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秘密巢穴(父女H)--7.老师,不要了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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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口,身旁睡着同样赤裸的女性,她的双手双脚都缠在了他的身上。双人床上有些湿湿黏黏的东西,他闻到了一些特殊的气味。

昏黄的小夜灯彻夜不眠,始终照亮着这张滋养欲望的大床。

按照床上的狼藉程度和断断续续的记忆来看,夜里放纵得十分足够了,然而清晨醒来身体还是如常起了反应。同床之人温软的身躯靠得太近,他的右上臂几乎完全陷入了她深邃的乳沟中,手指动一动就能碰到她柔软的小腹。他在把手从她的怀里抽出来时,触到了她腿间微微隆起的肉丘。

“嗯…..老师,不要了……”

从前,他从旁人嘴里听到过“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这样的话,因为平日和女性没有太多接触,这个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没有机会也不觉得有必要去验证。现在看来似乎有点道理,不过样本仅此一个,是不足以作为有效例证的。还没清醒的女孩,说着“不要”却把一条手臂横在了他的腰上。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这只柔滑的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

透过落地窗的白色窗帘,可以看见朦胧的白光,——微弱却纯净,是天亮的颜色,不是在夜里招摇的五光十色霓虹灯光。耳朵听到一些轻微的嗡嗡声,过去他睡眠不足时总会这样。在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共眠,难免会不习惯。他掀开被子下床往浴室走去,身上除了散乱的长发没有其他遮蔽。即使是在独自一人居住的家中,他也不会裸露着身体走来走去,一次醉酒真的带来了超乎想象的意外和例外。

沙沙的冷水从头顶上洒下,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夜里过度使用的性器官在下腹部尴尬地挺立,接受冷水的强制冷却后才逐渐软垂下去,缩在了凌乱的毛发之下。身后房间的床上还有位可爱的女性,她大概愿意帮他做些什么,也许他本来不必这样苛待自己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身体。

“早上好。”

这声语调慵懒的招呼唤回了他的注意力,有只白皙的纤手擦着他的腰侧伸过来,握住水温调节开关,把黑色的指示刻度由“COLD往“HOT”那边稍微转了一点,落到身上的水渐渐变得温暖了。那具和他相拥一夜的温软女体从后面贴上来,轻轻地抱了一下他的腰部,又松开了。在温水的浸润下,柔软的乳肉和硬挺的乳头在他背上留下的触感把他刚刚压抑下去的冲动又唤醒了。他沉默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再次产生诚实的生理反应,最后还是转过身去了。

上原闭起双眼仰面迎接温水的淋洒,头发都湿淋淋地贴在了脸上和脖子上。突然,水流停止了,她感觉面前一黯,男人纤瘦的身躯贴了上来,硬挺的棒状物率先顶在了她的小腹上。那圆润的形状很难让她不认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她无动于衷地转身去取沐浴露,把从管口挤出来的乳白色的稠厚膏状物涂抹到手臂、胸口和肚子上。比较难够到的背部有人先她一步帮她抹上去,还体贴地揉开了。她索性放下了双手,任由他为自己服务。说实话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全是生硬的动作。

“你洗过了吗?”她问。

“还没。”乳白色膏体在她泛着薄红的肌肤上化开,然后在他的抚摸下变成了大团泡沫。忘了是第几次,他在射精后喘着气从她体内抽出来时,把沾满柱身的白浊抖落在她的小腹上,那情景和现在有些微妙的相似。

“等会我来帮你。”上原在原地转了半圈,让热水把背上的泡沫冲走的同时也把转向了他。

男人会意地挤了沐浴露涂上来,宽大的手掌覆住她的胸部揉弄起来,还用拇指指腹压住乳头轻轻按压。她闭着眼睛低声喘息,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人颤抖得不像话。后来她伸手推开他,只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开始认真地自己动手洗头发。

江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在她弯腰清洗小腿和脚腕时,他是可以抱住她,把自己的性器挤进她那隐隐约约淌出乳白色精液的红肿肉穴的。他没有那样做,也许是错过了她的暗示。他不确定。女孩为自己洗完全身后,果然如约转来服侍他了。他以为她多少会受到触动,在他抚摸她的身体,或是他挺立的性器官有意无意间蹭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可她只是认认真真地帮他清洗身体,至多握住他勃发的性器和下面的囊袋轻轻搓揉,——搓洗,在他开始喘息、颤抖时,又干脆地结束了这一体贴的服务。

简直被她折磨得难以忍受。他不相信她毫无反应,那两团颤颤巍巍的雪乳上,艳丽的乳头还高高地挺立着,仿佛邀人采撷。夜里那样不依不饶地求他给予更多的放浪面目尚且历历在目…..

上原把宽大的浴巾铺在床上,拉着他坐下了。白色的床不太容易看出放纵后留下的痕迹,刚刚洗干净再坐到那些东西,尽管知道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还是会觉得难受的。

“你的头发太长了,先帮你吹干吧。”她跪在他的身后,托起一束湿润的浅色发丝,打开了吹风筒的开关。

他眯起眼睛,已经做好了被呼呼的风声吹袭的心理准备,可耳边传来的动静却比想象中要小得多。他侧眼看去,只见她白皙的手托着他的发丝轻轻摇动。水分一点一点消失,头发渐渐变得干爽、轻盈,他却开始有点昏昏欲睡。直到风声停止,周围突然变得无比寂静,他才重新清醒过来。

她在后面轻推他的肩膀:“衣服都挂在那边了。”

其实现在他不特别在意衣服挂在哪里。他起身走过去,取下长裤,转身见她跪坐在他原先坐着的地方,双腿大张,手臂抬得很高,正忙于吹她那头及肩的黑色中长发。那双怎么也揉不够的丰挺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不时颤动,让人移不开视线。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怀着不满把内裤从沙发上捡起来穿上的。下体的生理反应无论如何也消不下来,把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内裤撑出了丑陋的形状,穿上长裤实在挤得难受。衬衫上有些酒味……把每一颗纽扣都扣上,一直到颈部被挺括的领子围住,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冷静下来了。衣着整齐的时候,身体好好地掩藏起来的时候,理智就会归位。

“.…..那么,我先走了。”他把外套挽在臂弯里,一边向房门走去一边回头对她说。用尽可能平常的语气,掩盖心底莫名其妙的…内疚感?

“啊。”上原用手指理了理刚刚吹干的头发,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放上门把时从床上下来,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穿着剪裁合宜的衬衫,过于清瘦的体型被遮掩了,看起来厚实了一些,但抱起来还是能感觉得到骨骼的突起。

“忘了什么?”江雪为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而皱起了双眉。他拉开她的一只手臂准备回头,却来不及阻止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下体。隔着裤子,那胀痛的一处被她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他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男人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不悦”有些接近了。上原一点也不害怕,她对他笑了笑,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双手认真地去解他长裤的扣子。幸好他没有用皮带,那玩意有不同的结构,解起来不是很方便。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刚才不做?他站在那里,垂眸看着她的动作。扣子被解开了,“嘶拉”一声轻响,拉链也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深色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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