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说禁足,就是货真价实的禁,不虚报也不灌水。
凌霜霜不但被关,孟钊连独处的时间都不给她。
凌霜霜身上拢着孟钊的外衣,大腿根部尚有湿湿黏黏的残留,甚至当她意识到自己全身都被孟钊淡淡的气味包裹,花穴里彷佛又有那种什么东西要流出来的异样,搞得她坐立不安。
她眼巴巴地盯着孟钊布置好的热水浴桶,眼中露出渴望,只盼孟钊快离开,好跳进浴桶把自己上下里外都给洗干净。
然而,孟钊走向房门,却是上了栓,便返回来坐在桌前,背对着她,开始冲茶喝。
“哥!我要沐浴了,你怎还不出去?”凌霜霜忍不住瞪着孟昭坐得稳稳当当的背影,开口赶人。
可那铁铸一样的伟岸背影,丝毫不为所动,连头也没回。
“不必耍花样了,没用的。禁足期间,我不会让你有逃跑的机会。”
凌霜霜都要哭了,她承认自己从小到大耍过孟钊无数次,把个老实人都骗得变成铁石心肠。但她这次真没有要逃啊!她就只是想一个人好好洗个澡!
“可是哥,要是我要洗很久呢?你一个人岂不无聊?”
“我有书。”
“哥,我是说,我洗着洗着水不热了怎么办呢?你赶紧的再去烧点吧?”
“桶里有火精石,我方才以灵力催过,可保温两个时辰。”
……敢情你什么都想到了!
凌霜霜咬牙,怼了他一句。
“哥!你平日最重礼节的,莫不是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是败我闺誉!”
孟钊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声音沉了好几度,难得地一次说了长长一串话,竟把凌霜霜怼得哑口无言。
"我是碰了你,还是看了你?凌霜霜,你今日与沈清拉扯时,怎就不记得你有这玩意ㄦ了?"
“我……我……与沈清只是意外碰上……”凌霜霜心虚,声音渐弱:”那个,反正沈清根本不知道我是女子嘛……我跟他要什么闺誉呢?”
应该,是吧?沈清应该没发现她是女子吧?那傻子还一直在她穴ㄦ里掏掏摸摸,说要找出肉棒ㄦ呢。
而且他不是还对她说,咱俩彼此互相摸过便扯平了吗?她之前确实听说过,男人与男人之间要是感情好,彼此是会这样摸摸对方的,这没什么大不了嘛。
当然,凌霜霜这些狡辩也只敢放在心里想想,一句也不敢往外说。
眼看孟钊的背影愈来愈阴沉,她居然从他一个紧绷的冷背就看出他在生气,可见他该有多怒。
孟钊刷拉翻过一卷书页,冷道:”洗,或者我现在就去寻沈清,问明你俩之间的意外。”
“不许去!洗就洗嘛!”凌霜霜俏脸红到了耳根,三两下把自己剥光,哗啦一声便跳进水里。
她赌气跳得急,又憋着气,把一个澡洗得淅沥哗啦吵闹无比。
孟钊背心时不时的被溅上水花,他的背肌逐渐紧绷,强迫自己低头去看手里的书卷。
攒在手里的书字是颠倒的。
掌心渗出来的薄汗把书页边缘揉得起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