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的第二次醒来,是被水泼醒的,他茫然得抬起眼皮,脑海混沌,还没看清眼前的景物,嘴颊就被人一捏一拉,好几颗浑圆的小丸子就这样混着水,胡里胡涂地进了他的体内。
「你喂我吃了什么?」异物刚入体,他才神智突然恢复清楚。
罗正抬头看着眼前的大汉,见他满脸邪笑,手下意识想要移动,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柱上,动弹不得,他着急得不得了,看到站在大汉一旁的黄福顺正拿眼看他,大声问:「你究竟要干嘛?黄福顺,要报仇就正面来,把我绑在这里做什么?」
第一次醒来时,他就知道这次是黄福顺带人绑他的,他身上的伤也是他造成的。
「罗正!罗正!」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传来,让罗正一惊,他循声望去,这才发现秦梅躺在黄福顺身后,双手双脚都被绑着。
罗正紧张道:「梅姊?你也被绑架了。」转头看向那始作俑者,咬牙切齿道:「黄福顺,你给我放开她,不然你就完了。」
「哼!都被绑住了,充什么好汉?」黄福顺挥手示意手下离开,然后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头上,边笑边语气古怪道:「罗正啊罗正,你今天可要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什么意思?……哼!我今天就叫你知晓你那勾搭的对象,是个怎样的淫贱婊子!」
黄福顺言毕,哈哈大笑。
甚么对象?难道是指梅姊?
罗正还在迷糊,秦梅就跳出来求饶道:「黄福顺,不,你不可以讲,求你了。」眼角盈满泪水,哀声摇着头。
但黄福顺好像是充言不闻,他拉过秦梅,手紧捏着其脸颊,动作十分粗鲁,罗正立马大喊:「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朝我来,别碰她。」
黄福顺不理,自言自语评鉴道:「你看看,你看看,多么好的肌肤啊,像个绸缎似的,可惜却是个人人干过的婊子。」
「你胡说,闭上你的臭嘴,黄福顺!」秦梅大恨,细眉竖立,眼中似有团火。
黄福顺继续道:「哼!别跟我说你这些年来的舒适,让你忘记了之前作人小妾,任人玩弄的过去。」扬起手,抚过秦梅发丝,口气戏谑,「小画眉啊,小画眉,难道你忘记了「疼爱」你的李家庄大老爷?」
「你……」秦梅的心在那一刻瞬间暂停,眼前的黄福顺那动作像极了那个带给她痛苦的丑陋老人。
她害怕了,恐怖的回忆袭卷了脑海,她全身上下,彷佛记忆起那段岁月,正不断颤抖。
罗正被绑在一旁,见秦梅痛苦的样子,当下又是着急,又是无所适从。
秦梅的反应让黄福顺一笑,他继续说话,一步一步将秦梅逼入无底深渊。
「李大老爷当初是怎么疼你的啊?是每天早上都作贱你,吸你奶子玩乐,还是将你脱得精光,让你为了有东西吃,不得不冒着给下人看光的风险,在庄院里找食物吃啊?」
黄福顺的一字一句,将秦梅的心划出道道伤狠,过往的创伤再度被人提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尤其这些话还让罗正,让她所爱慕的人给听到了……
「不……不……你不要再讲了……不要再讲……」秦梅胡乱得挣扎,摇着头颅,她的眼甚至不敢看向罗正,因为她害怕会看到她所爱的人对她露出嫌弃的意思,此时此刻的她已经被逼入发疯的状态。
这是她的防卫机制,她宁愿发疯,也不要面对眼前的事实。
然而,她的不知道是,此刻的罗正并没有露出嫌弃的神情,那种种粗俗淫秽的话虽让他的面容表现出惊讶与不可置信,可更多的却是同情和怜悯。
罗正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面前谈笑风生,时而自信满满,时而却羞怯如少女的梅姊,会有这段悲惨过往。
究竟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走出这段恐惧?
罗正扪心自问,他没有答案,秦梅的经历远比起他被迫背井离乡,离开家人还要惨烈太多,令他无从回答。
「黄福顺,你这个王八蛋,闭上你的臭嘴,放了她。」无能为力的罗正只能大声痛骂,秦梅的状况是越来越不好了,眼见她几乎丧失神智不断喃喃自语,只能无力喊道:「梅姊,梅姊,你没事吧?」
「吵死了,闭上你的嘴。」
这时,黄福顺见罗正没有如同自己想象那般,表现出惊骇与痛苦的神色,觉得有些讶异,他不甘心,决定再下猛药。
这是他的趣味,没有效果就不好玩了。
黄福顺站起来,随手就解开上身的衣襟,他回过头,示威般道:「罗正,你就好好看看这个婊子是怎样取悦男人的吧。」
说着说着,露出骨瘦如材的上身,又伸手试图去拉秦梅,罗正看得目眦尽裂,想伸手去拦,却是徒劳无功,只能放声大喊:「啊──啊──」他恨自己的无能。
无论对秦梅是怎样的心态,此刻的他不允许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遭受这等侮辱。
罗正的放声呐喊让黄福顺更加兴奋,他弯下腰,对着丧失理智,无力反抗的秦梅,撕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腻的景色,看得他下身欲火越盛,嘴里念念有词道:「不愧是婊子,这奶子大得不象话,哈哈。」
按下欲火大炽的心态,突然又道:「对了,罗正,我忘了告诉你,你刚刚吃下的是最恐怖的特效春药,只要一受刺激,便不能忍,会欲火冲天,直到发泄完为止,你想想,如果你吃了那么多颗,又看到这等香艳活春宫,偏偏不能解脱,会不会爆体而亡啊?」转过头,回望罗正,黄福顺满是恶笑。
「你……你……」罗正闻言大惊,却只能咬着牙根,身体猛烈往前倾,狠狠盯向黄福顺。春药在他身体里起效用,搞得他双眼通红,气喘吁吁。
黄福顺见状,好不得已,他转过头,又继续试图解开秦梅身上的衣物。
「不要……不要……呜呜……」丧失理智的秦梅突然像是恢复感官般,一阵大叫,黄福顺一见,对着脸便是一个巴掌下去,「小婊子,再乱动就打死你。」
秦梅的脸颊顿时肿胀起来,看得罗正更加用力嘶吼,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