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穿今]公子有病(简)--冷战

正文 [古穿今]公子有病(简)--冷战

和沐辰师兄叙完旧后,乔夏才注意到心情不悦的谢宴之,微笑着掐了掐他的脸的,笑的谄媚,“阿宴,你不开心吗?”

谢宴之淡色的眸子好像盛满了窗外的冰雪,语气冷冽,“现在才发现吗?”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乔夏有些懊恼,撒娇着开口道,“阿宴,他只是师兄而已,你别生气嘛。”

谢宴之冷静的抽回手,刚刚她对着那个男人展露笑颜的一幕幕深深的刺激到他了,心里疯狂的嫉妒着,好想把她生命里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抹去,独留他一人,让她的眼里只有他的存在,只对着他笑,只对着他撒娇,只对着他一人展现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可是,他不能,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自私的占有她的全部,她也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世界,甚至是自己的小秘密。

乔夏一路上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的,也足足让他晚上在床上占足了便宜,谢宴之阴郁的心情才有所好转,不再继续冷着脸了。

说真的,乔夏真的很不习惯他生气的模样,一直以来百般迁就宠着她的阿宴却对她不冷不热,不理不睬的,乔夏的内心也很煎熬。也幸亏她性子不倔,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反过来和谢宴之闹别扭。

之后的几天,乔夏都没有遇到沐辰师兄,想来他应该是离开了度假村吧。乔夏不知道的是,沐辰一直期待着能够在和她偶遇,却每一次都不着痕迹的被谢宴之阻挡了。

“阿宴,到家了?”乔夏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公寓楼前,昏沉沉的脑袋逐渐变得清明。

脸微微有些红,从一坐上车开始,她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不知道为什么,冬天在车里暖气十足的时候,脸颊总是不自觉的泛红,然后越来越困,即便是睡足了的状态也是如此。一想到谢宴之开了半天的车,就有些过意不去。

身子凑上前,快速的在他白皙的侧脸亲了一口,“阿宴,你辛苦了。”

谢宴之眸子里盛满了温暖的笑意,修长的指尖接过旁边的围巾,动作轻柔的将她仔细的围上,“等会把衣服拢紧,我就抱你了。”说完,便打开车门,提起两人的行李。

乔夏后知后觉的红着脸,啐了一句,谁要你抱?可脸上浮现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回到家的两个人好好的休息了片刻,又腻歪在一起。由于今年林家的事情,乔夏也不用去林家过年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一个人,不对,还有阿宴一起过年,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乔夏想着,在度假村和沐辰叙旧,谢宴之生气的事情就翻篇了,没想到过完年开学后,他再一次生气了,这一次两个人还闹得有些僵。以至于乔夏一接到导师的邀请,都没有考虑一下,也没告诉谢宴之就登上了飞机。这把谢宴之气的更加够呛。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正是巧,沐辰刚从国外回来,就在A市崭露头角。因此学校就想着可以让沐辰回母校来开个演讲会,好激发同学的学习热情。

也不怪现在好多学校喜欢请名人来校演讲,一方面是为了提升学校知名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们这些莘莘学子们考虑。现在的大学生不想20世纪的时候,学艺不精,而且还不用心上课,A大百年的历史也不能这么毁了。

由于乔夏原本在校和沐辰关系就不错,而且听说在度假村两人还偶遇了,院长立即就拜托了乔夏去和沐辰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将沐辰约到学校来。

其实,这事完全应该由学校出面,但是沐辰刚回国,直接去说也不是很好。索性就让乔夏去探探口风。

“沐辰师兄,你最近有空吗?”接通电话后,乔夏就询问道。

“有啊,夏夏,要请我吃饭吗?”沐辰的嗓音莫名的柔和,乔夏撇了撇嘴,虽然上次见面他性子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想到以前读书的时候,老是捉弄她,乔夏心里还是忍不住把他当做那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的模样。

“如果要请吃饭,那师兄介不介意赏个脸呢?”乔夏放软了语气,毕竟有求于人嘛。

电话那头的沐辰心情颇好的勾起唇角,应下了她的邀约,约定好今晚正好一起吃个饭,乔夏就挂断了电话。

给谢宴之回了一个短信,就收拾了一下准备赴约。

谢宴之脸色阴沉的看着短信内容,刚刚听到的乔夏要和那个沐辰师兄出去吃饭,而且还是夏夏主动约他的,当他是死的吗?谢宴之很想质问她一句,可是这样的话他窃听她的事情就暴露了。

等乔夏和沐辰谈好事情,一脸愉悦的回到公寓后,就看到谢宴之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

不似以往温柔的唤着他,这样沉默的坐着,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乔夏心里一紧,难道他又闹什么别扭。

“阿宴···”迟疑的开口。

“夏夏,你今晚去了哪里?”只是去吃个饭,要到九点多才回到家吗?语气里充满了可以压制的愤怒。

“我和朋友出去吃了个饭。”若不是沐辰拉着她非要她说说她的近况,她也不会这么晚回来。步伐轻快的走到谢宴之身边,眨巴着眼睛,“阿宴···”,娇娇软软的嗓音并没有让他愠怒的心情好起来。

他低声喝道,“够了,你和你的好师兄出去吃饭非要这么晚吗?还是说,你们有那么多情要叙?”刻意在情字上加了个重音。

乔夏脸一白,不敢置信谢宴之居然这么说她,“谢宴之,你过分了,我和他吃饭只是学校想要请他回校开个演讲会。”

谢宴之冷哼一声,目光讽刺,“夏夏,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么拙劣的理由吗?”

他无端的挑刺让乔夏心里的火蹭蹭的冒上来了,冷冷的开口,“你爱信不信。”说完,就径自回房了。

乔夏红着眼睛坐在床上,嘴里不停地骂着大笨蛋,大坏蛋,久久没有动静传来,乔夏心里一紧,直到快入睡时,谢宴之也没有进房间。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两天,两人一直相敬如宾的状态,乔夏看着他冷峻的面孔,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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