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延望着江雅，淡淡道：“我和你之间是怎么回事，你很清楚。”
江雅沉默半晌，垂眸，“你总是这么冷静，把我衬托得就像一个疯子。”
陆时延弯起唇角，声音带着讽刺，“你不是吗？”
江雅气极反笑，“是啊，和我妈妈一样，都是疯子。疯子只能教出来这样的女儿。”
陆时延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要你妈妈遵守承诺，之前答应她的事我都会做到。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没有再看对方的脸，双手插兜儿，转身离开。休闲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干净利落，正如他一贯的作风。
程澈正犹豫要不要跟他一起离开。陆时延顿住脚步，回头，不咸不淡地对她说：“过来。”
“哦…”程澈撇着嘴，一溜小跑跟过去。陆时延在前面走得很快，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江雅。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已经背过了身影。
二人进了电梯，陆时延一直冷着脸。程澈也不知说什么，只好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颜。
陆时延的眼神斜过去。
裙子的颜色好绿，浓郁得化不开，好像要在他眼底留下一抹痕迹。
她的腰怎么那么细？做爱的时候用力一些，会不会折断？
双马尾看起来好幼嫩，自己该不会有恋童癖吧。
他盯着她，眼神幽暗。程澈扭头，对上他的眼睛，他也没躲避。
程澈看他脸色有好转，没忍住好奇，碰了碰他的手臂，“陆哥哥，你刚刚说，答应了她妈妈什么啦？”
“叮。”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陆时延走到大堂，去按指纹锁。
“你不是不问吗？”门开了，陆时延走了进去。
“不说就不说嘛…”程澈撅着嘴跟在他后面，小声嘀咕，“渣男。”
门刚一关上她就被按在门后。陆时延捏着她的脸，俯下身玩味地说：“渣男？”
在电梯里就想这样了。把她按在自己身下，让她紧紧贴着自己。想掐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摸过她柔滑细腻的皮肤。
陆时延慢慢地说：“见两次面就敢脱我裤子……”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嘴唇，缓缓用力，“程澈，说我渣男你未免有些贼喊捉贼了。”
程澈脸颊上的肉被他捏得圆鼓鼓，被人压制她颇有些心虚，“我是渣男，我是渣男…”
他勾起嘴角，手指滑落到她的下巴，越凑越近，“我答应她妈妈，会资助江雅上学，直到她大学毕业。”
“为什么…”她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就被陆时延的吻封住了。
程澈惊得瞪大眼睛，陆时延捏着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他低低的声音含糊不清，“张嘴。”
程澈乖乖听话，陆时延的舌就侵犯了进来，捕捉到了她粉嫩的小舌头。
他含住她的唇舌轻柔吮吸。
光线都消失了，程澈只看见他的睫毛垂在眼睑下，时不时扫过自己的脸，有些痒。
那点痒久久不散，一直钻到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