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就连他在刷牙的时候,我的手臂横过他腰间去够洗面奶,他也很反应很大的闪到一边,然后迅速漱口离开。
可是我们以前经常共用一个洗手台洗漱的。
他还会故意在我脸上涂满泡沫的时候挠我痒痒,看着我睁不开眼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他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
为什么要这样?
我跟进他的房间,哥哥从衣柜取出一件衬衫正要穿上,我迟疑的喊道:“哥……”
他的手抖了一下,什么东西滚落到地面。
是根钢笔样式的打火机。
我背对着他弯腰去捡,臀部好像顶到了什么热热得东西,我疑惑得回过头,正好看到哥哥猛地退后两步,面色青白交加,很吓人。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哥?”
哥哥表情怪异的瞟了我一眼,侧过身继续系衬衫的扣子,“中午我要出去一趟,你没事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看书。”
我奄奄的“哦”一声,“那可以陪我吃早饭吗?”
他蹙了蹙眉。
这都要犹豫吗?我有点委屈。
他叹了口气,挽起袖子,“想吃什么?”
我屁颠屁颠地跟他去厨房,“冰箱里还有鲜藕,做藕饼吧。”
哥哥嫌我添乱,不肯让我帮忙,我只好站在门口干看着。
哥哥的气质很干净,穿着白衬衫更是衬托了这一点。他俯身搅拌面糊,从侧面看起来,男孩窄瘦得腰身有种柔韧的力量感,连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都那么好看。
我想起哥哥的同学笑话哥哥把我看的太紧,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比人家当爸的都严格。
哥哥含笑摸了摸我的头:“既是妹妹也是女儿。”
是妹妹也是女儿。
我怎么忍心。
天色渐渐暗了,哥哥一直不回来,我做完功课合上课本,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就在这时,我收到了顾严的信息:溪溪,来天水第一城。
我心脏一颤:现在?
顾严用语音回道:“嗯,现在。”
他很快补充道:“来的时候穿条短裙,记得,不许穿内裤。”
他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丝微妙的恶意。
……
别墅在开轰趴,灯光溢彩音乐嘈杂,泳池里的男男女女衣着清凉,随处可见白花花的肉体。我局促地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顾严出现,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竟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他笑笑得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牵住我的手,将我领到二楼的一间房内:“你很谨慎,现在可以把口罩和帽子取下来了。”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如他所言摘下口罩。
“把裙子撩起来,我要检查一下。”他很温和的下着指令。
我愕然又紧张的看着他,禁不住往后躲了躲。
“听话。”他扬唇:“还是你想让我来?”
我难堪得闭上眼睛,手摸到裙摆,不情不愿地往上撩。
顾严的视线停留在我下身,不声不响,看了有好几秒。
半晌,他才露出一个冷淡的笑容:“果然没有按我说的做。”
我有点慌乱,连忙道歉:“对不起,顾先生……”
他贴近我,近到我可以嗅到他肩膀上的香水味,可以看清他眼镜片上的冷芒:“没关系,现在脱也来得及。”
他的手搭上我内裤边沿,我被他手指冰凉得温度激的一颤,畏怯地抓着他的袖口,“我、我自己来……”
“一开始是让你自己来的,可惜你不肯听话。”
他一寸一寸褪下我的内裤,让我羞耻得私处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我整张脸烫得可怕,不敢朝下看。
他蹲下身,很绅士地抬起我的脚踝,把白色的小内裤剥了下来。
我并着腿,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
他一径的微笑:“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不过不用担心,罚的人不是你。”他用手碰了碰我的脸颊,轻声说:“毕竟我不舍得。”
(一个扭曲的顾严,一个哀伤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