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为着独生子可是费尽心思.他怕儿子沉迷美色,又怕被别有用心的女子所惑,故一直不给他安排女人舒解,宁可慢慢相,再找一个家底清白,心思纯净,却又妩媚妖娆的. 但自己的儿子是个痴儿,要找这样一个女子愿意委身下嫁,谈何容易?这才一拖再拖,至现在儿子都快二十了,才娶到媳妇.这样憋了好多年,别的富家子弟,即使没有娶妻的,通房侍妾还能缺?所以儿子对着尤物似的儿媳,多要几回,黄老爷也能谅解.别说儿子,就是他自己阅女不少,但儿媳媚骨天成,自己一时也情难自控,本来只是想从旁指导,却直接将儿媳给操了.之后又没忍着要了她两次,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愧对儿子.
黄老爷猜忌之心本就重,兴许是在商场上见得那尔虞我诈的勾当太多,再加上一心保护儿子,他对女人的想法也就有点扭曲.儿媳看着是个柔弱没机心的,但也不能给她机会掌控儿子.昨晚对儿媳他也没多少愧疚,权当是给她个下马威,让她明白黄家的男人,即使是个痴儿,也不能欺.至于如何驭妻,他就怕这傻儿子搅不清楚,一会因在女人身上尝了点甜头,便俯首贴耳.
"孝忠,你记着,你的媳妇嫁给你,就是黄家的人,要事事听你的.房事上,只要不伤着她,你想怎么来都行,她可不能拒绝. 这女人呢,本就是给男人玩儿的,心里不论怎么想也好,你想操她,她就只能张腿给你插."黄老爷知道儿子耿直,说话也不修饰,只直接将事情点了出来,就怕他不明白.
"爹,孩儿明白了.孩儿有些想媳妇了."黄孝忠讷讷地说.
黄老爷怎会不知儿子心中所想, 一下子沉了脸. "青天白日的就不要再想那床第之事,晚上再行.你要是想你那媳妇耐操,就让她今天先歇一歇,否则伤了根本,就不是休息一两天的事了."
黄孝忠垂下头,一副受教的样子.想了一下,又偷偷抬眼,略带期盼地看着父亲,问道:"爹,今晚您还来教孩儿洞房吗?"黄老爷听得懵了,莫不成傻儿子还想玩那一女侍二夫的戏码吗?
"孝忠,媳妇是你的,也就只能让你一人操.其他人,即使是爹也不行."
"可昨晚爹不是也插了媳妇吗?"
黄老爷心里叹息."那是为了教你洞房.你现在会了,爹就不用再来了."
"孩儿喜欢看爹操媳妇,我一边看,便觉得小鸡...鸡巴更大更硬.我想爹看我是如何威猛,媳妇给孩儿插得嗷嗷直叫."黄孝忠有几分得意地说.
哼!原来这小子喜欢看活春宫!”孝忠,此事就不要再说了.你和媳妇间的床第之事,除了爹外,也不要对其他人说起,知道吗?媳妇讨回来是给你肏的,爹是不能再跟你一起操她的."就着傻儿子的性格,就怕他将昨晚的事全抖出来,到时黄家的脸便没处搁了.
黄孝忠一脸疑惑,他只觉得昨晚看着爹的鸡巴肏着媳妇的穴时,自己便越看越兴奋.到自己入穴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将媳妇插死似的.而他知道自已的爹在一旁看着,就更来劲儿,那感觉很奇妙.但他一向对父亲言听计从,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
而补眠后的何令雪,终于还是醒来了.想起昨宿和今早的一切,脸上一片火辣,身上却是酸得不行,心里更是悲泣.可她始终是新妇,给府中长辈敬茶是一定要的,于是勉强嘶哑着嗓子叫水.
跟着陪嫁过来的丫环小翠早在外面候着. 小姑娘比何令雪少两岁,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昨晚听着房中传来的阵阵呻吟哭叫,多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她听过小姐的乳母,一起陪嫁过来的赵嬷嬷还担心小姐嫁了个痴儿,这辈子恐怕要守活寡,现在看来是嬷嬷多虑了.她只道姑爷体贴着小姐,一早便去了前院,让小姐好好休息.
她走进房中,便嗅到一阵气味,就像以前在何家时林少爷到小姐房中过夜后的味道一样,只是这味儿比之前的要强烈很多.她便知道这是男女交欢后的气味,脸上不禁一红.
只见小姐的人影仍在床帐中,似乎仍无动静.她有点奇怪,走到床前,慢慢掀开纱帐,却被床上的风光吓了一跳.
这时正值初夏,只见何令雪身无寸缕,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印,一双雪乳上什至有着明显的齿印,双腿大张,幽草上片片精斑.她虽不敢细看小姐的腿间,却也大概瞧出那儿泥泞一片.见何令雪一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模样,令人惨不忍睹,实在难以想像小姐昨晚经历了什么.她迟疑着,试探道: "小....小姐?"
何令雪只是别过脸,闭目不语.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色情,但她终归是要起来面对一切的.强忍着羞意和身上的酸痛,吩咐道:"扶我起来."
知道自家小姐叫起,赵嬷嬷此时也来了,进房后便看到愕在床前的小翠,到她走到小翠身旁也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这...这姑爷是怎么了?小姐身子娇嫩,怎好如此待她?要说小姐被人强暴了也不为过. 小翠见了赵嬷嬷, 才有点心主骨儿, 轻轻扶起何令雪. "嬷嬷, 小姐这是..."
赵嬷嬷坐在床沿, 一起扶着自家小姐. 何令雪张开眼睛,看到赵嬷嬷,便再也忍不住,"哗"的一声,挨着赵嬷嬷哭了起来.
赵嬷嬷只道姑爷不会怜香惜玉,轻轻拍着何令雪,安慰道:"这...第一次总是痛一点的,之后便会慢慢好的了."
"不...不, 嬷嬷,我这身子是脏了."
"傻孩子,夫妻就是这样的."
何令雪抽泣道:"不是这样的. 昨晚公公也过来,和相公...和相公...和相公一起...."最后竟是低不可闻.
赵嬷嬷怔了一怔,难以至信:"小姐, 你是说, 姑爷和老爷..."余下的话她简直不敢说下去,那也太骇人听闻了. 何令雪一边哭,一边点头.赵嬷嬷一下子懵了, 这公媳间之事本就有违伦常,再加上一女同时侍二夫也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所为. 她只觉得自家小姐好可怜. 出阁前被继兄强迫,虽未有行最后一步,其他的恐怕什么都做全了,本就已失了贞. 嫁给一个痴儿,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守活寡,但起码远离娘家的禽兽.谁知在夫家,才第一晚,又掉进另一个狼窝.赵嬷嬷一时间也无语,想安慰自家小姐也不知从何说起.
小翠在旁听着,小姐像是和黄家老爷也洞房了么?她似懂非懂,一心系在小姐身上:"小姐,还是先沐浴,好吗?"
初经人事,却遭肉棒多次插弄,即使让人扶着,何令雪仍觉寸步难行,双腿酸痛得不行,而且提步时,只觉那蜜穴间沿着腿侧流出那汨汨阳精,在地上留下一抹抹淫糜的证据.小翠和赵嬷嬷看着,也不敢多说.到安顿了何令雪进浴桶,赵嬷嬷才向小翠使了个眼色, 让她先将地上的精水擦干净,别让来换被褥的丫环看到.
待小翠出去了,赵嬷嬷才对何令雪道:"小姐,身为女子,本就不易.您...唉!"
何令雪在世上最亲厚,最能倚赖的就是自己的奶娘了."嬷嬷,以后我该怎办?难道总和公公...我..."
"以后只可见步行步. 老爷有没有说过以后要如何安排?"难不成小姐在黄家就一直和公爹行那夫妻之事吗?可小姐的身子的确招人,遇上林远和黄老爷这样好色又下流的人,也是小姐的不幸.
何令雪摇了摇头.赵嬷嬷接着说:"有些地方的穷苦人家,兄弟们不是每人都讨得起媳妇,共妻之事也是有的.那小姐就权当嫁进黄家,只要是黄氏男子就是夫君."这都是些偏远地方才有的事,父子共妻更是未有所闻,但赵嬷嬷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何令雪,也只能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