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爽到就是赚到--【往事】为母亲而设的陷阱(下)

正文 爽到就是赚到--【往事】为母亲而设的陷阱(下)

一经经理说明,气氛便发酵起来,破例的表演通常代表着客人的出众,他们有资格享受公众场合做爱的快乐。裸露、议论、无所顾忌的性交,道德避之不及的东西,多巴胺舍不得放开。

郑劭闵没有理由拒绝这一尝试。和经理确认过隐私安全后,他向另一个主角问道:“你愿意吗?”

他不像是非她不可,袁珍怕他改换目标,破釜沉舟答应下来。

灯光如常,人群也不会冒然围拢过来,但所有的视线都汇聚于此。郑劭闵坐在高脚椅上,袁珍立于他身前,替他脱下衣物。郑劭闵不急于动手,而是徐徐进行心理铺垫。他以绅士的口吻问着不绅士的话题:“你多大了?”

袁珍的手停顿在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上,她的身体保养得当,但还是可以看出,她和他并不是同龄人。“我三十九了。”她窘迫地承认。

郑劭闵却从其中攫取了性刺激,他从容地道:“我二十八。我们是不是很相配?”

袁珍嘴唇发颤,欣喜和惊慌各自参半,“是、是吗?”

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企图高效地改造她,“别害羞,我实在不喜欢害羞的。”他无法忠诚于自己的妻子,除此以外,其实没有别的缘故。从前非她不可是真,后来味同嚼蜡也是真。

西装裤已被撑坏了形状,那是一种性器毁坏文明的象征,让女人为之倾倒臣服。袁珍双腿发软,顺势跪在椅边,手似膜拜般覆在他的巨物上,哆嗦着道:“对不起,我很久没和我丈夫做了。”

“拿出来看看,我大不大。”

这些年的压抑,使袁珍对性爱的渴求已经濒临极限,只要能往她下面填一填,消磨内里难耐的瘙痒,那东西的大小甚至不是很重要。

郑劭闵曾经沧海,手托在她乳下掐弄许久,其实还未完全起兴。袁珍扶着他的肩膀,情不自禁分腿而立,要拿那黏湿软洞去套他的阴茎。郑劭闵避了又避,迫使袁珍曲起膝弯去贴,这不雅观的追索姿势,意味着人性、尊严的剥除,观看的人群愈发安静,享受着这一点性爱的星火,逐渐膨胀在他们脑海中,绞死了残存的仁义礼智。

肉红的阴唇舔一次龟头,袁珍便沉溺地淫叫一声。郑劭闵挟持着她的腰,以免她胡乱坐下去。这个年纪的女人,加上她久旱所致的渴望,恰好踩在他性需求的红线上,是逾越,但却是刻意追求的逾越。

郑劭闵希望尽可能延长它,“先给我乳交。”他要求道。

不远的沙发上,她的儿子目光灼灼,从她的肉体上摄获到难言的快慰。对蒋函来说,这是一场不必参与的性爱。他一面撸动性器,一面磋磨自己的乳头。当袁珍在他面前,伏进男人的腿间,用一对硕乳裹住那根阴茎的时候,蒋函马失前蹄地射精了。

他失了面子,冷汗涔涔地对秦越道:“我妈的乳房真大,把郑家老大的老二衬得好小啊。”

秦越不沾烟酒,酒杯里装的是西柚水,他吐出吸管,捅破道:“别人还没全部硬起来,你居然已经射了。你不如找个地洞进去反思一下。”

蒋函报复性地提道:“早知道你这么不给面子,那天中午你被云秋蹭射出来,我就不给你打掩护了。”

不过他压根无心争执,因为吧台椅上,袁珍得到男人的准许,如愿以偿地站了起来。

郑劭闵没有荒废时间去找辅助用品,商榷似的说:“不用套可以接受吗?我不太喜欢戴套。”

有准入门槛作保,里面的人不用担心健康问题。再者,袁珍已经全然屈从于下体的焦渴。她的阴唇大张,不算紧致的肉洞急切地迎上去吞他。那阴茎终于被一寸寸吃了进去。

袁珍的叫声丝毫不像是性爱初始,倒像是已入佳境,她不知还记得她丈夫几分,“啊……鸡巴……鸡巴操小逼了……”

女人矜持了半晌,出口便是这样不要廉耻的词汇,让郑劭闵也彻底忘记了对家中妻子的背负,他举身挺入她多汁的阴道内,缓慢沉着地干着她。

吧台边的中年男性吹了声口哨,男人们从性欲陈发的状态中走出,竖着肉棍安然无事地交谈;女人们躲到黑暗处,或是手摸进腿间偷偷抚慰,或是夹紧了腿根寻找缓和。

椅子很高,郑劭闵身材高大,脚也只能恰好放于地面,袁珍其实坐不到他身上。两人膝盖相抵,她把下体挺向他,夹着那条硕大的肉柱,失了方向地扭动。蒋愈何曾让她这样如饥似渴,甚至可以不要为人的体面。

袁珍对蒋愈的感情让她不能舍弃庄重,也许唯有在素不相识的男人怀里,她才能这样疯狂地高声叫床,“啊……小逼好酸……酸死我了……扭不动了……噢——”

郑劭闵与妻子恋爱七年,结婚三年,从没想过自己与别的女人的情形。他曾经无比真诚地向妻子许诺没有别人,直至一次夫妻冷战,他和年长十岁的大学老师睡了一晚,成熟女性的风姿让他在性事上无法再从一而终。

他的关爱、呵护仍然留给妻子,在床上却更愿意把精液灌给袁珍这样的女人。他对此无能为力。

在袁珍即将体力不支时,郑劭闵下了椅子,搂住她的腰,将她放在地板上,整副身躯压在她身上,尽情地操她。

女人的乳房大而软,被男人的胸膛挤得不成形;两人的胯骨紧密相连,在汗液中不舍得拆分片刻。

交媾的情状让在场者无不看红了眼,有女人向后退时,不慎接上男人胀痛的性器,两人不问对方是谁,在暗处悄悄接洽。

蒋函还在贤者模式里,乐得棒打鸳鸯,对侍应指点道:“去分开他们。那俩人永久禁入。”

那对临时鸳鸯十分不服气,拒不承认破坏规则,对侍应不依不饶吵着,不一会儿竟动起了手。秦越失去最后的兴致,将阴茎收回裤内,打算跟过去看情况。

男人的手被蒋函绞在身后,不甘地挣扎着,女人叉腰在一旁帮腔。秦越皱眉走向那边,触不及防地,一道黑色的人影闯入其中,将女人撞开几米。

没有人来得及提醒注意,一把水果刀捅进蒋函腰间,刀柄横悬在外,登时血流如注。蒋函在数声呼救中茫然回过头,没看到凶徒的脸,剧烈的疼痛袭来。

秦越怒不可遏,将逃窜的人扑倒在地,扒开他遮挡的手,拳头向那张苍白而兴奋的脸上狠狠揍去,咬牙切齿道:“盛泠风我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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