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在车内，她不知开往哪个方向。路敖大手紧搂着她。对她又亲又捏的。害她补了好几次装。她斜挎个小包包，放在腿间裙子上。不时拿出小口红对小镜子着描。
他看过别的女人化妆。眼前这个就特别可爱。讨他喜欢。
车七拐八怪来到一处大厦。她并不陌生。不知道来这里干嘛。有老外在门口等他们。路敖对司机说，
“你回去吧，明天我会直接去机场”
“是的，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他们两个下车，跟着在等他们的那个人进了楼，那个人说都准备好了，态度殷勤。
他们上了电梯，直接按了顶楼。林婉儿想这是要做飞机么。这是要飞去哪啊。
“宝贝儿，会不会晕机”
“不怎么晕”。她猜得没错。
“嗯”
“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个公园，据说挺漂亮的，我也没去过”
“哦”。这公园不近啊。还要做飞机去。但愿有那么美丽。
他一路上搂着她。就像一些动物在地上到处撒尿，散播自己的气味，宣告这是自己的地盘一样。林婉儿被压着的肩膀好不自在。
到了顶楼，刚出电梯，隐隐约约听到飞机螺旋桨的轰鸣声。越来越大。等到打开顶层的门，轰鸣声笼罩着他们的耳朵，风吹着他们的衣服。
路敖为她挡着风，两人进了舱内，关上门之后，隔音好多了。
“出发吧”。路敖说。
一个驾驶员和一个服务人员在前面。他们两个坐在后面。林婉儿看到脚下腾空，由水泥地变成了深渊。有点腿软。
下意识抓着路敖。他笑笑。胳膊搂紧了些。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的旅程。适应了腾空的感觉，脚下的风景由城市变成旷野，还有细细的河流。越往后面飞，下面的风景越美丽。偶尔经过一处庄园上峰，植被错落有序，成群的牛羊。
直到看到视觉麻木。她打了个哈欠。脑袋歪他肩膀上小睡。心里美美地期待着一会落地。
飞机平稳的飞着。此刻他们往西飞行，背对着上午刺眼的太阳。身边的小人儿靠在他肩膀有一会儿了。他在想要不要垫个手绢，在肩膀上。
等到驾驶员提醒还有10分钟落地，林婉儿才抬头。眨眨眼睛，汇聚一下视焦。
路敖看到他的小担心是多余的，并没有发生他想象的事。
她心里很幸福。因为他的肩膀靠得很舒服。他像一颗大树一样稳稳地坐在那里被她靠。
而且他的气息也很好闻。
她看着他傻乎乎地微笑。
“怎么了”他问。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肩膀靠得很舒服”。
“是么”。他笑笑不说话。
“你喜欢就好”
换林婉儿不说话了。敷衍的回答。
如果他说没有，或者没有任何人像你这样靠得舒服。她会很开心。会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