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寓清於浊》(NP,兄弟,各种攻)--之二 兄弟(1) (H)

正文 《寓清於浊》(NP,兄弟,各种攻)--之二 兄弟(1) (H)

费了点力气跟明理谈论好比较紧急的事务,并且乾脆地发出逐客令,等非清下楼将人送离开後回返高楼顶层,清幽广阔的客厅里,非澈跟吃完的餐具盘子已经不见了,甚至周围的环境也已经打扫过一遍。

稍稍转念想了想,非清就知道非撤会去的地方。施施然的穿过宽广却曲折的走廊,果不其然,没走多少路,他就在打起纱帘的浴间找到人。

歛起气息悄然无声地靠近,非澈倚在门框上,慵懒地看着背对他的非澈低头专注地手洗衣服。足足打通了三个房间拓宽成的浴间非常宽广,只比他们经常活动的客厅小了些,有内外间之分,乾湿分离且设备新颖充足,非澈就站在门边大气明亮的洗手台旁,一只藤篮搁在脚边,花花绿绿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泡水、搓泡,或者披在光洁的台子上,为这间冰冷空白得如雪洞的浴间增添了几抹鲜艳和温度。

非清有选择性的严重洁癖。这点不是什麽秘密,有心观察的人士都知道。所以他虽然个性不拘,观念相当开放,但相较於其他富贵的风流爷们,他就显得非常洁身自好了,毕竟他要上床要干嘛也是很挑剔人的;所以他的居所表面是由好几个不同的人分租,实际上他一人独居的情形也只有交情深的人才知道,但他从不容许其他活的人类侵犯他的领域,连自小一起长大的明理他也不怎麽给他来。

更不用说钟点女佣或管家之类的了,这群宽广大气、占地面积非常嚣张的大楼群顶楼,以往都是靠他心情不错的时候自己愿意闲闲的整理,不然一般都是无所谓的摆着,日积月累之下,虽然东西少地方大,还是免不了一片混乱。

直到非澈回国後搬进来。他还记得非澈第一次踏进来时的表情,而完全不觉得自己住处见不得人的他只有趣地挑了挑眉。非澈也没对他热衷於布置却懒於整理的个性发表什麽意见,只是初来乍到忙得焦头烂额时,一面熟悉环境、黑翼的事务,一面晚上努力挤出时间收拾了三个月,才弄出现在清幽雅致的样子。

基於一种深厚的默契,非澈自然理解非清的洁癖--尤其非清对非人的生物格外宽容,但是对人类异常残酷无情--所以非澈在外头再怎麽忙碌也是从不假他人之手整理这广大的顶层。当然非清心情到位时也会帮着收拾,但大多时候都是非澈边琢磨事情边推着吸尘器,或擦着桌子跟玻璃边跟属下通讯听取汇报。

就像现在。一面手脚麻利的手洗一些娇贵的衣物,一面露出凝神深思的神情。

很贤慧,也很可爱。

非清轻叹一声,如鬼似魅的靠上前,收敛着气息的他难以被人察觉,而非澈太专心,根本没抬头注意到反射出他身影的镜子。他从後面抱住了站在洗手台前忙碌的非澈,勾起唇感受到非澈猛然的僵直和停顿。

「哥哥……」辨别出身後紧环住自己的人,非澈在僵硬了一瞬间後稍稍放松了下来,捡起失手掉进水槽的一件红衣服,继续搓了两下,过水洗掉泡沫,告一段落後开口,「要帮你含出来吗?」

非澈就算还是不大习惯被人拥抱,也不真的是块僵冷的石板。抵在他背後的硬物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

「呐,怎麽办呢……」毫不羞愧地让非澈发现自己的欲望,非清抱着柔韧的身躯却没有大动作,只是用温润如玉的脸颊蹭着雪白的後颈,朱唇微翘地抿起一点点散落的乌发,「明理说我们不像兄弟。」

被蹭过的地方很痒,继而发热。明明不是什麽露骨的动作,却能够令理智的诱惑明理、与之调情的非澈不自觉喘了一下。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无奈非清两条纤细玉白的手臂铁钳似的禁锢住他,没有办法可想,他深吸口气,又慢慢吐出,压抑住身体所有的感觉,倾身捡起另一件深蓝的衣物,「那只是明先生的浅言。」

非清将下巴搁在身高相差无几的非澈肩上,凝视着搓揉靛蓝衣物的、深色中异常惹眼的白皙玉手。半响,轻轻笑了两声,「是吗?」原本环住柔韧腰身的右手不怀好意的向上攀爬,流连在单薄富有弹性的胸膛,并且缓慢而挑衅地缓缓解开漆黑衬衣的钮扣。

随着状似温柔的抚慰,非澈的身躯渐渐压抑不住紧绷、颤抖,连气息都不稳了起来。僵硬的指掌控制不住的松开布料,顾不得满手的泡沫水渍,非澈伸手按住探进胸口作乱的手,全身有些发软的喘着说道:「哥哥……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

「呐,小澈恨我吗?」垂下眼帘,纤长羽睫形成的阴影完美遮蔽住他的眼神,伸出艳红的舌,慢吞吞地舔舐过後颈敏感的肌肤,种下令非澈发出压抑呜咽的炽热火苗。「因为我让小澈去给明理口交。」

骨节分明的手静默乖顺也只是一会儿,细腻得长不出茧的指尖搜索到胸口的敏感,揪住有些硬挺的乳珠拨弄,非澈毫无办法的涨红了脸孔,银灰和冰蓝的美丽异瞳盈满模糊的水雾。「不要……」小小声地喊,却被玩弄的指甲惩罚性的狠狠掐了下,他从松了不少的禁锢中伸出发软颤抖的胳膊,扶在冰冷的洗手台以稳住身形,都逼出了热汗才勉强绷住微弱的嗓音,「不、不恨。哥哥很公平。」

对於火热发软的躯体,有点太凉的另一只手从衬衣下摆滑进,像是握住线条流畅的水晶杯,抚摸过优美的後腰,滑上沁出汗有点黏腻的背脊。轻柔的一下下按着突出的脊椎,舒服地让人想眯起眼睛,前面蹂躏两娇嫩乳尖的手却不曾停止,给了非澈一把很是欲仙欲死的折磨。

「是吗?」又是这种轻轻的笑声,朱红的唇含住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粗砺却软热的舌坏心眼的舔弄。

「哈、啊,嗯……」漆黑的衬衣被蹭掉了,松松的挂在臂弯间,裸露出泛着淡淡玫红的玉白身躯,线条优美、流畅,穠纤合度,美丽得诱人。一直抵在他股间,总是若有似无地摩挲的硬物越来越炽烫、硕大,非澈不敢面对眼前光亮的镜子,在被逼得丑态毕现之前,低下头,用颤抖不成形的声线抢着开口:「……哥哥……求求你,让我把你含出来……」

哥哥很坏,非常坏。非澈含着几乎溢出眼眶的水气想。同样意思的问句……非得让他用这麽委屈,软软的语调祈求。

非清松开手,将他扳过来面对面。银灰和冰蓝的美丽异瞳不容闪躲的紧紧盯着他,澄澈而冰凉,像是无机质的水晶或琉璃,带着没有温度的压迫感。然後,愉快得非常危险的笑了,绝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绽出一朵极度灿烂、宛如三春降临的笑花,就连拥有一模一样相貌的非澈,也被电得意乱情迷兼头昏眼花,理智完全停摆。

「我、不、要。」轻柔的抚着霞红似血般醉人的雪白玉靥,非清近乎倾诉爱语的,微笑轻轻吐出这三个字。

「……哈?」被美丽绝伦的笑容眩花了眼,混乱了清醒,非澈困在眼前的人和身後洗手台的缝隙间,只能迷茫的看着非清一点一点地逼近。

近得两人几乎是额抵着额,殷红优美的唇若即若离的轻触在一起。

非清挑着漂亮的眉眼看人,清澈明透的眼珠渐渐染上粉红的情欲,异常魅惑。

沦陷在魔魅勾人的眼眸里,非澈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一阵吸食鸦片般迷眩的昏晕感,脸孔越发潮红,心跳狂躁如鼓,心脏胡乱蹦跳着像是要炸裂,简直快要跃出喉咙。

两人唇瓣间几下激起非澈深沉欲望的轻轻摩挲,非清以几乎吻住他的姿势,贴着唇对他微笑,喑哑的说,「我要你。」

轰的一声,非澈的脸孔红到不能再更红,兵溃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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