乔墨强大的身躯向他压近,两人后背贴前胸。
凌优差点被乔墨身上的体温给冷死,他打了个寒颤,想要起身攻击,却被乔墨的手突袭腰部。
“我操。”
凌优低头一瞅,半边身子都麻了,乔墨顺势钳制住他左手臂,一个反拧,将他两手反扣在了一起。
“靠!”凌优整个人被乔墨扯着向床上倒去。
身上顿时重量加重,乔墨下半身严丝合缝的压着凌优下半身,凌优的鸟都被压疼了,“你他妈起来,压死老子了!”
乔墨一米九的身高,体重可不轻,锻炼有素的肌肉,光是这个就够凌优受的。
乔墨不是很喜欢听人骂脏话,尤其是那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纯脏的不行的字眼,凌优这一通操啊、靠啊、他妈的,听的乔墨直皱眉。
他手指捏住凌优下巴颏,“嘴巴干净点。”
“怎样!我就骂你,你个禽兽!”
禽兽这两字形容乔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你要有能耐就杀了老子,要不然等老子出去,把你这不人不兽的东西上报给国家,做活体解剖!”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这孙子,指不定什么东西变异,别威胁到了全人类。
乔墨真想捏碎凌优下巴颏,再撬开他天灵盖,看看他脑子里什么构造,“这世上只有我解剖别人的份,还没人敢解剖我。”
“说你的大话去吧。”
乔墨眼眸一眯,手指顺着凌优下巴,缓缓游移到胸口。
“你这具身体,倒让我更有兴趣解剖解剖你。”冰凉的掌心贴在凌优跳动的心口,暗暗施力。
凌优心脏都要麻痹了,男人的手冰的彻底,温度透过皮肤传感到体内,扰乱了凌优的心跳节奏。
不过这种冰凉的触感也没有停留多久,那只手就越来越往下探去……
“喂!你别碰我。”凌优夹紧双腿,情绪异常激动。
“不让我碰你,我怎么研究你这具身体到底是男是女。”
乔墨一把攥住凌优的小粉菇,指腹贴着蘑菇头的边缘滑动。
“你——”凌优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江旭是流氓了点,可好歹他跟江旭是认识的,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才见第一面,就给他撸屌啊!
“别他妈撸了,你眼瞎看不出来我男女?撸个蛋啊撸!”
凌优喘吁吁的一吼,再撸下去,真撸出火来了。
乔墨一个巴掌就捏住了凌优两个蛋,跟玩弄核桃做的文玩似的,特有技巧性。
凌优咬着下唇,小脸憋通红,根本就不知道乔墨此刻的心理有多么的变态。
乔墨从握住凌优小蘑菇头开始,就一路试手感,龟头捏着挺嫩,一看就是小处男没干过女人,伺候了一会儿蘑菇头,乔墨把凌优敏感点都掌握了,棒身挺粗,算是到了可观程度,才被刺激这么一会,就充血到这种程度,看来性能力不错,肾好。
捏到俩蛋的时候,乔墨这不动声色的脸上,可压着不小的笑意,挺大的,手感不错,揉起来真带劲。
凌优呼哧呼哧喘息,真快射了,“我说你别撸了!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男人!”
“正儿八经的男人还长这东西?”
乔墨手掌扣住蜜穴,在小花瓣上揉捏,打从刚才,他就嗅到了凌优身上不只有雄性气息,还有一股香甜的雌性气味,这股味道很淡,但是足以让他辨别出来。
他可不认为,凌优身上的痕迹是女人留下来的,相反,那种属于另一个雄性的味道,深深令他嫌恶。
即便凌优现在洗过澡,那股气息也没有完全散尽,就像在身体留下标记一样,哪儿那么容易就没。
“你有完没完,别碰了,我雌雄同体不行,人妖没见过?”凌优脸都不要了,只想对方别再碰他那儿。
“长成你这样的人妖,确实头一回见,你的胸呢,还没发育?”
“我……”去你姥姥的!凌优翻了个白眼,“长成你这样的人兽我也头一回见,这学名该叫什么,杂种是吧?”
乔墨嘴角幽幽勾勒起弧度,笑意不达眼底,他从凌优身上下来,大手一挥,给人翻了个面。
凌优正面对着乔墨,起码心里有个底,这会儿跪趴在床上,后背对着乔墨,整个人没了安全感,连带着身体都跟着紧张。
“喂,你把我翻回去。”凌优侧脸贴着床,下腹被乔墨塞进一枕头,这姿势,凌优屁股只能撅着,还得翘得老高。
凌优两手还反锁着,没个支撑点,别提多难受,他想转过头去骂,可脑袋顶着床。
“有力气骂人,不如留着待会叫。”乔墨轻压在凌优身上,双手捏着又紧又翘的屁股,增添了几道新痕迹,“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这房间隔音,你要能把隔壁人叫过来,我就放你走。”
“我真谢谢你了!”隔音还说个鸡毛。
“又憋着骂我呢吧?”乔墨单手撑到凌优身侧,笑的阴森,“迟早我拿福尔马林泡泡你的嘴。”
福尔马林不是泡尸体的吗,这家伙还真当他是死人了。
身后突然没了动静,凌优也不知道那人干嘛去了,等感觉到床往下陷时,那股强大的迫人气息,从背后席卷。
凌优这才有些后怕,“你到底要干什么?”
冰凉的银色器具触碰了下蜜穴附近,惹得穴口收缩,真像一张被吻到发肿的小嘴。
乔墨拨开充血的肉瓣,隐秘在肉瓣下的花穴口,整个曝露出来。
乔墨往穴口探进一个指节,很紧,伤的不轻,充血红肿,还伴有撕裂的痕迹。
“玩的很激烈嘛,这里伤成这样。”乔墨简单检查了一下,就看出他是第一次,被人开苞了。
凌优其实是脸皮很薄的人,平时骂骂咧咧装作一副很牛气的样子,也不过是为了掩饰尴尬争回点面子,乔墨在他身后又摸又碰的,还出言讽刺他,凌优俊脸染着红晕破骂:“老子乐意,关你屁事,我就喜欢别人粗暴的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