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甘雌伏--我,被我政敌睡了(五)

正文 不甘雌伏--我,被我政敌睡了(五)

身后的男人欺身上来,将她禁锢在书桌与自己的怀抱之间动弹不得半分。大掌顺着她的腿儿一路摩挲,将层层叠叠的裙襦推高至她的腰部,露出两条光滑的腿儿和饱满浑圆的屁股。

章扶远惊讶地发现,身下低婉哀泣的小女人竟然没有穿袭裤。

他低笑一声,含住她羞得通红的耳根轻咬舔舐,骂了一句:“小骚货。”

钟鼎被扑洒到颈边的细细碎碎的温热气息激得一个抖擞,她这次可真是有苦难言,只因上回在床上被他弄得太狠了,下边儿还红肿着没好,那袭裤布料摩擦着嫩肉又极不舒服,所以这几日她都特地没穿袭裤。

本以为没人会发觉这等私事,没成想,今日就栽在这淫贼手上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细腰,使她被迫伏低上身,屁股高高的翘起,与男人不着一缕的下体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浓密的阴毛扎到她的穴肉,有些微刺,但更多的是痒,从花穴深处涌出的痒。钟鼎本就在为章扶远口交之时动了情,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挑逗,更加的饥渴难耐了。

她开始渴望起一根滚烫阳刚的东西入进来,在她脆弱敏感的媚肉之间大力抽插,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好好的被烫一回,被疼一回。

心里空虚得要命,可伏在身上的那人却迟迟不肯行动,让她是又羞,又急。

钟鼎也是做过男人的人,自然知道这狗贼在玩什么把戏,不过是欲擒故纵,想让她摇尾乞怜,主动求着他肏进来罢了。

可这明白归明白,要让她赤裸裸地说出口,她又是怎么也做不到。

钟鼎憋了一口气,愣是不肯向他低头半分,不过就是硬抗吗?看谁能憋得过谁!

抵在臀间的硬物在花穴外面坏心眼地小幅度厮磨,带来一大波绵长无尽的情欲,钟鼎几乎被这似有还无的快感折腾得小死过去。章扶远的手隔着外衣掐住她的乳儿,在最上边的红莓处细揉慢搓,他的指间不断刮弄乳头的顶端,专挑她的敏感点蹂躏折磨。

钟鼎的两条细腿都抖得跟筛子一样了,但还是嘴硬,硬生生受着不肯说半句软话。

半晌,伏在身上的热源终于挪开,这使钟鼎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终于熬过去了,老子果然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嘛,哈哈哈哈!”

还没等她高兴太久,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这,这厮,含住了她的花穴!

钟鼎的身子本就渴到不行,男人灵活的长舌方一贴上来,两片粉嫩肥美的阴唇就立刻没骨气地粘了上去,艳丽的媚肉翕动着,吐露出潺潺的透明淫水诱他深入。

身下穿来啧啧的水声,他的头颅在她胯下耸动,狂浪下流地吸着她的艳穴。

钟鼎这会儿真是羞耻到恨不能死去,极致的快感使她的身子瘫软成了一团烂泥,堪堪挂在木桌上摇摇欲坠。

男人的长舌即软又灵活,在她的花穴勾弄舔啜,钟鼎被刺激得双腿不自觉靠拢,也不知是想让他出去,还是想把他夹在里边儿不放出来。

猝不及防地,他剥开两片软烂的阴唇,对着里边儿小巧精致的肉珠用力一吸,钟鼎的身子跟不受控制似的,哀啼一声立马就泄了。

骚糜的淫水打在他的嘴唇上,鼻梁上,章扶远却很不嫌脏的,将淫水沿腿心到穴口,一一舔舐吞咽了进去。

钟鼎泄过一次之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被他这么一舔又来了感觉。

她再也受不住了,咬住唇边,眼神迷蒙地哀求他:“快,快进来。”

章扶远闷声一笑,倒也不为难她,大掌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扶着粗长的性器就顶了进来。

钟鼎嘤咛一声,烫,但是烫得极为舒服极为熨帖,她在他大力的撞击下渐渐迷失了自己,什么尊严都管不得了,现在她只想沉沦在这罪孽一般的欢愉之中,永不清醒过来。

两颗硕大的囊袋随着撞击重重拍打在她的股间,在娇嫩的臀肉上留下两道红红的印记。钟鼎死死收缩穴间的媚肉,奋力绞杀体内那根为非作歹的阳具。章扶远也是憋得狠了,不要命似的狠狠肏她,这一场他们做了一个多时辰,待他射完第一回,钟鼎的小腹已经被桌子边缘撞青了一大片。

几场性爱下来,钟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她无力地靠在章扶远怀里,任由他替她穿戴整齐。

章扶远收拾好二人仪表之后,抱着她的细腰想亲亲她,却被钟鼎扭过头躲开了:“你嘴里有味儿。”

她可还记得,他方才亲过她下面之后,还没漱口呢。

章相这下快被气笑了,她自己的味儿她都嫌弃,还真是个娇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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