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为后不如为娼--纯情少爷(六)

正文 为后不如为娼--纯情少爷(六)

顾兰卿看她并无大虞,放下心来,将头埋在她胸前,说:“姐姐,我今日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快活之事。姐姐,我今日才明白,何为男,何为女,何为阴,何为阳。”任君撷笑出声来:“怎么,你倒悟起道来了。”顾兰卿道:“天生万物,必有其道理。夫子常告诫说,万恶淫为首,夫妇敦伦之礼,也只为维纲常,延子孙。今日我方知,这竟是天下第一快活之事。男女之间,若只为绵延子嗣,造物主何必造出这样一副身躯,教它在繁育之余,偏能有如此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之感触。人生而有口,能尝五味,便有玉盘珍馐,金樽清酒,来悦口舌;人生而有耳,能辨音乐,便有丝竹管弦,清歌妙曲,来悦听户。人生而有男牡女牝,能得人间之极乐,便有怀春思凡、两情缱绻之举,自也是发于本心,自然之道。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我今日得与姐姐交合,岂止三月不知肉味,便是三年也使得。不图闺房之乐,至于斯也!”

任君撷暗地含笑,心道:“这些男子,怎地都偏爱在此时,究起天人之际,通起古今之变来?”面上却只是点头,笑道:“二爷说得有理,我这一番真如醍醐灌顶,佩服之至。”顾兰卿沉吟片刻,又道:“姐姐,我却有一事不解。我闻周公之礼,应合天覆地载,男俯女仰之仪,方才你我所行,却是女俯男仰,岂不是天翻地覆,于礼不合?不如我们再依礼行一次罢。”任君撷笑着啐了一口,道:“我还道你是个老实人,竟学会了玩这般花样。拿着周公为自己的男盗女娼作幌,回头见了夫子,看你羞不羞!”顾兰卿方才以为任君撷有恙,惶急将阳根抽出,其实并未泄身,此时看她含嗔带怨,万种风情,哪里按捺得住,伏在她身上撒娇道:“姐姐,你说要教我如何行礼,怎可半途而废,岂不成了误人子弟。”任君撷笑道:“你还用教?我瞧你一隅三反,触类旁通,早已出师了。”顾兰卿却已凑上前来与她亲嘴,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任君撷也只得由着他去。顾兰卿道:“姐姐累了,便只躺着,不必劳动,我来伺候姐姐。”任君撷叹道:“随你罢,给我留条命就好。”

顾兰卿此时却备极温柔,从任君撷颈侧吻起,一路吻至胸前,将两只樱桃般的乳头如吃奶般吮了又吮,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向下吻去,直到小腹之下,两腿之间。顾兰卿屈起任君撷双腿,使其门户大开,只见那处销魂窟,两片大敞的花唇之间,一点红舌粉嫩嫩泛着水光,其下一条红沟,之前含着他的阳具太久,此时已合拢不上,水淋淋地敞着小穴。顾兰卿虔诚地赏鉴半晌,忍不住低头,舔上那点红舌。任君撷娇躯一颤,她也未想到顾兰卿能做到这个地步,轻声道:“二爷,别,那里不干净……”顾兰卿抬起头来,道:“姐姐,这是天赐我的洞天福地,怎会不净?你躺着便是。”又低下头,用舌尖在任君撷花豆上轻拢慢捻,舔舐吮吸。任君撷还未有过这般经历,早已被撩拨得身酥腰软,抓紧了床单,嘴中溢出细碎的呻吟。顾兰卿舔够了花豆,又向下,在花穴穴口周边舔弄不停。任君撷呻吟道:“二爷……”便觉他的舌头,浅浅探入了花穴,在穴口轻轻抽送戳弄。略显粗糙的舌面,刮过花穴内壁,激得任君撷起了一身寒战,花穴中连连涌出蜜液,如同失禁,均被顾兰卿吮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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