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锁风华--[番外] 月下花前 14 此生不负 (H)(完)

正文 情锁风华--[番外] 月下花前 14 此生不负 (H)(完)

「唔……」身不由己松开的唇改为咬住身下的锦被。一下被顶入体内的最深处,他只觉得连内脏似乎都要为之颤动—双膝一软,再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他浑身脱力地瘫趴在炕上。细致的内壁被入侵的硬物彻底地撑开、碾平,酸胀感与触电般的快感一齐袭向他,让他眼前一花,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听得男人较平常更为低沈沙哑的嗓音像隔着一层云雾般响起:

「真紧啊……珏……昨晚作了这麽多次,这里却还是这麽紧……」

意味不明的话语究竟是称赞还是懊恼,华宇珏压根儿分不清,他只觉得热……从体内蔓延开来,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的高热……他无意识地动了动下身—已经高高顶起的肉柱与身下微温的锦被摩擦,似乎稍稍宣泄了那在周身横冲直撞的热度,但……不够……还是很热……很热……

樱唇松开了口中的被褥。「烜……烜……」带着哭音的哑嗓一遍遍地唤着对方的名字,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叫唤对方究竟意欲为何。腰身在炕上蹭动得更为剧烈,身下的被褥已经被男性顶端逸出的汁液打湿了一小块。

风慕烜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气。对方将至未至的高潮让绞紧他的媚肉一阵阵的收收缩缩,即使他完全静止不动,快感也像洪水般一波波向他涌来,逼得他不得不探手扣住那不住乱扭的精实腰身,以免自己难看地先泄了出来。

「别动。唔……」一声煞不住的闷哼象徵着他正极力压抑几欲爆炸的下身。

华宇珏可不管他这麽多,体内疯狂奔窜的热流得不到宣泄的出口令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挫败,他仍然不放弃地想要挪移腰身,同时低泣着哭喊,也顾不得什麽面子问题了。「热……好热……烜……嗯……快、快……」老实说,要对方快些什麽,可能他自己也搞不懂。

一滴热汗滑落风慕烜收紧的下颚。他原本顾忌着昨夜的疯狂情事,想要放缓节奏,温柔以待,但现下被对方这样一阵乱扭乱喊,他脑中仅存的自制就像肥皂泡泡一样『啵啵啵』地瞬间灰飞湮灭。

「明天可别再怪朕让你下不了床……」他喃喃低语着,也知晓被情慾吞噬的对方现在是什麽也听不进去的。他缓缓撤出那深埋在湿热甬道中的粗大棒身,耳边响起身下人儿难耐的呜咽低吟,然後,下一秒,他腰身一挺,开始一下一下地驰骋在那迷人的花穴中,每一下都是全根撤出之後再凶猛地顶入。

「啊!别、别……好深…好……不要了、不……呜呜……」第一下深猛的撞击让华宇珏眼前一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但却又被接连而来狂风暴雨般的进犯给唤醒。如惊涛骇浪般袭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灭顶,他嘶声求饶、哭喊,觉得连灵魂似乎都要四分五裂,变得不是他自己的了。

风慕烜放低了手臂,让自己的上半身平贴着对方纠结的背脊,结实的下腹紧抵着对方圆翘的臀,用着匪夷所思的腰力继续在对方湿滑一片的嫩穴里进出。他探出一手,微微扳过那深深埋进被褥中的头颅,免得对方在激动之余把自己给闷死了。

半露出的蜜色脸孔上满是泪痕,掺杂着咬破嘴唇的斑斑血迹,他心疼地细细舔去那些污渍。

「师兄……你是属於我的……一辈子都是……」他在那飘着血腥气的唇畔低喃。戳刺至对方体内的最深处让他有种全盘掌握对方的错觉,也让他嚐到极致的满足感,抑不住的热切兴奋在血管中奔腾,他的下身更是顶撞有力,带着要把对方戳穿的力道—若不是此刻他压着华宇珏的上半身,只怕华宇珏会直接被他撞往床头。

急躁的手掌顺着对方出汗的腰线下滑,攒住那在锦被上不断摩擦,已然隐隐跳动的分身,略显粗暴地套弄着。

「啊啊!不要!烜……呜!」

前後都被人这样猛力地玩弄着,华宇珏只觉得体内那条紧绷的弦『噔』地断裂,崩溃的哭叫声尽数被堵上来的红唇吞吃,他下腹一阵抽搐,前方的男性迸射出大量的浊液,同时亦感到一股强劲的热流射入自己後方的甬道……然後,他气一闭,浑身脱力地昏了过去,没听到伏在他身後的男人高潮时情动的叫唤:

「……珏……朕的皇后……」

上千名的士兵手执长矛,身着银白盔甲,排列成井然有序的方阵。在阳光下,他们身上的战甲和手上的武器闪着炫目的银光,军容壮盛,威仪自现。

为首的将军同样是一身银白盔甲,背上的两柄长剑让他看来威风凛凛,胯下那头御赐的汗血宝马昂首踱步,与主人十足匹配。然而,这样威武的大将军,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只有『怨气冲天』四个字足以形容。

华宇珏只要想到他今天睡到要拔营了才猛地惊醒就觉得一肚子鸟气—虽不知那家伙是用了什麽方法将他运回他自己的营帐,没让他丢脸地与他同睡一宿,但是~连着两晚累积而来的酸痛也够他受了!

这混帐!久久才见这麽一次面也这样搞他!看来他还是快回皇宫去,自己也落得清静些。

他望着不远处那富丽堂皇,刻有皇室徽记的的十二人大轿,在心里咕哝着。

今日,受降团将会返回禳于,而他所率领的这支部队,则会直接朝真纳移动,另觅新的营地。下次再见面……又不知是何时了……

他想起之前男人所说的话,心中一动,忍不住把手中缰绳一振,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策马朝那顶奢华无比的轿子前进。

男人似乎早料到他的接近—轿旁的卷帘迟迟未放下,俊美的脸孔半倚着轿窗,竟像是在等着他。

虽然心中暗恼着对方,但想到今日就要分别,饶是华宇珏神经再大条也不免感到一丝疑似不舍的情绪,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将情绪收敛得很好,恭敬地双手一抱,朗声道:「末将在此向皇上拜别,皇上回京後请保重龙体,多加小心。」

虽说韩家气数已尽,但毕竟朝中仍有不少残留的余党,对於对方的安危,他始终无法真正放下心。

一身龙袍的男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平板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哀乐:「真纳擅长围城战,师兄此去,务必小心。」顿了顿,又道:「师兄莫忘京城中还有一位红粉知己等着你,可别辜负了她。」清冷的嗓音这麽说。

华宇珏仰头大笑,不顾四周的官员朝他投来的古怪眼光。有时候他真是服了这家伙比针尖还小的心眼,还有超记仇的功夫。

「如果皇上见着了末将那位红粉知己,还请帮属下传话。就说~请他不必迟疑地继续往前走,他的背後,永远有我,和我的剑守着。」带着盔甲的头颅习惯性动作地歪了歪,他笑道:「华某此生,必不负他。」

男人向来无波的面容掀起了一丝波澜,复又隐没,唯有那双紧紧锁着他的墨黑眼眸道尽了千言万语。华宇珏还是笑着,策着马微微後退,自始至终,目光不离对方。

「皇上,时辰已到,您该启程了。」清亮的嗓音不卑不亢地说。

男人再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而後,调开视线,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起轿!」

胯下的马儿在原地喷着气,踱着方步。华宇珏望着男人的面容隐没在轿帘之後,望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渐行渐远,终至不见。

一粒黄沙落进他眼底,带出一丝水光,却被他坚决地眨落。他回转过马儿,朝着眼前的军队大吼:

「弟兄们!准备好要将真纳杀得片甲不留了吗?!」

众人举起长矛,朗声回应,浑厚的共鸣在大漠中缭绕。

马上与轿中的两人,就这麽背对着背,往各自该走的道路前进,只是心……却不曾远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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