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东山氏情人帐(NPH)--她是他的解药(H)

正文 东山氏情人帐(NPH)--她是他的解药(H)

翌日一大早,胡不喜正心情愉快地准备上App准备提交任务完成说明,忽然接到一个找“苟美丽”的电话,电话里提醒她昨天没有做检查,请今天务必到医院做检查。

电话挂了,胡不喜有点懵逼,现在的医院服务这么好?

去不去呢?

穿着一身连体长裤的胡不喜准时出现在医院里,顶着“苟美丽”的脸,高挑的身段,让大清早的医院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反正她也不用勾引薛有风了,穿保守点,防狼。

她被护士直接带向薛有风的办公室,奇怪的是,昨天他办公室门口还门庭若市,今天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薛医生。”护士敲门,“苟美丽小姐来了。”

护士走了,随手关上了门,薛有风要她坐下,她没忘记自己还是“苟美丽”,不安地问道:“医生,为什么叫我来医院啊。我、我不喜欢医院……”

薛有风扶了扶眼镜,问她:“为什么昨天不做检查就走。”

要这么尽责吗?胡不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脸上还带着恰到好处的一丝晕红,扭扭捏捏解释道:“那个,我应该是没病的,这几天排卵期,这不,欲望有点强烈,所以……水就多了点。

她晃眼似乎看到薛有风额角有条青筋在蹦?眨眼再一看,没了。

薛有风忽然起了身,道:“有没有病不是你说了算。过来。”

“咦?”

“我说过,疑难杂症我亲自看。过来。”

他站在检查台旁边,慢条斯理地准备起器材和手套来。

不是,这是在搞哪一出?胡不喜彻底懵逼了。他是真敬业?那为什么昨天不给她检查?还是别有所图?那为什么昨天不图非要今天图?

大约是以为病人不好意思,薛有风冷下脸,道:“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不要浪费时间。”

她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走到检查台旁,她开始解腰带,薛有风已经背过身去,她慢条斯理地解了腰带,又拉开拉链,垂坠的布料哗啦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啧啧,早知道他要来这一出就不穿连体的了。

“我好了,医生。”

薛有风转过身来,目不斜视,“坐上去。”

因着检查台的设计,两条大腿是要大大张开挂在两边的,胡不喜坐上去,有点别扭,总有种即将任人宰割的感觉。

薛有风手里拿着几根皮绑带,将她脚扣住了,又走到她面前,要扣她的手。

“医、医生,为什么要绑住我啊?”

她从没有做过人间的医疗检查,做个妇检还要被绑的吗?

薛有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有些病人对于疼痛比较敏感,为了安全,固定住手脚比较好。”

“哦。”

还是感觉怪怪的。

直到最后一只手被他绑住,一道阴影覆盖了眼前,他那张没了口罩遮盖的俊脸在她眼前一览无遗,她吓了一跳,“医、医生?”

“你是谁?”

“丁曼真派你来试探我的?”

卧槽,这人怎么知道的?

胡不喜心思转得飞快,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不是砧板上的鱼肉嘛。

她不知道薛有风的灵魂考拷问才将要开始。他勾着她的下巴,她那双眼还在装无辜。

“试探出结果了?为什么今天不来?”

当……当然是有结果了,还来干嘛。

他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她的脸,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逼问,“哪张脸才是你的?怎么做到变脸毫无痕迹的?”

胡不喜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他他他他是什么意思?她昨天用的也是这张脸吧?

男人接下来的话才让她吓得差点失了魂。

“昨晚上勾引我,为什么半途而废?”

天呐,老祖宗啊,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可以看穿她的幻术?

她活了几千年,就没遇到过一个凡人可以的,他难道不是凡人?可是怎么可能,他身上没有一点其他物种的气息啊。

“薛、薛医生。”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哎。”

薛有风脸上的困惑一点点褪去,再次站起身,他仍是那个冷面无情的薛医生。

“听不懂没关系。”他脱下眼镜,又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显出他结实胸肌的衬衫。

一个医生要那么好的身材干嘛,夭寿哟,她的口水快忍不住啦。

“丁曼真安排了无数人来试探我是不是不举,你今天不来的原因,是以为昨天晚上试探出结果了?”

“如果是,我想你需要重新鉴定。”

银光发亮的手术刀在她胸前一晃,薄薄的丝质胸衣应声而断,男人将她丰硕的奶子掂在掌心里把玩,“虽然脸丑了点,但乳房还是长得很好的,非常完美。”

拇指摩挲顶端那粒嫣红的乳尖,肉眼可见地挺了立了起来,昨晚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就是这敏感的小东西一遍遍勾引着他。

手感绵软有弹性,乳头乳晕大小适中、颜色漂亮,且足够敏感。

是一具有足够诱惑本钱的身体。

他忽然俯下身,将手里那团含入嘴里,啧啧吸吮。

他当真品着美味一样吃得津津有味,吃了左边,又去吃右边,直到两颗奶尖儿像樱花般绽放,粉嫩又红艳。

他的手可不闲着,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游走,猝不及防便来到她大张的两腿之间。

“你很敏感。”

他捞了满手的淫水给她看,五指张开,指缝间的晶莹垂垂欲坠。

胡不喜还迷醉在奶子被他吃玩的快感里,闻言睁开双眼,情欲已布满其中,却还张口嘲讽道。

“薛有风,你硬得起来吗?你还是个处吧?找得到地方吗?”

他没有理会她的嘲讽,掰开她的腿心专心地研究那滴滴答答淌水的穴。

稀疏的几根浅色的毛黏答答地贴在穴口,他好耐心地拨弄开,免得挡了他看美景。

鼻尖袭来一阵非兰非麝的香味,就是这股味道,从她昨天一踏进他的办公室就闻到了,若不是这股特殊的味道,昨晚他也不能确定是她。

就是这股味道……唤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欲望。

丁曼真送了这么多麻烦来给他,终于做了件好事,把他的解药送到了身边来。

灼热的鼻息喷薄在腿心,她以为下一秒男人湿软的舌就要舔上来,穴里却侵入了一根细长坚硬的东西。

饥渴的小嘴逮着侵入物贪婪地吸吮,淫水一汩汩地往外吐。

男人指节一勾,她便逸出一声惊呼,穴里的水流得更欢了。

“嘘……”男人竖起食指放到唇边,“你想被别人听见吗?”

胡不喜娇喘着,“你在看诊台上亵玩你的病人,还怕人听见吗?”

“亵玩?”薛有风剑眉一挑,勾唇一笑,“你是说这样吗?”

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对准她的敏感点一勾,强烈的刺激袭来,胡不喜弓起了身子,却让他的手指更深入。

“不是你要我检查你为何水流不止吗?”男人恶劣地在那勃起的阴蒂上搓弄,满意地看着她在手中颤抖,水流不止。

“找到原因了。”

薛有风忽然抽出手,抽了张纸巾擦拭手上满满当当的淫液,末了,还放到鼻尖深嗅了一口。

“你没说错,这不是病,不过是你……太淫荡而已。”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扣好衣服,刚一转身,背脊传来一阵寒凉,柔若无骨的一双手从背后搭了上来,有人在耳边吐气如兰。

“薛有风,让我看看你硬了没有。”

她的手顺着他僵硬的身子,直探他的下身。

那里鼓鼓囊囊一大包,完全不是平静萎靡的模样。

“啧,挺有料的嘛。”

动作娴熟地拉开他的裤链,隔着薄薄的内裤,兜着沉甸甸的阴囊握在手心揉捏,上方滚烫又坚硬的棍子都快要破裤而出了。

这男人原来真的不是不举,那她昨晚上那般勾引他都无动于衷?

薛有风抓住她作怪的手,一把把她拽到身前,眸色发红,哑着嗓子道:“你这是迫不及待在求操?”

胡不喜瞪他:“你点的火不该负责灭掉吗?”

“……好。如你所愿。”

再次被推倒在检查台上,双腿被扒开架在他肩上,腿心忽然被硬物抵住了,滚烫粗硬,不用看她都知道是什么。

薛有风扶着阴茎在她湿得水不停在滴的穴口摩挲,若不是昨晚上的意外发现,他以为他这一辈子再不能勃起了。

“……等等,没戴套。”

强忍着一杆进洞的欲望,薛有风转身去拿柜子里的保险套。

女人却拉住了她,媚笑道:“不用拿了。”

他像是被那笑迷晕了,一瞬间头脑空白,再一睁眼,那媚笑着的女人竟然出现在他上方。

胡不喜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看在你用手也让我爽到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她退到他的两腿之间,那根壮硕的家伙还一柱擎天雄赳赳气昂昂地,拍了拍那虎头虎脑的家伙,惋惜地道:“好了,确定你这个小家伙不仅可以立得起来,还这般威风,我也就可以交差啦。有缘再用你咯,拜拜~”

她看了眼反被她绑在检查台上的薛有风,捡起扔到一旁的衣服裤子,内衣已经被他剪坏没法穿了,只好光溜溜地,她特意站到他旁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还拢了拢雄壮的两团奶子。

“拜拜~”

抛了个飞吻,她心情颇好地扭着屁股摆着腰款款离去。

薛有风光裸的下身巨兽慢慢回复平静蛰伏,他望着苍白的天花板,额上冒着细密的汗。

所以,他全力都不能挣脱的束缚带,那个女人刚才是如何挣脱的?

胡不喜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坐了十多分钟,估摸着医院里那个男人气消得差不多了,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同一时间,医院里,束缚着薛有风四肢的皮带突然松了开来。

他揉了揉僵硬的手腕,下床穿好衣裤,坐到了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病历本——

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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