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披着绯红薄纱的舞姬，纤腰款摆地走进了厅内。薄纱下的身子未着一缕，赤裸的脚上戴着脚环，金色的铃铛叮铃作响。她们随着乐声在厅内翩翩起舞，薄纱飞扬，双腿开合间，隐秘处清晰可见。
席间的客人们都直勾勾地盯着，多数默默吞了口水，猴急的嘿嘿一笑，直接就拉了一个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
季渊心里有数，老K售卖这“扬州瘦马”不少年头了，就靠着色情交易，才能黑道混的风生水起。
“您还满意不？”老K笑着对季渊挤眉弄眼，“少爷，喜欢哪个，今晚就送到您房里。”
舞姬们也很明白哪位才是要重点招待的对象，纷纷在季渊身边扭摆起来，浓郁的香气引得季渊眉头微皱。
“有干净点的么？”他不咸不淡地问。
老K微愣：“这可都是没破身的处……”他觑着季渊的神色，恍悟一般笑了起来，“您喜欢那年纪小的吧？”他转头吩咐，“去把年纪最小的那个带来。”神色间带了一丝遗憾——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但那孩子确实是个极品，他本来想留着自己享用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纱裙的少女怯生生推开了门。
干净，确实干净，纱裙也是半透明的，朦胧白纱更衬得胸前鸽乳玲珑可爱，腿间没有一点毛发，玉雪般洁白。模样也清纯，溜圆的杏眼清澈见底，微启的樱唇水润得让人想一亲芳泽。
季渊看着少女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雪白的裸足踏过华丽的地毯，像是一个浑然不知世事、误入酒池肉林的精灵。
他微微眯起眼睛，在少女低头鞠躬问好时猛然把人拦腰捞过来，放在腿上。
“啊……”少女惊讶地低呼，声音又轻又柔。
“多大了？”季渊揽着她的细腰，手覆在她胸前，发育期的胸部，刚好包在手心。
“十……十四岁。”少女微红了脸，细声回答。
“真小。”季渊的手从她胸口离开，滑到下身，撩开裙子细细抚摸着光滑的大腿，“第一次来？”
“嗯……之前，没让我来表演。”少女似乎还在为没能像姐姐们一样表演而惭愧。
季渊挑眉：“表演？你来这，就是来跳舞的？”
“是呀。”少女睁着大眼睛，茫然地回答，“老师说过来跳舞，然后乖乖听客人的话，客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这个衣服……”她害羞地低下头，“有点奇怪。”
这也太干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进的是什么狼窝。
季渊转头夸了老K一句：“教的不错。”
老K端着酒杯笑：“单独教，单独住，费了大工夫。”
“倒让我得了这个便宜。”季渊笑着举起酒杯跟老K碰杯，“我会跟父亲美言的。”
老K表情一松，笑眯眯地跟他碰杯，后脑勺却被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表情凝固了。
季渊放下酒杯，淡淡地说：“可惜父亲早已做了决定。让我来——清理门户。”
“砰！”
枪声响起，季渊伸手捂住了少女的眼睛。放开手时，映入她眼帘的是遍地的鲜血，和从椅子上滑落的尸体。
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季渊横抱着她起身，踏过血泊，走出了大厅。手下保护着他离开，枪声和尖叫此起彼伏地在仿古的庄园内响起。
少女乖巧地依偎在季渊的胸前，洁白的纱裙和赤裸的双足没有染上一点血迹。
“你叫什么名字？”季渊心情颇好地问。
“阮宁。”她清甜的气息拂在他的颈上，像羽毛掠过心尖，挑起蜻蜓点水般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