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撞……嗯啊啊……”依依觉得自己脑子在那一瞬间空了,颤抖着身子尿了,一股热流淋在菇头上,褚旌年舒服的喟叹一声,“依依,你咬的我真舒服……”他还嵌在那处变换着角度撞击着。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又要尿……啊啊啊……”依依的小穴还是很涨疼,但是每次撞击过后那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尿意的不停的收缩甬道,觉得自己的身体的开关好像被打开了。
褚旌年看着依依红着眼,一副被凌辱的模样,牙齿松开了扯咬着的乳肉,一边的乳肉被雪白的绸纱完好的裹在衣领间,而另一边的绸纱被他的津液含的晶莹透明,那柔软的酥胸如同蒸好的寿桃包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在他眼前,“那不是尿……是你动情的爱液。”他将挑逗花核的手从裙摆里拿了出来,递到她嘴边,“尝尝?”
依依懵懂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晶莹的手指,皱了皱眉有点腥。
褚旌年睫毛如扇,笑着的身后,眼睛里仿佛住着星星,好像能把人吸住,这双桃花眼一直让依依沉迷。此刻他嘴角微微勾起,眼角深沉,邪魅的眼神让依依的心颤了一下。
褚旌年又将那两指含到自己嘴里,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净,笑着看向依依,“好香。”
依依想到梦里褚旌年就是用这两根手指将自己插尿了,小穴深处骚痒的流出一股花液,“别……脏……”她想去阻止,手指却触在褚旌年唇上,被他舔了一口。
“啊……旌年……”柔软的唇舌划过依依指尖,好像有一股电流击到心尖。
褚旌年咬住依依的领间,轻轻扯动,那一层层的刺绣就乱了,雪白乳化的肩头露了出来,另一侧粉嫩的蕊珠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背后的纯洁的雪莲微微倾斜,好像染上了一丝邪魅,褚旌年轻轻越来越那圆滑的肩头。
依依就受不住的往他那边靠,像是要把乳珠送到他嘴里似的。她看到褚旌年带笑的眉眼,好似再说这么迫不及待啊,不禁偏过头。
褚旌年咬住她莹白的天鹅颈,埋头辗转在精致的锁骨和两团绵软的寿桃间,低低沉吟着,“你可是……浸淫在花楼多年的雏儿,这么清纯……可怎么好,要是导演回了神,定是要骂你,万一要重拍……苦的还是你……”
依依转头看到柳红已经躺在张金艺身下,任他施为,眼辣的回了神,“啊啊啊……嗯啊啊……旌年……二公子……啊啊啊……”可这男人的舌尖好像带着星火,在她身上成就燎原之势,依依浑身颤栗着,小穴里的水层层泌出,咬紧了那巨物。
褚旌年觉得时候到了,顺着乳沟舔了上去,留下点点红梅,吹着耳窝,“你爽了这么多次……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呢……卡着太难受了……依依……帮帮我……帮帮我……依依……依依……”男人示弱的低吟着,唇舌遛进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小舌,耳垂,脖颈,温柔缱绻,磨得关祎失去了神智,不知道他是在喊依依,还是祎祎。
依依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的唇舌引到那两处雪团前,双腿跪在他的大腿上,徐徐下坐,“啊——唔啊啊——啊……”身下被一点一点的喂饱,虽然很涨,但还是能忍受,祎祎甚至能感觉到小穴一下一下的吞咽,含着棒身一点一点的下移,可是还是没有包住根部。祎祎感觉自己要被那巨物撑爆了,她本想娇媚的嘤咛几声,可是一开口便带着哭腔,软糯的吟叫着,“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太撑了……要爆了……啊啊啊……”
褚旌年被夹得很难受,吻着依依眼角的泪水,“再坚持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依依……”分身被依依一点一点,慢慢的包裹住,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头皮发麻,想要不管不顾的捅穿那销魂窟,“依依……”却不敢大动,一只手揉捏着圆滚的翘臀,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隔着纱衣顺着腰线,一只手就把那娇嫩寿桃包在掌中,蹂躏成各种形状,引得依依娇喘连连,身下歇挺送的腰身不断用力,借着越来越多的蜜液往里撞。
依依被撞得在褚旌年身上屁颠屁颠的,眼角的泪水跟小穴一样万水奔腾“啊啊啊……轻点……太深了……啊啊啊……怎么那么……大啊啊啊啊……疼……捅得太……深……啊啊啊……”
依依的小穴又浅又小,褚旌年被依依含住大半时已经撞到子宫口了,棒身将穴口的花核挤压的扁平成一条线了,他一只手压着依依的臀部让她配合着他的冲刺往下坐,一下一下的撞击自己子宫壁上,那一处的紧致让他失去了理智,嘴巴狠狠的啜吸着寿桃,身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宫门。
“啊——被捅穿了……啊啊啊……出……唔唔唔……啊啊……尿了……又尿了……啊啊啊……”依依的喉咙好像也被噎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她连腰都弯不下了,双腿本是M型跪坐在他身上的,现在颤栗的瘫软在地上,腿弯连男人的腰都拢不住,如玫瑰般鲜红的裙摆下露出白皙纤长的双腿,在棕黑色的木板上微微颤栗。
宽大柔软的裙摆被泥泞的浊液层层渗透,红色渐渐淡去,逐渐变得透明,两人交合处逐渐显露出来,在裙摆里影影绰绰的,褚旌年红着双眼忍不住更加暴力,换着角度的撞击着子宫壁,应是让那巨物连根没入,“啊啊啊……要尿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旌年……求……啊啊啊啊……出……”交媾处每次退出都带出大量莹液,捅入时推着海浪撞击岩壁,淫水四溅,不多时大腿间的襦裙变得完全透明,湿哒哒的贴在那娇润的臀部,清晰的看到那殷红的小穴被肏得烂熟,花唇几乎看不见了,红肿的穴肉只能外翻着,布满了碎白的泡沫。
褚旌年轻轻的拍了拍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乖,我这就出来。”他猛地抽身,菇头推到小穴,却被穴口包住,出去不得,他低声轻笑,“你看看,你舍不得我呢?”而依依只看了一眼,便慌乱了心神,然后只觉得自己凌空了一下,然后被狠狠贯穿,“啊——混蛋……唔唔啊啊啊……啊啊啊……”粗硕的巨根又粗了几分,几乎将小穴里的褶皱都磨平了,直直贯穿小穴,次次捣入子宫。
褚旌年箍着那两坨臀肉,掰开又合拢,揉捏压挤着让穴口开得更大,拽着臀肉慢慢抬起依依,再松开让她自由下坠。
“啊啊啊……深……太深……啊啊……快……嗯啊啊啊……”依依在空中根本没有支点,腰软的四处摇晃,犹如在暴风中摇曳的藤蔓一般,只得紧紧攀附在褚旌年这可大树上,牢牢的搂着他的后颈。小穴被他的利刃次次贯穿,她觉得她腰部以下都是被那巨物支撑着似的,饱满的涨疼感,她全身仿佛浸泡在酥麻的快感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沉溺在欢爱中,酥痒的全身的骨头。
“好依依……我再快些……”褚旌年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快速拽起臀肉,又狠狠的拉她坐下,殷红如血的裙摆在空中翻飞,小穴在粗壮的索道上翻进翻出,被索道上的凸起划得带着丝丝血迹。
“不……啊啊啊……唔唔唔……呜呜……”依依的眼泪都流干了,喉咙哭喊的没了声音,只能呜咽着,像一只被困住的幼兽,嘴角都合不拢,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整个人在褚旌年身上颠簸着,身上的衣裙早已凌乱不堪,胸前的两团裸露在外面,上面全是青紫的齿痕,指印,光滑的肩头留下朵朵红印,纤细的脚踝随着身下人的撞击不断的摩擦在地上,白嫩的肌肤红艳艳的。
可是褚旌年却像是吃不够似的,嘴里啃咬着的乳肉,似是要吸出乳汁来,抓着依依不松手,那翘立的臀瓣都肿了一圈,娇嫩的甬道早就没了知觉,只知道机械的吞吐着巨物,层层快感重叠的冲击下,她几乎每次被撞入的同时就会颤抖着双腿泄身,两人交媾处的淫液清澈透明,微微带着黏丝,逐渐浸湿了整个裙摆,弥漫过桌角。
依依感觉自己的神经好像升到了半空中,她觉得她该晕过去了,可她已然坚持着,夹着褚旌年,好像吃不够的是她一般。
依依娇媚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褚旌年眼中,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印记,小穴紧紧咬着自己不放,“依依,你水真多,吸的真紧,我忍不住……啊……”褚旌年低吼一声,泄了,足足射了十几下。
依依子宫壁被滚烫的灼液射满了,她伏在褚旌年身上,小穴被堵得死死的,一丝白灼都没有泄出来,她痉挛的抖动着全身,好似被冲到沙滩上的游鱼,挺动着尾巴,濒临死亡的挣扎。
“祎祎……祎祎……祎祎……”一声声缠绵的叫声萦绕在她耳边,关祎乏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面对着墙抱着马桶盖子,双腿瘫软在马桶坐垫上,门外是重重的敲门声,陆薇一声声的喊着,“瑶瑶,瑶瑶,开门——”
关祎不太理解她的处境,腿心间黏黏糊糊的,内裤褪到脚踝,白色裙子团在腰间,身上根本没有力气,想要出声回应一下陆薇,却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姿势,想了想,“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爆了句粗话。
“我没事——咳咳咳……”关祎冲着门口喊了一声,“有些着凉……咳……你去买点药……咳咳咳……”
“好。”,陆薇听到关祎沙哑的声音,要不是昨天看到关祎进门了,她真的不能相信这个声音是关祎的。
关祎维持了这个姿势一个晚上,早就僵了,还没站起来竟然就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双手挨到地上,全是粘液,大腿酸麻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她震惊的抬起自己的手,竟然黏连在地上,这肯定不是厕所漏水了,所以……昨天晚上她做梦……梦……遗了。
关祎没时间感慨自己的春梦,颤抖着站在地上,拿着喷头就把自己还有地面洗了个干净。
等到陆薇进来的时候,关祎换上宽大的睡裙躺倒床上,一脸的纵欲过度被陆薇当成了着凉,毕竟她的嗓子是真的哑了,说话跟哭似的。但她一想到自己坐在马桶上淫叫了一夜,她就不能正视那个厕所。
关祎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尤其是愧对张金艺,他跟窦编剧那么好,她竟然幻想着他和柳红上床,还有宴会上的演员们,滚床单的样子都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真的是太奇怪了,随随便便穿越了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梦,前世她喜欢昊熠这么多年,也没有做过春梦啊,而且女人会梦遗的这么彻底吗,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自己榨干了。
而在豪华套房的昊熠看着惨烈的床单和面目全非的泰迪抱枕,更是三观尽毁,他竟然梦到自己强上了关瑶,那个十六岁的女明星,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恋童癖啊,而且梦醒了身下的巨物还抬着头,没有一点疲软的样子,可是他一想到梦里那白皙娇软的身躯身下的巨物又硬了几分。
张小乐被叫进来的时候,看到老大正在洗抱枕,连忙殷勤的上前,“老大,这不都是给酒店阿姨做的吗?”
昊熠没好气的说:“不用请阿姨,那个关瑶还在剧组吗?”
“老大,你感冒了吗?”声音怎么……这么有磁性,让不是弯的张小乐都听到耳朵有些红。
昊熠黑着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