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把他伤痕累累的身躯搂在怀里,手掌贴着他还未完全自行愈合的胸口运着灵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息九才意识才慢慢回归。
他初醒的眸里还带着茫然,俊逸眉峰微微蹙起,半是清冷半是邪魅的面容上虚弱无力,像是万年寒冰有了裂缝,露出其柔软脆弱的一面。
这几个月灵魂重创加上几乎尽被毁去的灵根,这一睁眼只觉得自己好像沉睡了万年,终于从无边的死寂和阴冷中苏醒。
熟悉的身影撞入眼中,灰败的眸子染上一抹亮色,逐渐明亮。
“师·······”
出声才发现嗓中干涸疼痛,嘶哑不堪,唇齿语不成词地张张合合好一会儿,也没把那朝丝暮想的二字喊出来。
云遥垂眸凝视容息九,他唇角边沿还有溢出的鲜血尚未凝固,看起来凄美又引人心驰向往。
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心疼,那种被心爱之人看穿自己羸弱无防备的尴尬涩然涌上心头。
“咳咳······别,别看·····”
他挣扎的想要起来,可是修为尽毁的后遗伤让他无法掌控好自己的身体,又直直的摔下来,又只好用尽全身力气举起手去遮云遥的眼。
云遥抬手挡住容息九,从而又扶他半起身坐了起来,目光移到他残破但仍然性感的薄唇,带着万般柔意,覆了上去。
交合的唇齿间她轻声喃喃道:“别说了,我知道。”
我知道你经受的疼痛,怨念,以及万念俱灰。
“你可怨我。”
怨她吗?怨她众目睽睽之下的绝情,还是十几年来的修行毁于她赐的惩罚。
他原本是以为自己会恨的。
但这这一切的虚妄和痛都仅仅只需要看她一眼,就消失殆尽。好似一切随着她的安抚,都是值得的。
容息九感觉身上的疼痛慢慢停止住了,身体也渐渐回复了生机,是云遥用口渡给他一波波精纯的灵力,突然一口至纯的精血涌进喉间,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云遥,挣脱地想要拒绝。
“你以为就你现在的这等能力能够拒绝我吗?乖,吞下。”
就如同哄三岁稚儿一般,云遥厮磨着两人的唇瓣,把自己的三分之一修为缓缓化为的精血之力,给容息九渡了过去。
容息九受了一番灵力的寄予,身上那几处包括逝仙掌留下的巨大伤口也逐渐愈合。
看着面前的人儿,心中动情地难以自制,单手环住云遥的脖子,扬起脖颈,将温柔的贴合变得疯狂,唇间因口渍沾湿的干涸血迹缓缓滴落,腥甜的滋味更挑拨起了容息九蠢蠢欲动的魔血·······
师叔你可知,我多思念你。
哪怕经受如此痛彻心扉的折磨,我心亦然。
“可真贪心啊。”
见他伤势已经大好,就要压上自己,轻笑一声说道,意味深长。
“还想要更多吗?嗯?”
胸部破碎的衣裳让云遥对他的身体一览无遗,小手从他的脖子一路下滑到他结实的胸膛,撩起一波波瘙痒,目光仿佛在品尝,又好像在勾引。
“想,想的快要疯了。”
容息九还未好全的嗓音喑哑,望着云遥一字一句的说道。
两人接吻的时候他身下的欲望就渐渐醒来了,随即他一个翻身,高大的身躯就反客为主的把云遥压在了身躯之下。
香嫩的小舌头被他发狠似的咬住,整个都被他勾进了嘴里细细舔弄挑逗,好像在宣泄着这几月的思念,抵死缠绵,云遥的嘴巴被他激烈的动作弄的无法闭合,口中香甜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划拉成一条条银丝,流向优雅的脖颈,然后又被容息九一点点的舔去。
“嗯······息九·····”
云遥被他压的无法动弹,娇躯开始不安的扭动,容息九的肉棒烫烫的温度贴这云遥轻薄的底裤,她动作时,肉棒就时不时的隔着小裤子顶到她柔软的腿心。
多日未发泄的肉棒坚硬似铁,磨磨蹭蹭的时候会不小心顶到她敏感脆弱的花蒂,就如望梅止渴一般,她不甘的想要更多,好想她的小豆豆也被狠狠的碾过摩擦。
花穴里禁不住多日的寂寞和此时的刺激,缓缓地溢出花蜜,把小裤子弄的湿答答的,就算容息九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她泛着凉意,湿透的亵裤。
容息九被她刺激的大脑发涨,伸手把云遥的小亵裤拨到一边,露出不停吐着蜜水的小淫穴。
“别急。”
容息九低喘,目光带着痴迷,埋首含吸住那处湿软。
云遥垂眸看着他舔弄自己,以往他也给她做过不少次,但是此次带有十分虔诚,狂热,在她腿间舔弄着。
大口大口泌出的蜜水被容息九一滴不剩的舔尽,云遥被舔的很舒服,可是都泄了好几回了,而且容息九趁着她高潮脑子空白之余,伸出两根手指进去微曲骨节给她花壁扩张,她感觉自己都要虚脱,身体的却越发寂寞起来。
“息九,你伤势未愈,我来吧。”
说完云遥迫不及待地把他扑在地上,用花瓣去蹭容息九的肉棒。
容息九眸子明明暗暗了好一会儿,默不作声,肉棒更加的硬热了。
云遥撑起身子,撅起小屁股,对着肉棒缓缓坐下,顶端喂入花穴,只是浅浅的交合,就让两人感到无语伦比的快感。
云遥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三个月了·····终于又开荤了。
“好硬啊·····息九····嗯啊······”
被含入顶端的快意已经让他腰椎发麻了,虽然只有一小部分被云遥夹着,但是她里面又湿又软,大波的蜜液从顶端和她的花瓣边缘不断的下淌,嫩肉拼命的蠕动着夹他。
长时间未经欢爱的身子还被粗大顶的不适应,动作极其缓慢。
容息九被她磨磨蹭蹭的速度搞的汗如雨下,深吸了一口气。
说完还没等云遥明白过来,胯部猛的往上一顶,一下子把剩余部分全部送入她紧窄的小穴,云遥感觉子宫口被他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一下子快意攀升,愣愣的就泄了一回,腰间的力气全失,绵软的瘫下,直直地就坐了下去。
“唔······啊······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