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男人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月容挣扎着,可她这丁点力气在男人眼里根本不够看,大腿都没他胳膊粗,他轻而易举就能制住她,任由他将她随意摆弄成羞耻淫靡的姿势。
他恶劣的嘻嘻笑,像是她在和他玩闹一样。
月容恼得不行,这坏痞子臭流氓尽会欺负她。
屁股被他抬起,上身趴着床,两团浑圆被压扁,圆而翘的雪臀高高撅着,像是在向人摇臀求欢一样,两片雪白中间一条嫣红色的线,那潋滟粉嫩的红晃得男人眼底燥火狂烧。
秦晟腹下燃烧着一团汹汹欲火,欲龙高翘吐着涎。
他都许久没碰过她了。
秦晟扇了一巴掌她摇晃的臀,“个小骚妇的骚腚晃花了老子的眼。”
白皙的臀泛起红印,火辣辣的疼。
月容羞极,吃痛喊了声,“混蛋!从我床上滚下去!”
他一手反扣着她两只手腕,咧着牙齿,一副悍匪模样,咬了下她白花花的臀,又嫩又滑,差点就想扯下这一块肉。
阴沉着脸,“小骚妇想谁上你的床?除了我之外其他的男人你想都别想。”
这男人嘴里说不出好话,一回来就把她说成不知廉耻的骚妇。
月容冷笑,“这可说不好。”
这小骚妇惯会勾人,她的态度和语气,让秦晟想到他不在时,这张床和这个女人,是不是也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摸她软滑的乳儿,操弄那水哒哒的小屄,还把那肮脏的精液射进她娇嫩的穴里。
一想到那副画面秦晟身体里的暴虐腾起,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此刻血液都是狂热的,面对敌人时他脑子清醒理智,但现在那些理智全喂了狗,他想杀死那些敢靠近她的男人。
秦晟扣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吃她的嘴,大舌堵在她嘴里,听她反抗不了呜呜咽咽的喊,一手包着她的奶儿抓揉,看她在他身下反抗不得。
月容恨死,使劲咬了口他的舌头,嘴里血腥味蔓延,他仍未退开,逼她将混着他血的口水咽掉。
他俯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的背,胸膛滚烫,心跳鼓动着她的背,还有左胸那新添的疤痕贴着她的背脊。
她有一瞬间的心软,但转瞬想到他明天又要走,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拼命挣扎着,累得她气喘吁吁男人都不动半分,那根吓人的坏东西顶着她的的臀瓣,顶端蹭过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渍。
她又心悸又气愤。
他那活儿数次滑过她股缝,头部挤弄她的后穴,吓得月容拼命往上缩着身子。
他狠狠吸了口她的小舌,喘着气,“躲啥呢。”
秦晟胯下那活生得驴屌一般大,不敢直接入怕伤了她,是以每次都用唇舌好好将那小花舔开舔润了才敢肏弄。
男人分开她两条玉腿,钳住两瓣圆滚滚白嫩嫩的臀掰开,头颅埋在她小穴下,那条红艳艳的红线早已湿盈盈,跪着的姿势使得两片肉瓣紧紧挤在一起,他一口能吞了去。
说什么男人膝下有黄金,他是宁愿死在她身上。
含着两片肥嘟嘟的肉瓣裹弄,再用大舌舔开穴缝,小穴里刚好兜着一汪春水,直接洒在他嘴里。
月容一张娇艳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莹莹的桃花眸子,那坏人炽热的舌一舔她就一抖,两条腿儿被舔得颤颤摆摆,臀儿也在他手下颤抖。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呻吟声,但那细碎的娇吟还是从唇缝间漏出,绵绵糯糯的,更加激得男人性起。
秦晟勾着嘴角笑,还叫他滚,现在不是被他伺候得欲仙欲死吗。
这小骚妇一贯嘴硬,口是心非得很,还不如他嘴下这水嫩嫩的屄诚实,花液源源不断的哺入他口中,大舌插进她紧窒的穴里搅了搅,那穴肉娇娇的颤,裹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离开。
恼人的大舌在她穴里搅出一阵惊涛骇浪,还仿着操穴的动作九浅一深的抽插。
月容不敌,被他舔得喷水了,穴儿瑟瑟的收缩颤抖,身子也不停的颤,那香甜的水儿不要命的涌,全被他用舌堵着喝了去。
秦晟一边吃着她的骚水,一边含糊的说,“小骚肉肉别急,等老子再给你舔湿一点就喂你精水吃。”
月容羞恼,“呸……谁要你的脏东西……混蛋啊……滚开……”
一番话说得支离破碎一点气势都没。
秦晟嘿嘿笑,“你是我媳妇,是我孩儿他娘,老子的子孙液全是给你的。”
月容狠声说,“呸呸呸臭痞子,谁是你媳妇,我明早起就应了城西那家少东的求亲。”
秦晟黑眸暗了下来,泛着嗜血的红,像头饿狼,狠狠的咬着她的肉瓣撕扯。
厉声道,“你敢!我就去杀了他!”
最娇嫩的地方被他这样粗暴对待,月容痛得浑身打颤。
——————————————
【萝卜啰嗦:双开有可能好一点也有可能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