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只是余光扫了一眼马车外的女官,注意力便又被身上的女人吸引。她一只柔荑自他衣襟口摸了进去,在温热的胸膛上游移,樱唇则隔着衣襟,咬上了微微凸起的小红豆。燕王只觉胸前一点上湿湿热热,那轻微的力道挤压碾弄在胸前朱果上,挑起的所有欲望径直下坠,全然集中向双腿之间的巨龙。
“呀!殿下——”暮顔臀瓣间突的顶起一根炙热硬实的铁棒,那热烫的棒子在马车颠簸间,隔着中裤,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早已泛起湿意的小花穴。
毕竟是在马车中,外间还有内侍女官随驾,燕王就算不顾自己的体面,也不希望下人对暮顔指指点点。但他此刻也不想委屈自己,折中一下,只有速战速决。
他不再任由暮顔在自己身上使坏,双手摸索着,褪了暮顔裙摆下的中裤、亵裤,让她光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他一只手解开了裤襟,将自己昂扬挺立的巨龙解放出来,贴上湿漉漉的肥腻花户,就着粘稠的蜜液挺动起来。棒身自臀缝间滑过花穴口,流连过粉嫩的小花瓣,龙首一下下的点弄着膨胀发硬的小花蒂。
“王妃可要克制些,若是叫人听了去,万万怨不得本王......谁叫——是你先撩拨本王的呢?”暮顔面颊潮红,媚眼如丝的贴在燕王颈窝上,咬着手里的丝质帕子,将难耐的呻吟死死憋在口中。
她裙摆下光溜溜的,骑坐在燕王结实的腰腹上。那根炙热硕大的坚硬铁棒,嵌在她娇嫩的花户里,粘着她粘稠的蜜液,快速前後滑动着。肉棒上虬结的青筋不断剐蹭着花穴口和粉嫩花瓣,充血巨大的蘑菇头,也顶着透明前液,一下下点弄着埋在肉膜里的硬实小豆子。
下体被勾起的欲望,在肉棒摩擦刺激之下,被无限放大,瞬间便席卷燃烧至全身。那难耐的,如万蚁爬行的麻痒感觉,折磨的暮顔想叫却不能叫,只能咬着帕子,竭力忍住。
燕王抱着暮顔坐起身,将她两条细长光洁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微微使力将她抱起来,喘息着道:“乖——自己把本王的肉棒吃进去......”
暮顔浑身软绵绵的靠在燕王怀里,思绪轻飘飘,骨子里酥麻麻,小腹内一阵阵空虚,扰得她难捱不已。她顺从的伸出一只小手,探进自己裙摆中,扶着沾满了蜜液的粗大热烫,对准早已泛滥成灾,小嘴儿一张一翕的花穴,纤腰下沈着一点点吃进那狰狞的昂扬巨龙。
巨龙太过庞大,即便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这种体位还是让暮顔感到艰难,花穴吃进的极爲缓慢。燕王额上也浮出一层细汗,呼吸越发急促沈重,在两人都觉倍加磨人之时,马车突然一颠,暮顔身子登时腾空而起,随後重重落下,直接将燕王硕大的肉棒完全吞没。巨大的龙首在紧致的花穴中,有力的破开层层软肉,瞬间直达花心。蘑菇头边缘的棱角,在快速的顶入中,刮擦着甬道内壁的肉褶,激起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一个颤栗,双双满足不已。
这段路似乎不怎麽好走,马车的颠簸几乎就没停过。燕王心里乐开了花,他扣住身上软韧的小腰,臀部借助马车颠簸的力道,一下一下又重又狠的在湿滑温润的紧致小穴中,开拓挞伐。许是担心旁人发现,暮顔一直有些紧张,小穴不断收缩着,箍的体内肉棒进出间阻力越来越大。
“怕了?嗯?唔——”燕王顶弄间重重喘息一下,嘬着暮顔饱满的红唇狠狠吮吸,“撩拨本王的时候怎麽、怎麽一点不知怕?”
暮顔被他抽插的说不出话来,他床事上力道本来就大,现下她坐在他身上,又有马车的颠簸,她只觉这次肉棒插入的比以往都要深,似乎次次都插进了花心。直插得她浑身酥软,面儿潮红,眼儿朦胧,泪珠子挂在眼眶要掉不掉,柔弱的仿佛雨後娇花,叫人生出一股狠狠摧残的淩虐欲望。
那双含着泪珠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燕王,似乎想要他轻一些,慢一些。可燕王却拢着她的身体,轻吻着那双多情的眼眸,身下肏弄的动作却不断,甚至更凶狠了些。暮顔受不住,哀哀求饶,“殿下——殿下、饶、饶了妾吧......啊!”
这一声娇吟妩媚短促,被燕王以吻封缄,只余清晰的水泽搅动声。
“殿下,太子殿下邀您过去,说是有事相谈。”马车外燕王的贴身太监尖尖细细的声音传来。
暮顔身子登时一僵,下体小花穴急速收缩,花心的三颗花珠疯狂蠕动,雨点一般挤压点弄着龙首。细细长长的肉针也不甘示弱,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探进铃口的肉针一前一後伸缩,在铃口中抽插,花穴收缩的一霎那,肉针在铃口中吮吸的力道也骤然增加。
燕王被这多重的快感侵袭,死死抱住暮顔,埋在她颈窝间慢慢捱过这波灭顶的快感,险些射了出来。他重重喘息了几下,才微哑着嗓音说:“去回禀太子,就说本王身体不适,病情有所加重,恐牵累太子殿下,就不过去了。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让身边的内侍来知会一声就好。”
内侍领命离开,马车外渐渐安静下来,暮顔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但迎来的却是燕王疯狂的抽送和密集的亲吻。
“殿下——!”她仰头将白嫩的脖颈送到男人面前,燕王在性感纤细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大掌隔着衣衫,重重揉捏着丰满柔软的玉山。
“王妃这处可真大,若将来有了孩儿......”暮顔垂首吻住那不断说出流氓话的薄唇,小舌在清爽的口腔中胡乱搅动着。燕王胸腔中发出沈闷的笑声,不再逗弄她,只一心在花穴中放肆肏弄抽插。
燕王但求速战速决,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不断加快。暮顔带着哭腔小声呻吟,花穴中快速的摩擦和顶撞,将她一下下抛往欲望的高峰,小腹中温度也不断上升,在燕王低声呻吟和重重喘息中达到顶点,骤然爆发。
两人深深的吻在一处,堵住彼此畅快的呻吟和低吼。肉棒深深紮进花壶中,一波波爆射着浓稠滚烫的精液,而花壶也一缩一缩的分泌出粘稠的阴精,一股脑儿浇在正往外喷射白浊的蘑菇头上。
他们二人一起到达顶点,吻得难舍难分,倒在兽皮垫子上彼此拥抱爱抚,享受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