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战斗的号角声,男子的欲火更加高涨起来,俯身趴到了童念念胯下,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细腿大大的分开,贪婪的目光注视着那道红嫩的肉缝。上面红浊交加,还有细嫩的淫肉被干翻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和少女流淌的淫水交汇在一起,下身的性器已昂起巨头再次对准
那柔嫩细致的所在狠狠贯穿,上下翻动起来。
“里面还是这麽紧!你这个妖精……”男子貌似不满她身体的紧致,生气地狠狠顶弄了几下,动作越加发狠。
而童念念软糯糯摊附在男子身上,难耐的弓起腰身,被强行带动着在情欲的大海中沉沉浮浮.....
当男子最终餍足地释放出所有的精液,天已经蒙蒙亮了,童念念浑身颤抖,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纤手玉足还不由得一阵阵痉挛,喉咙在持续的哭喊中发哑到竟有些失声,可见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小骚货,有机会下次再干你,记得想念叔叔的大肉棒哦”男子离走前解开了童念念身上的麻绳,貌似好心地把撕破的衣物随手丢在童念念身上给她蔽体,其实也是怕自己对着这幅淫乱的画面忍不住再来一发。
童念念终於从噩梦里解脱了出来,仿佛还有些难以置信,紧紧的蜷缩成一团,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男子的脚步声远去,童念念才抖索索地抓起自己的衣服,有了胜无勉强蔽体,她艰难地扶着墙站立起来,红白交加的液体粘稠地挂在腿间顾不得去擦拭,这个身体已经让她觉得脏透了,忍着身体强烈的不适感,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家里走去,幸好此时大街上也没什麽人注意到她这幅凄惨的模样,否则那些陌生人的好意关心一定会把她再次击垮的。
自己要不要直接去派出所报警?现在身上残留的一切就是最好的罪证,能给予那个混蛋最有效的反击。
可是,一旦踏进那里,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会被公之於众,虽然自己是无辜的,是个不幸者,但难免掩藏在同情的目光背後的是对发生在对方身上不幸的侥幸,幸好遭灾的不是自己,看她多倒楣啊!更有甚者会攻击她,“骚扰骚扰”你不“骚”他怎地偏就找上了你。一定是女孩本身举止也是浪荡不堪,才会被人有机可乘。
还会有某些卫道士斥责她,为什麽没能拼命扞卫自己的贞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弄成这个样子本身也是你咎由自取......
想想即将被暴露在公众面前的不堪与指指点点,那些目光能凝成实质化的利刃将她刺穿,永远地定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供世人淩迟,在每次的饭後闲谈中,每次男人的酒後吹牛中,每次女人家长里短时,每次大家需要她的时候....
大家对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谈资的事物并不会投注於过多的关注与热情,反而对夹立在中间难以完全证明的事情,却充满了无尽的探知欲望,并乐於开发无尽的想像力来为它编织众多版本,来彰显自己的解读和见地是如此地充满智慧,如此与众不同。
或许女孩是先勾引他的,想要点钱而男子不愿意给被女孩诬陷成强奸;或许他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不过发生了某种矛盾,譬如女孩想小三上位男子不同意之类的,最後女孩恼羞成怒就跑去报警了,现在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啊!他们说的数据那样振振有辞,有理有据的,仿佛事实原本就是那样一般。
可能是大家的生活都太苍白了,无聊到只要逮到一件稍有发挥空间的事情便不留余力地拼命挥洒自己过人的“编故事”才能,最後讲故事的和听故事的都各自尽兴,自己如同低贱的娼妓尽心尽力,让客人尽兴,宾至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