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深--63 - 初次 ✿

正文 云深--63 - 初次 ✿

男子停下脚步,回首望向他,静待他开口。

温和的目光未变,这些年来,亦是兄长,亦是父亲。撇除男女之情,若论起相处的时长,他跟在大哥身边的日子,其实要比懒懒和大哥在一起的时间,久上太多。只是如今,长兄成了分享感情的另一人,时常困惑,该以男子,或是弟弟的身份面对他,「这次回去,我想和懒懒,将名份定下。」

圣山一夜,懒懒接受了大哥的追求,亦未放弃与他的感情。

何曾不想独占,但她心中确实存在着他们俩人。隐隐能察觉,如果逼她非做出决定,懒懒选择的会是他,而不是大哥。

也许是因为情意、承诺、不舍,也许所谓的男女之情,他无法及过大哥,然而他和她之间所拥有的,从未虚假过。

无论痴情爱恋多重,更重要的是,她想要珍惜他的这份心意。

想和她共度一生,相许白首,想与她定下姻缘,让所有的人知道,在她身边,有他的存在。

白疾望着兄长,「大哥,可愿允我,二人共妻。」

寒风袭来,岚儿侧躺着,哆嗦着将手脚缩入披风中,看着身前燃烧的火堆,等着许久还没回来的两人。

洞里冰凉荒冷,想到疾哥哥总是睡在这样的地方,心底又疼又不舍,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思绪,倘若,今天换做是大哥夜宿於此,她反而不会有太大的难受,大概因为对象是大哥,她不习惯对大哥有疼惜的想法。

即使宿水餐风,按照大哥的性子,多半亦能从其中找出乐趣,而疾哥哥则是因为不在意这种事,而不以为苦。

「啾!」打了个喷涕,她闭起眼,对於自己目前这副身躯,其实是花幻化出来的,还是觉得好不可思议。

昨晚听完大哥的说明後,大概猜出疾哥哥的粗暴举动源自为何,在父神的护佑下,祖地境内,鲜少有其他的神怪妖精出现,但是外地则不然,小时不只一次被教导过,妖精大多数都很胆小,受到惊吓後,往往会显露出原形,逃之夭夭。

摸摸小指骨,想到这也许是疾哥哥的惊吓方式,有些无言。

不过,这样是不是就表示,只要有花,以後她便能来见疾哥哥了?

背後罩来一股温暖,她勾起嘴角,将身子更往他怀中偎去,汲取着他身上传出的热气,向他轻声道早,「疾哥哥。」

他将手臂环上她的腰,大掌却又不安份的潜入披风底下,「睡不着?」

想到大哥也在,她连忙压住他的手,紧张的睁开眼,然而眼前只有跳动的红色火焰,大哥原先躺的位置并无一人。

臀上这时抵来明显力道,热切挤向她腿心之间。

胸口因他毫不掩饰的举动疯狂跳动起来,她往前躲着,「别、等等啊,大哥会看到…」

「大哥不在,晚点,他会来接你。」他牢牢将她锁在他怀里,不让她再往前半分,「我只有两个时辰。」

她被他黯然的语气弄得全身发软,不禁停止了挣扎,昨夜便知道,这样的模样只能维持半天,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他依然在远方,转身面朝向他,「疾哥哥,以後我可以用月见花来找你呀?」

却见他双瞳已恢复为墨色,眼中亮晶晶一片,也不知道在兴奋什麽,那里有半分可怜的样子,「别过来,懒懒只要在祖地,安心等我回去就好。」

「不可以吗?」直到夏季来临,还要一百多天,她不想这麽久都见不到他。

「懒懒现在是离魂,叔父叔母会担心,会有危险。」

心中好是失望,却也知道想见到对方的,并非她一人,他能忍耐,她也必须要忍耐才行,然而还未分离,却已涌出离别的愁绪。

「别咬,」他轻扯出她无意间又被自己咬住的唇瓣,改叠上他的,热烫的气息拂至唇上,「说喜欢我,懒懒。」

「疾哥哥,」已说百次、欲说千次,却发现简短一句,不再像从前那般能轻易出口,只因话语其中,已蕴含越来越多的情意,其之重,其之深,每说一字,都让人心颤不已,「我喜欢你。」

舌尖嬉舞,衣衫层层散落,手指撩拨,燃起体内最深处的激潮,此刻他正含住她那处,重重吸舔着,轻扯着青年细发,整个人已有些晕腾昏眩,「疾哥哥老是要做好久,可我想和你说说话呀。」

他蓦地以牙嗫住她的小蕊,刺疼泛过同时,随即被他以舌大力抚熨贴过,她发着抖,手指深深陷入他肩上筋肉。

直到私处泄出的暖流被他吞食殆尽,他语道,「你说,我喜欢在干你的时候,听你说话。」

她羞红了脸,低头看见他嘴角沾到白液,顺手替他擦去,有些好奇,「味道,一样吗?」

他勾下她的头,将嘴里未咽下的浓液分享与她,蜜香幽微,带着深奥的清甜,并非是她的气味,却不觉得讨厌,甚至隐约有些怀念。

有点想笑,舔舔他的嘴角,「疾哥哥,这才是真正的花蜜呢。」

「我只喜欢你酿的。」他面无表情说出让人害羞的话,压下她光溜溜的臀部,貌似要开始享用。

「等等呀。」她忙撑住他的肩不肯坐下,还不想让他那麽快就得逞。

「你已经湿了。」他陈诉着事实。

哼了哼,拍开他的手,弯身拿起落在一旁的腰巾,「疾哥哥,手放後面。」

他垂下眼,却是握住她昨日被他伤了的那只手,小指头才刚被他以指尖拂过,她便不自觉抖了抖。

他动作倏止,像做错事的小犬,耷拉着耳,安静不再乱动,等着主人责罚。

差点就要心软时,眼角瞄到他下头,小小疾此刻高傲的抬着头,精神万分,那里有半点惭愧迹象,抽回手站了起来,走至他身後,以丝巾将他双腕自後缚住。

他看她绑好後,又拿起另外一条腰巾时,抿起双唇,仰起头,露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心中怦然,弯下腰,朝他唇上轻轻一啄,「才不是呢,绑住了,就听不见疾哥哥说话了。」

说着跪坐回他身前,将腰巾朝男子阳物根处一绕,卷住了长物下半截,再松松打了个结,才不会弄疼了他。

叩指弹了弹,小小疾抖了几下,又更往上抬了几分,晶透水珠自端口微微汨出,她以姆指按住那圆孔,没敢更进一步撩拨他,看着疾哥哥眼底浮现忍耐,终於敞开膝,分跨至他腿两侧,扶着他的肩,慢慢的,跪坐下来。

没将他吃入,仅是压坐在男子阳物上,谷隙两旁软肉紧偎着他,丝滑而脆弱,坚硬而强大,环住他的颈,仰头望着他,缓缓摆动起腰。

两瓣含夹着他,两人腿间湿暖滑泞,前方小蕊时不时挤往他根底处的软布,悠然磨碾,而後豆饱汁流,酥痒的快慰泛过腰脊,她轻吐着气,却坚持不肯加快脚步。

一步步,慢慢前行,别太急,别太快,知道他难受,她偏不肯给他,吻上他绷紧的嘴角,叹息道,「好舒服,疾哥哥也舒服吗?」

他闭上眼,将慾念化为最简单的字句,「放进去。」

啃咬着他的上唇,微抬起腰,与他胸口赤裸相贴,那颗心,此刻和她的一样,跳的飞快。

手指划下,兜转着男子棕红的乳首,与他商量道,「那个,两个时辰,好长的。」

他睁开眼,上身朝她倾下,貌似要将她压倒,她呀的推推他,「不可以动啊。」

他盯着她,静静道,「懒懒,拖越久,只会越长。」

她摀住耳,「听不到。」

「把我解开,」青年美丽的双眸,流露出饥饿的凶光,「你会弄伤自己。」

说的好像把他解开就不会有事一样,挺腰重新坐正,掰下他的脸,「半个时辰。」

他只是看着她,没理会她的提议。

咬着唇,只好开出他平日总向她索取的时长,「一个时辰。」

他偏过头,舔着她的掌心,「懒懒这麽不想给我吗。」

「才不是。」被他舔的发痒,忍不住缩起肩膀咯咯笑了起来,他却趁她松懈时往前欺来,眨眼,整个人已被牢牢罩在他身下。

看着他撑在她身侧的双臂,她嗫嚅控诉着,「疾哥哥赖皮,怎麽可以解开。」

「这里在说,」他摩挲着她光裸的小腹,「它饿了。」

「才没有。」

「好,没有,可是我饿了。」男子长指落至她腿心央,来回滑动濡湿了,便将一指推入她里处。

小腹一抽,瞬间裹紧了他,他眼一沉,徐徐抽动起手指,「懒懒,你咬太紧了。」

穴口有些微微的刺痛,她挪着腰,努力寻找舒适的姿势。

他却真像是饿极了,没耐心再慢慢静待花开,确定她已春水满溢後,拉开她双腿。

顶入瞬间,她睁大了眼,彷佛被撕裂开来,如同初次承受男子的进入,她疼的滴出泪水,蹬着双脚,想往上逃开。

他亦被她的反应吓到,立刻退了出去。

她撑坐起身,看着小小疾上,除了白浊花液,还带有几点红丝。

「怎麽会…」她又窘又疑惑,对於她的身子,疾哥哥始终比她还更了解,往日,比刚才猛烈的情欢从没少做过,可从来没伤着她半分,就连昨晚那样凶狠的吃法,也没因此见红。

他将她按倒,将她两腿勾至他肩上,她头下脚上的倒躺在披风上,看着他仔细检视着那处。

半晌後,他竟然撇过脸,耳朵发红。

她被他的表情亦弄的发臊,扭捏缩起膝,「怎、怎麽了吗?」

「懒懒。」他俯下腰,而她的腿还挂在他肩上,膝盖几乎弯折至她胸前。

看着他愈靠愈近的脸庞,目光直接而热烫,似能将她灼出个洞来,结巴巴道,「疾哥哥…」

「懒懒。」他依然只是唤道。

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却又舍不得挪开视线,「在。」

「这副身子,是花。」他一手举高她的腿,将那处完全的展露开来。

「嗯哼?」就算这样,也别将她摆出这麽羞人的姿势啊。

「月见,会按照持者的想法,化出他想要的型态。」

「所以?」能感觉到他将那两瓣拨了开来,甫被他的视线一烫,小口紧张的缩起。

他低下身,伏在她腿间,吻住了那处,明明那麽强势的压着她,动作却轻极柔极,不禁低吟出声,拱起了腰,将自己更贴向男子湿热的唇舌。

「也许,是因为我想知道,懒懒第一次的样子。」舌尖浅浅探入穴口,温柔拂着她打着圈,「所以,这里才长回来了。」

怔怔看着他的发顶,末了,总算想明白了他的话。顿时心中千百滋味,如何说,不能语,只能眯起眼,揪揪他的发,笑嗔着,「会疼,很疼的!」

「抱歉,这次我会放慢点。」

接着他也确实吻了许久、许久。自一开始的享受,到後来被惹的慾火焚身,任凭她不知第几次难耐的哭喊,他仍是迷恋着她刚被破开的那处,迟迟不肯往下一步迈进。

「快进来呀!」她终於气急,抬脚朝他肩头踢去。

疾哥哥握住她的脚踝,没让她击中,他直起身,懒洋洋的看着她,脸上鬓角犹沾着晶亮,「别踢,会扭到。」

捡起一旁的衣衫粗鲁擦净他的脸,一手擒住小小疾,抬腰就要坐下,他却用掌心捧住了她私处,「还不够软,会弄伤。」

她用力想把他的手拨开,他竖起中指,哄道,「别气,先从这个来吧。」

谁要这个瘦东西!可在他将一指插入时,原本的空虚瞬间竟获得了填满,低抽着气,仰起颈子,扶着他的肩,忍不住前後摇摆起来。

他手臂稳立不摇,支撑着她的身子,偶尔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总是惹得她咿呀叹息,末了,虚软坐在他掌心上,涓涓细流淌落。仅凭着男人一指,便丢了身子。

「懒懒第二天,也是这样。」他低笑出声,「只是水没这时多。」

哼哼拍着他,站起身,啵一声轻响,随着白丝拉出,男人长指上湿淋淋一片。

他抬手舔吮时,她则捡起衣物,开始套上长裤。

他不慌不忙舔尽指上晶液,才拉住她的腰巾,不让她紮上,「懒懒。」

她赖皮道,「疼。」

「慢一点,就不疼了。」他将她长裤一寸一寸往下拉去,「还是懒懒想要,衣衫半解的,我也很喜欢。」

可是她吃饱了,加上发现这副身子敏感的吓人,实在没勇气迎接从刚才忍到现在的他。

反正,是无人之地,任他抓着裤角,提脚将它脱去,随即扯过一件男衫,赤足往洞口跑去。

洞口之外,天地开阔,雪色无垠,粉红朝霞染满天际,远方山脉如龙,起伏连绵至两侧尽头。

揪着身上衣衫,一时间忘却了寒冷,望着眼前景色,心中敬畏不已。

他走至她身後,拦腰将她抱起,环着他的颈子,倚在他怀中,见他要往里走去,她摇摇头,「外头好美,我想在这里多待一下,好吗?」

他以一掌覆住了她的双眼,「雪光太强,不好。」

眼前笼上黑暗,闭着眼,她低喃道,「疾哥哥,在这里的这副身子,不是真的啊。」

就算受伤了,亦不是真的她,一如疾哥哥所见到的处子,终究是幻影,并不存在。

只感觉贴在眼上的指微微一缩,他低首看着她,静道,「只要里面是你,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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