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馅小甜饼--₤七.吾胯下之马喜欢此地,可吾胯下之昂藏不喜欢

正文 肉馅小甜饼--₤七.吾胯下之马喜欢此地,可吾胯下之昂藏不喜欢

月容从内院走到铺子里,阿爹在南方进货还没回来。

问在铺子里帮忙的小九,“今天有信送来吗?”

小九在擦拭灰尘,茫然抬起头,“小姐,没收到过什么信。”

奶娘从外面进来听到了,笑吟吟的说,“我倒是收到了一封信。”

月容看着奶娘脸上揶揄的笑,不自在的转过脸。

“我才不是在等他的信呢。”

奶娘从袖子里拿出浅黄色的信封。

“老婆子我不识字,小姐帮我看一下是给谁的信。”

月容扭扭捏捏的从奶娘手上接过信,瞥了眼,上面写着卿卿亲启。

月容暗自呸了声,不要脸的臭流氓。

臊着一张脸,“是我的。”

转身回了内室,一会拨弄一下花盆里的花,一会看一下话本子,半天也没见翻一页,就是不看那封信。

过了会,仿佛终于记起那信一样,把话本子扔到桌上,将那信拿出来拆开。

“卿卿,吾已至边关,此地的风比北垠县的吹得猛,此地的酒烈,此地的夜黑得早,此地还有无边的草原,和那蓝湛湛的天幕。

吾胯下之马喜欢此地,可吾胯下之昂藏不喜欢。

此地没有卿卿。

别后月余,甚念卿卿,望卿入梦,一解思疾。”

月容脸烧得火红,连忙把信扔掉,这色胚臭流氓混蛋,脑子整天想着些什么。

奶娘在门外,“小姐,你要回信吗?驿站的人在铺子里等着呢。”

月容气呼呼的说,“不回,让他走吧。”

转瞬一想,连忙喊住奶娘,“让他等一下,我要回信。”

月容展开白色的信纸,落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叠好放进信封里。

巡完营回来的秦晟热出一身的汗,把头盔递给守在帐边的小兵,跨步进营帐。

脱掉身上的盔甲,看到台上有一封信,左下娟秀的字迹,“秦晟亲启”,面上一喜,那小骚妇给他回信了。

信封比较鼓,秦晟捏了捏,辨别不出什么。

打开来,从信封里掉出一块水红色的布,丝绸面料的,秦晟展开一看,赧然是一件肚兜兜,上面绣着初春的桃花,将开未开含苞待放。

“老子个熊,这婆娘欠入了。”

秦晟捏在手心里揉捻,布料顺滑,放在鼻端深嗅了下,香喷喷的全是她的味道,下面马上起了反应。

信封还掉出一张纸,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一方红布解相思。”

秦晟狠狠捶了下桌子。“操他娘的!”

这几个字燥得他身上的汗直流,手上这薄薄的肚兜兜过那两团雪凝的嫩乳,细细的带子挂在她纤美的脖颈上,通白柔美的背还有那不堪一掐的小腰。

粉颈雪团,活色生香,通透白皙的皮肤,艳丽淫靡的红兜。

秦晟眼睛赤红,老二绷得涨疼。

一把扯开裤子,那棍儿已顶得老高涨得梆硬,揉着手里那块小兜,深深闻了几口,扑鼻的馨香。

随后搭在紫红狰狞的阳具上,那活儿激动得抖了个激灵,秦晟直喘粗气,包着上下撸动,脑海里回想着肏干小骚妇的香艳画面。

更是难受,得不到疏解。

那婆娘就是故意的!

秦晟赤着一双眼睛,喉咙上下滚咽,快速撸了几百下后才有射意,肉物抖着射了出来,肚兜兜了满满一泡,上面绣着的粉色桃花被精液糊白了。

秦晟喘着气,黑眸微眯,心里在谋划着什么,脸上忽而露出一个笑。

突然得知秦晟排兵演习中受伤的消息,月容嘴里念着他那糙人怎会有事,又想到上次回来他身上还有未愈合的旧伤,才过不久又添了新伤,心里却越来越急,惶惶不安,拿帕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恰逢阿爹回来,再也耐不住,跟阿爹说了要去边关看望他,即便现在是两国休战期间,老张头也不放心月容去那地方。

虽说那秦晟早已和他商议好要娶月容,可从小娇养着的女孩儿哪舍得她受一丁点苦。

月容坚持,而且身边还有秦晟留下来的护卫,是自那日书生在她院子外面吟诗,秦晟特地留了护卫。

老张头摇头,他这倔闺女呀,平时嘴里说着讨厌不喜欢,现在一听他出事了就着急得不行。

本来让奶娘跟着她去好照顾着她些,但月容说奶娘年事已高,哪经得起车居劳顿,便独自一人上了路。

从北垠县去边关要十八天路程,月容心急如焚,催促赶车的护卫,想快点到边关,除了停车在驿站休息吃饭,其余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十五天就到了,守门的士兵拦住了他们,月容下得马车来,士兵早已得了告示,看是她连忙放行。

一小兵将她带至秦晟的营帐,“将军此时还在外面操练士兵,请夫人在此等候。”

月容心里急着想见到秦晟,便也没理会他的称呼,得知他去练兵了,气恼他明明受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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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啰嗦:他们以前的事插着来写,不然能卡死我,这样会不会很混乱呀?】

哈哈,现代版的情诗:

卿卿,我已至边关,这里的风比北垠县的还要大,这里的酒烈得狠,这里的的夜黑得早,这里还有无边的草原,和那蓝湛湛的天。

我胯下的马喜欢这里,可我胯下的老二不喜欢这里。

这里没有卿卿。

拿武器杀敌的手夜里也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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