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劫来之食(繁)(1V1 H)--朔风催柳-直破胞宫(高h)

正文 劫来之食(繁)(1V1 H)--朔风催柳-直破胞宫(高h)

海河朔龟头太大,而柳韶光的穴又太紧,顶了半晌,才将将陷进半个头,却不是当真进了洞,只是将她穴周软肉顶得塌陷了下去。

他便再次撤开,伸指去拓,搅得水液叽咕,穴心脆响,正欲再加壹指,手却忽然被小女人壹把抓住。

“你……你直接进来吧,”她眼里水光氤氲,却还是那麽坚定,咽下了“我受得住”,吐出壹句:“我想要。”

他眼里亮起了星光,被她的反应深深惊喜。

他怜她紧致软嫩,压住全身叫嚣着的直捣黄龙的欲望,扯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身下,再沈身而上,大龟头壹寸寸地陷进去,又壹分分地破开她百层千层的嫩红软肉,将蝴蝶似的肉瓣撑成了两根细细肉绳,终於“啵”地壹声,将龟头送了进去。

好大,好涨!他终於入了壹个头,而她壹边被撑到了极限,壹边内里却更加麻痒钻心,竟用细白小腿攀住了他的腰,扭动着肉臀,想去将大肉棒吞吃进去。

海河朔笑了,带动身子颤动,连大龟头都在她体内抖动起来,让她扭得更是难耐。

下壹刻,他不再克制,壹杆到底,直捣黄龙,马眼狠狠吻上了花心。

她盘在他腰上的腿猛然蹬直,十个嫩白脚趾朝天上翘,身子壹个鲤鱼打挺弹动了起来,眼前又是壹片雪亮,竟是又到了壹个高潮。

海河朔大肉棒甫壹进入,便受到了她细窄嫩穴的夹道欢迎,穴肉壹抽壹抽狠狠吮吸着在内的每壹寸棒身,夹得他额上暴起了青筋。

太紧了,她是处子吗?

还这样敏感,这才多壹会儿,居然小死了两回,就这小身板,他大开大阖地干起来,她如何受得住?

幸亏,足够多汁。

他在穴肉的拼命吮吸中顶弄起来,高潮中的小女人美到让人无法呼吸,失神的美丽脸庞挂着薄汗,长睫毛翕动着,红唇微肿,更显诱人。

随着他壹下壹下地慢慢顶弄,她恍若无意识地嘤咛了起来,小猫似的,满脸都写着熨帖舒服。

她倒是舒服了,他可远未尽兴,奈何身下穴道紧得过份,他想加快速度,力道便小不了,怕伤了她,只能克制,无奈之下俯身狠狠稳住她的红唇,厚厚大舌模仿着身下交媾的动作,壹下壹下在她口腔中顶弄着发泄剩余的欲望,让她连声呜咽,又伸出壹只大掌抓着她的纤腰,另壹只抓住壹边雪乳,揉面团似的揉搓着,拇指壹遍遍扫过敏感的乳首,让她更加弹跳似鱼。

她身量小,站起来才到他胸口高,所以身子短,他肉棒在她穴内插着,就吃不到那对雪团似的乳房,干脆退出来啃了壹阵,又在她难耐的扭动中“噗嗤”壹声插了进去。

之前他的巨棒只入了大概六成,她高潮连连之下,宫口内缩,便能多入半寸,进去三分之二了,顶得她白眼直翻,嘴里喃喃道:“好深……”

“深?”海河朔壹边加速猛干,壹边拉起女人的小手,放在了两人交合处,带着她握住了他尚露在外面的壹截柱身,“你看看,还有多少没吃进去?这就嫌深了?”

柳韶光触手壹根湿滑的硬物,居然用手圈都圈不拢,身子里面都被顶得酥成了壹片,这里居然还有这样巨大的壹截,简直被惊到了,低头去看,看见自己红嫩穴心吞吐着这样壹根紫黑巨龙,手还紧紧抓着露在外面的壹截,好像在抓着它往自己身子里送,羞窘欲死,穴道又壹次狠狠绞禁,引得海河朔壹声闷哼。

他抓住她的手,举在了头顶,壹双茶色双眸喷出了火:“韶光,我不能再忍了。”

然後在她惊讶的注视中,真正使了力气,打桩壹样对准了始终不肯开口的穴心,发狠猛干了起来。

穴心哪里是那麽容易就撞得开的?它比他大龟头还小壹圈,别说里面筷子头粗的小孔了。那可怜的脆嫩穴心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中壹退再退,左摇右摆,却更激发了男人的血性,使足了力气狠狠壹顶,却被调皮的它躲了开,被滑开的大龟头“哧溜”壹下往壹边宫外壁和腹腔中的空隙滑了过去,巨大龙根冲进去五分之四的同时,差点把她卵巢顶翻,只让她腹腔内狠狠壹酸,白眼壹翻差点晕了过去。

“弄疼你了?”海河朔见她痛苦地皱起了眉,连忙退出壹半,把她盖在脸上的碎发拨开,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柳韶光委屈地扁起了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你太大了,我吃不下……”

明珠泣露,我见犹怜。他又心痒又心疼,克制住将她玩坏的冲动,壹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软语诱哄:“没事没事,不用全吃下,吃进多少是多少,好不好?我轻壹点,你别怕。”

柳韶光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也想让你舒服的……”

海河朔心都快化了,壹边温柔至极地缓缓律动起来,壹边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白嫩的小脸:“我的宝贝这麽好,这麽紧,这麽多水,这麽嫩,还有这麽好看的乳儿,这麽好看的身子,怎麽会没用呢?”

柳韶光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去看他:“别说了,羞死人了!”

海河朔却擡起了身子,让她无处可避:“哪里羞来,让我看看?”

她捂上了脸,掩耳盗铃,逗得海河朔又是壹阵低笑。

那边他的动作虽然温柔,却壹直深入浅出,看似放弃了顶入宫口,实则壹直小心翼翼地变换着位置和角度。他龟头虽大,却也不是那样圆钝,最前面马眼处多少有些尖,他将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这壹出,专心致志用它去找她穴心里的小眼。

穴心滑溜如鱼,却壹次又壹次被大龟头逮住,壹口壹口地吻,终於在某壹次,在它略微松动,它的主人也壹脸迷蒙专心致志享受着青筋虬起的丝滑柱身在穴内不断摩擦的快感之时,大龟头找到了壹个刁钻的角度,破门而入,穿过了狭窄细小的宫颈口,壹举抵在了子宫上壁。海河朔舒爽得全身毛孔张开,尽情享受着柱身被穴肉全部包裹,龟头被胞宫狠狠吮吸的极致快感。

而柳韶光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冲击中,体验到了壹次毁天灭地的大高潮,快感的电流从头皮狼奔豸突,壹路来到脚趾尖,狠狠冲刷着全身上下的每壹处,她小腹壹阵又壹阵抽搐痉挛,最终壹松,巨大柱身都没堵住潮水壹波壹波喷薄而出,留下壹摊尿渍似的水液。

“要……死了……”柳韶光艰难吐出这几个字,然後又抽搐了几下,腿壹伸,头壹歪,晕了过去。

………………这是作者猥琐笑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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