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满眼惊诧,略略抬起低垂着的脑袋,七娘见她一声不吭又催促道:“去吧——”
无所适从的海棠只得退出屋去,要知道给主子守夜一直是大丫鬟们的事,这是府里的规矩。
七娘又何尝不知,只今日......
她烦躁地在屋中踱步,穴中蜜水顺着玉腿沾湿她的裹裤,这一爷如何熬得过去,忽听得窗外隐约传来木鱼声,起初她以为自己听差了,慢慢地,慢慢地,一声比一声更清晰。
七娘清了清嗓子道:“屋外哪个丫鬟在?”
莲蓉应声:“婢子在。”豆沙也说在。
“这可是木鱼?”七娘点了点窗外问。
“回七姑奶奶正是木鱼声,府里请了师太为老祖宗做八十。”
“哦......”
王家的老祖宗正是七娘的祖母蔡氏,过世的时候已经七十有三算得一桩喜丧,比划下日子果真今年老祖宗八十整岁。蓝田这地儿的民间的说法,讲究的人家遇到老人整岁都要请师傅来超度念经直到百岁,人到百岁一切归尘归土,子女家人便不能再行祭奠之礼。
七娘刚想让莲蓉豆沙下去。
忽听得莲蓉小声嘀咕道:“奶奶要去上香吗?今日念的最后一日。”
七娘转眼一想也好:“替我梳头更衣。”
别看莲蓉年纪不大梳起头来手脚很麻利,不一会儿俩丫鬟伺候着七娘穿戴齐整,因着孝期,她箱笼里摆着的衣裙哪一套都适合穿,七娘点了一件半新的浅青色襦裙穿上又在外面披了一件月白的斗篷。
莲蓉举了灯领着七娘去往绣楼东边的小佛堂,而豆沙留在绣楼里看守屋子。
越近,木鱼声越清晰,这声音像敲在七娘的心头,她甚至生出有人正在盼望她快进去的荒诞想法。
莲蓉在佛堂门口止步。
老祖宗这佛堂,只有嫡亲的主子才得入内,丫鬟小子们通常都守在外头。
七娘提着灯笼推开佛堂小门,女子美妙的袅袅身影与一盏昏黄的灯笼互相点缀,屋中人从听到声响到抬头再到手中的木鱼声停,仿佛过了一个昼夜又好似只有那么一滴水落地的时间。
而七娘也惊愕地捂住了自己的唇,她真怕这会儿尖叫出声。
屋中哪有什么师太,分明是分明是——
七娘最先镇定下来,一双美目秋波盈盈,掩着脸无声地向年轻僧人行礼。
而屋中的和尚法名海净,此刻傻愣愣想要搀扶七娘伸着手又僵在原处,那模样傻中带着乖巧,又有读书人的腼腆与斯文。
不瞒大伙说,杨嬷嬷寻遍这蓝田才找到这么一个年方十八,身长貌俊,唇红齿白,又惯会揣摩女施主的心思的小和尚。
海净从一开头就知今晚事,可当他见到七娘还是被这位姑奶奶的容貌艳到,这水嫩嫩豆腐一般的人儿藏在深闺中守寡怎的叫人不唏嘘。
莫说杨嬷嬷许了他金山银山即便杨嬷嬷没给钱就冲着这模样人品,他也愿意。
和尚愣了一会儿才一把扶住七娘的玉臂贴着她的面颊道:“施主使不得。”
二人呼吸的气息交织一处,同样热烈又同样清冷。
七娘身上带着莲花香,而海净常年与檀香相伴,这世间果真有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美事。二人彼此的心意无需多言只一个眼神互相就郎情妾意眼波连连。
一个不敲木鱼,一个更不想走。
七娘冲着和尚嫣然一笑,歪着发髻娇声道:“大师在看什么?”
海净和尚走进半步抬手摩挲着七娘的唇瓣低喃:“看女菩萨,可人儿。”
“噗嗤,哪有守寡的女菩萨?”
海净一把将七娘抱住:“守寡怕甚,从此便叫小姐日日快活。”
说罢,他微凉的唇便贴上了她柔软的小口,湿软糯的触感让二人一起紧绷,而放在她腰间的手臂还未用力,可人儿已经勾着他的脖子微微磨蹭起来。
亲吻越发热烈,七娘吸取着和尚嘴里带着檀香味道的蜜液,仿若又回到梦中境地,而她胸前那对好久未被男子宠幸的玉兔被和尚抓在手中揉捏。
“嗯......”
大约有半刻钟,海净恋恋不舍松开七娘已经被吸肿的小口,离开时还在她的唇瓣舔了舔,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亲吻向下,隔着衣衫含住七娘的朱果道:“小姐莫怕,你我今日就做一对快活夫妻。”
和尚托起她的翘臀放在供桌上,手指熟门熟路挑开七娘的裹裤道:“小姐这是——”
七娘捂着他的嘴道:“冤家!”
海净不依不饶:“贫僧倒要请教小姐,这里莫不是来之前小姐自家弄的?”说着拿手指沾了点蜜液刮进嘴里。
“呀,”七娘没脸看他。
“请小姐尝尝,比蜜还甜”和尚的脸上绽着清隽的笑容哄道,勾了半根手指的蜜液到七娘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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