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概是荤了头--学生

正文 大概是荤了头--学生

楚小可好不容易嘴角扯出了个笑,心里却一阵阵发疼,今天可一定要忙一点才好呀。

新学期开学,报道的新生络绎不绝,楚小可负责大一英语公开课,走进阶梯教室的瞬间,满满当当几百号人乌泱泱地在上面坐着,休养了两个月的大脑一下子当机了。

拿出花名册开始点名,今年的新生都意外的颜值颇高。刚刚点到一个叫陈晨的男孩,穿着果绿色上衣,衬得皮肤雪白透亮,面貌清秀,喊到的时候沙哑中带着些懒意。当大学老师还是好啊,身处青春最洋溢的年纪,周围都是年轻的面庞,楚小可的抑郁突然就舒展开来。

“田新语,田新语”楚小可抬头看了眼乌泱泱的人头,没有人回应。

开学第一天就旷课,不至于吧,高中勤勉学习的惯性还在,大一新生从普遍意义上来说是最听话的人群。楚小可正仰着头找人呢,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女生。

“老师,我是田新语,对不起第一堂课就迟到”女生脸色通红,像是刚昨晚激烈运动,初秋的天气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尤其一张红嘟嘟的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一样,略肿起来,向上翻翘。

楚小可一怔,这不就是昨天早上在王臻家门口见到的女生么!

王臻个禽兽,这可是刚满十八岁的祖国的花朵!

田新语边抱歉边往里走,衣服有点皱,她把衬衫往下拽想抚平下皱纹,却露出肩膀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楚小可立即脑补了一场电影的画面。

好在第一节课都是相互认识,楚小可点完名便开始放水,一个一个起来做自我介绍,一半人还没介绍完,一堂课就结束了。

人群往外走的时候,她拦住了田新语。

“田新语同学,你今天迟到了,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因为昨天太累了,做到今天凌晨才睡,所以才迟到。老师下次我会注意的。”女孩子脸小小地抬着,一脸乖巧,嘴上的红肿还未消,看着无辜可爱。

“没事,你自己多注意休息,”楚小可目送她离开,脑子里却一直萦绕着她嘴唇的肿胀,她肩头一片红痕,以及那句“太累了,凌晨才睡。”

她和王臻鬼混的那两周,也是每天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干。她是因为放暑假,可王臻也像个无业游民似的,她从未问过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似乎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一个随时会走的过客。

现在这是算怎样!包养大学生!奸淫幼女!

其实在她们这种语言类学校,包养事情也都是秘而不宣,大家心知肚明的。每天下课后以及周六日,学校门口停满一溜的豪车,接送来来去去长相可人的大学生。

楚小可一遍安慰自己,这是成年人之间的交易,可脚却不听脑子的使唤,一整天都偷偷跟在田新语后面,直到午饭时间看田新语出校门上了一辆白色的大G,车身太高,司机从车里下来打开副驾驶的门,托了一把女孩的屁股把她送进去。

是王臻,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楚小可不记得自己一下午是怎么过来的,浑浑噩噩,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坐在自己门口发呆。她望眼欲穿地盯着王臻家的门,门框上横着竖着的线条来回数了无数遍的时候,王臻回来了,手上挽着自己的学生。

“老师?”田新语首先发现了她,“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王臻看了看她,只觉得她状态不太对,却听到田新语喊了句老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楚小可从门口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条笔直的直筒黑长裤已经起了皱,灰粘在上面斑斑驳驳的,很是狼狈。“田新语,我能和你”楚小可想了下措辞,叫干爹不太适合,于是咳了下,“叔叔-谈一下么?”

田新语睁大了双眼,“老师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叔……”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臻领着往回走,没走几步,他回头盯着楚小可说,“你站在这里别动”拉着田新语往外走。

“唉……干嘛,我不回去……”

王臻急着把田新语塞进出租车,就跑着往回去,这是两个人冷战半个多月后,楚小可第一次找自己,莫名地有点紧张,回到楼层看到楚小可还在门口站着,他撸了下自己头发,激动得走过去。

“你家还是我家?”王臻凑过去,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茶味。

和她住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她喜欢茶味的香水,清新中带点苦涩,容易让人上瘾。

见楚小可没反应,王臻径自开了自己的房门,长手一伸把她揽进家门。

大腿将她双腿分开,双臂将她紧紧圈住压在门背,嘴唇直接就吻上了那张朝思暮想的红唇。还是那么甜,那么香。

突然间,一股血腥味泛滥开,王臻吃痛分开,满嘴的血迹。楚小可张嘴笑了,嘴唇和牙齿上都是红艳艳的血,在黑暗中像极了吸血鬼。

“真是个禽兽,你只会用下半身么,你屁股怎么不长头上!”楚小可咬牙切齿地说。

“你发什么神经!不是你找上门的么,怎么当婊子还要装纯洁?”王臻恨极了,开始语不择言。

楚小可伸手就是一拳,被王臻拦下来,紧紧抓住,她甩也甩不开,“我警告你,随便你怎么玩女人,你离我学生远一点!你这个禽兽,人家可是刚进大学,你怎么下得去这个嘴!”

王臻眼前浮现了田新语的脸,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不玩她也行,她爸欠我两百万,你帮她还,支票还是现金?”

楚小可只觉得眼前一片晕,没想到还有这种交易,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靠着她的耳朵,“没钱啊,要出风头,那你陪我睡,当我的性奴,两年。”

手从她的长裙里伸进去,手指一捻,满手掌的潮湿。楚小可只觉得心悸腿软。

“骚货就是骚货”,王臻笑了,眼睛里却是受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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