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吃着蛋糕,思绪却飘到老远了。他还记得,安卉一直有个身份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后来被他爸的对手抓走了,中途她逃跑了,可是又遇到了人贩子人贩子把她送给了一个走私老板,当时走私老板有个十四岁儿子,便要了。
小时后的她水灵灵的,落跑又有一种可怜感。可他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老去他爸的武器库和实验室捣鼓。得到一个可爱的小白鼠,何乐不为?安卉也就八九岁。
"小白鼠,倒水",自从家里有个小孩,他就越发的喜欢当仆人使唤。大少爷两条手臂枕到脑后,翘着二郎腿,惬意的躺沙发上。在安卉肉肉的小手端不大稳,就洒到了大少爷的裤子。大少爷立马弹起来,用手拂去了水珠子,又一只手捏这安卉的脸”肉包子,你他妈想死?”
说完把安卉拽到了他的专属“实验室”,大少爷挑眉看着她”过去”,安卉忍不住呜咽,过去了冰冷的椅子躺下。大少爷把她的手脚拷住,拿了一个手电筒,给安卉做了个全身检查,而后拿了拿出了一份文件夹,对照上面的东西捣鼓了好一会,一旁侧着头看他的安卉泪流满面,但又得咬着嘴唇,怕她身边的恶魔下一秒就让她痛不欲生。
大少爷已经调好了什么东西,放进打针管子里。他给安卉的嘴上塞了一团布料,漠视了安卉兔子般红肿的眼睛。给他自己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对于安卉不像医生,像个魔鬼。
他拿硅胶管子绑住了她的手臂,酒精消毒液擦拭了一遍,针管缓缓地进了白皙的皮肤。他缓缓的推动针管,推完液体后拔出针管。他退到一边,欣赏着小白鼠眼睛通红,身体剧烈扭动,却挣不开那铐子。
他轻笑了一下,关上门去了书房写了刚刚的实验结果。悠闲地喝了杯茶,又回到那个房间,看到小白鼠的手腕红肿十分厉害,并绝望的撕吼着。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了瓶蓝色液体,捏着她的嘴唇灌了下去。安卉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并安静的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看了潮红的脸颊,便又调了三瓶东西。闻了一下,有点苦的样子,又出去拿了杯牛奶把那三瓶东西倒进去。他走过去,又捏着她的脸灌了下去。安卉尝到是甜甜的便喝了。
一瓶身体修复剂.一瓶敏感剂(为了不然身体有抵抗力,方便做实验).还有一旁催乳剂(大少爷的恶趣味)
之后的几年大少爷天天给她喝这几样,又教她如何玩刀,如何玩枪,如何骗人。
6年过去了,他不再欺负她了,但她还是要接受很多的实验,偶尔也有很危险的任务需要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