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寡妇凤仙儿韵事--第十一章 青梅涩

正文 寡妇凤仙儿韵事--第十一章 青梅涩

第二日傻姑醒来,日头都照老高了,平日里嫂嫂早就做好早饭叫醒她了。

傻姑早起脑子顿顿的,也不记得昨晚的事,只晓得第一件事就是去嫂嫂房里看她。

推开房门,静悄悄的,凤仙儿还在榻上睡,柔软青丝散乱在枕上,衣裳肚兜的都被理在榻前矮凳,房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傻姑走到榻前,轻推凤仙儿,凤仙儿嘤咛着醒了,睁眼见傻姑亮晶晶的眼瞅着她,轻道:“傻姑醒了,饿了吗?”声音低柔却有些喑哑。

傻姑点点头,眼里却盯着凤仙儿露在被子外满是红痕的白嫩颈子。

凤仙儿腰儿腿儿都酸软的不行,实在起不来身,只得柔声道:“傻姑,嫂嫂今日身子不适的紧,昨日留得有粥和饼子,你自个照着我平日教你的法子热热吃吧,火一定要烧小了,知道的不?”

傻姑乖乖点头,出房门前还把凤仙儿的被子盖的更严实,把那颈子也紧紧盖住,生怕她着凉了似的。

不一会儿傻姑自个儿吃完了,还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凤仙儿既惊且喜,披了衣裳坐起,看傻姑今日格外乖巧,粥也没有热糊,笑得欣慰极了道:“傻姑今日真乖,真厉害,粥热的这样好,嫂嫂明天给你做酥蓉点心吃。”

傻姑一听酥蓉点心,眼睛亮的都要放光了,嘿嘿傻笑个不停,嫂嫂做的酥蓉点心顶顶好吃,只是每次要做好久,嫂嫂很少做的。

傻姑想着酥蓉点心,开心地屁颠屁颠地等凤仙儿吃完把碗也洗了,凤仙儿见她为了吃的勤快成这样,懒懒倚在榻上无奈地笑了,不一会儿又软软躺下去歇了,傻姑便出去玩。

傻姑先去找的小梅玩,小梅正在院里抱着她的侄子小虎哄,傻姑见小虎小脸肉嘟嘟的,像极她吃过的冻冻糕,可爱极了,忍不住捏捏他的小脸儿,吧唧地亲了一大口,晶莹的口水糊了小虎一脸。

小虎嘴一瘪,哇地一下哭了。

小梅急地点了傻姑的脑袋道:“你个小傻子,我哄了好久才哄好的。”

傻姑抓着脑袋有些无措,两个小姑娘手忙脚乱哄了好一番,小虎却哭的抱也抱不住。

小梅的嫂嫂在庖房听小虎哭个不停,赶忙出来,洗了手把小虎抱在怀里哄,小虎还是哭,小手不停抓着他娘的胸脯,原是饿了,小梅嫂嫂扯了凳子坐下,便揭开胸口喂乳。

傻姑看小虎吃奶,忽想到了什么,懵懵地冲小梅道:“大人是不是也要吃奶啊,他们是不是夜晚偷偷吃啊?”

小梅到底大两岁,脸都红了道:“你个傻姑,胡说什么,羞不羞。”傻姑仍是迷迷糊糊,小梅怕她再说什么胡话,只看着虎子不理她。

虎子吃完奶,晒着太阳,一会儿就睡着了,小梅去忙别的事了,傻姑百无聊赖,便去找她的大壮哥。

刘家祖上世代炼铁,家有世传谱子,炼刀剑兵器一绝,到了大壮他爷爷那代却是平庸了,直到大壮爹,只是做些农具与家用物事混生活罢了,虽如此,刘家器具做的也是一绝,镇子里的都只来这里定制就罢了,有些远一些的村民也远远跑来买农器,只因他家农器十分耐用,数年不换。方圆十里都知,刘家的铁器,是最好的。

这两年大壮爹身体不行了,大壮也有十三了,便认真教他炼铁器,把家传谱子也给了他。

大壮得了谱子,竟不像原先炼器时那般三心二意,他茶不思饭不想地钻研起谱子来,大壮爹见儿子竟不似他,顿感刘家铁器后继有望,心里十分欣慰,万事都随了他去。

炼铁房里热气烘烘,伴着铁器灼烧的味儿,傻姑常闻到,并不觉得刺鼻。

房中光暗,大壮抡着大锤一下一下地砸着铁墩上的铁块,少年光着膀子,每抡一下,臂膀上肌肉隐隐浮动,汗水顺着脊背流下,一声一声铁器砸击的声音刺耳却无形中有一种韵律,傻姑就这样蹲在门口看了许久。

直到大壮转身拿了手巾到盆子里擦身才看见傻姑,傻姑嘿嘿地冲他笑了起来,大壮用手巾湿水擦身,打湿了身前。

傻姑忽的咦了一声,惊奇极了。

她走上前隔着裤子轻轻抓住大壮身前,一双眼亮晶晶地抬头看着大壮道:“大壮哥,你也有大棍子啊,你也会拿棍子捅人吗?”

说着手下还好奇的摸了摸,房中热气腾腾,身下圆润可爱的少女说着这般惊人的话,手上做着那般淫秘的事,神情却一派天真,像是讨论什么好吃的。

大壮脸轰的一下红了,连着耳根子都红透。

那边那个小傻子还用摸过他身下的手,摸了摸他布满汗水发烫的脸道:“大壮哥,你的脸好红啊,你快去凉快凉快。”

小手有些肉乎乎,白腻柔软的,大壮心轰隆隆地跳。

却突然神思一动,猛地紧抓着傻姑的手怒道:“谁让你看的棍子?”

傻姑被他抓得手生疼,并且大壮哥从来没有这样神情可怕地看着她,傻姑都要被吓哭了,支支吾吾地道:“我夜里看到那个凶凶的大叔用大棍子捅嫂嫂。”

大壮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真是小傻子,想到她看到凤姨和男人行那事,脸更红了,耳根紫红紫红的。

他看傻姑怯怯的样子,松了松手劲,突的又想到什么的,恶狠狠的捏住她的嫩滑小脸道:“以后,不许再看那大叔和你嫂嫂...”话上却有些支支吾吾。

傻姑小脸儿被捏的生疼,虽不明白为什么,却还是头点的可乖了。

大壮却还是不松手,拧着傻姑的小脸儿道:“还有,不许随便碰别人,也不许别人碰你,谁都不可以!听到没有!”

傻姑眼中都含泪了:“大壮哥也不能碰吗?”

大壮被问的愣住,抬起头不敢看那水儿一般澄澈的眼。

过了好半晌,傻姑听到头顶飘来一句:“可以。”

好容易褪下去的红又浮上了脸,房中光暗却是看不清楚了,大壮揉了揉傻姑被他捏痛的脸,颇有些不自在地松了手。

慌慌张张做别的事,不敢再看那双澄澈的眼。

傻姑摸摸脸,委屈巴巴。

她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少年第一次做了个灼热的梦,梦里有个软软的肉乎乎的少女,少女的手白白嫩嫩,握着他的身前物事乖乖地一下一下摸着,那物事却越发激动跳跃,少女粉嘟嘟的唇轻吐:“大壮哥。”脆生生地悦耳极了,他再忍不住,一股白灼喷了少女一脸,那样纯真的脸上沾上了他的……甚是奢靡。

少年忽的醒了,心下异样,再难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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