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15 什么是老梗狗血多

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15 什么是老梗狗血多

游子衡只是很简单地亲了一下就退开了,然后别开了视线,再不敢直视卫修然的脸,要不是她自己站不稳,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双手搂着男人的后颈,半依偎着男人颈窝的卫修然一言不发,却没有僵硬,更没有作势离开,游子衡甚至不太知道她到底清不清醒,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被轻薄了。

“……为什么?”良久,她问了一句。

刹那间,前一刻的勇气化为最不堪一击的柔情,在那一句问话面前碎成了流星尾巴后面的点点星光。

游子衡很想逃开,扶在她腰后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面颊涨红,既是羞愧又是被拒绝的难为情,嘴巴一张一合,硬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辩解。

紧张了半天,男人觉得自己得道歉,就算日后卫修然再也不理自己了,他还是得道歉。

“对、对……唔。”但男人就是说不出口,他怕一旦付之于口了,那么游子衡和卫修然之间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我是说,你为什么转头。”

女人柔软的指尖在他的下巴处点了点,然后顺着男人下颚棱角分明的英俊线条爬到他侧向一边的脸颊,微使巧劲,配合男人本就不严实的抵抗,将他的脸推倒正面。

游子衡本来闭着眼睛等待自己的审判,卫修然的话一出口他就觉得完了,但这么一琢磨,就发觉她说的跟自己所想的有出入啊。

男人完全呆滞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似乎是游子衡惊愣的表情取悦到她了,卫修然露出一抹平时的她肯定不会或是不知情的微笑,眉眼弯弯,五光十色像是碎在里面,眨眼间扫除了男人心中的不安和不敢置信。

她主动踮起脚,吸吮了一下男人的下嘴唇就退开。

仿佛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笑意盎然地盯着他的嘴半响,接着看进了游子衡的眼中,再度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在外围打转,围绕着男人两片唇瓣游移,但很快不满足了,伸出舌头探进那微张的缝隙,一遍一遍地舔,流连地加上吻,轻而易举地绕过牙床,卷起了对方的舌。

不需要再道歉、不需要再迟疑、不需要再惶恐不安,喜悦的炸弹在胸腔中爆破,游子衡搂紧女人的腰肢,低头加深了吻。

她的嘴里充盈着威士忌的味道,这让甚少喝纯酒的男人不由感到了醉酒一样的眩晕冲上脑门,但更醉人的是唇齿之间交换的呼吸,毋庸置疑的是怀里的温香软玉并非南柯一梦。

比想象中更甜美的感觉在胸口滋生,那种经由肉体得到满足而转换成的精神饱涨叫游子衡结束这个吻时整个人的状态依旧脚不着地般的轻飘飘。

男人并非阅人无数但也交过几任女友,比卫修然段数高的女人不止一个两个,但或许正如这段来得突如其来又仿佛命中注定的感情一样让他觉得倍感惶恐又莫名焦灼难耐一样,卫修然的一举一动都足以激起一场平息艰难的海啸。

“我觉得我喜欢你……修然。”

怀中的女人有一瞬间的停顿,不过她很快抬起头,慢慢凑到他耳边,吹出的热气让游子衡浑身一僵。酥麻轻而易举地钻到他的四肢——他从来不是个经受不住女色的人,但事关卫修然时,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所有的反应都是剧烈而迅猛。

“那……我们交往吧,子衡?”

游子衡胡乱点头,急忙拉开一些距离,儒雅的面颊一片潮红,多了一份可爱,“我得、我得去趟厕所,我、我……”

“不需要。”卫修然猛地伸手抱住他,她此刻踩着高跟鞋,刻意的贴近,让男人微涨的下身轻而易举地贴在了她的小腹,已经能隐隐感受出那细微却又粗犷的形状。

作为回答,她侧首在男人的嘴角亲了亲,顺着他下颚的优雅曲线滑到他耳边,在那柔软的耳垂烙下一吻,继而纳入嘴中不住舔吻。

游子衡压抑而兴奋的粗喘就在卫修然的耳边,半醉半醒所以暴露了真我的女人对他的喜欢渗入了一股几乎病态的爱怜——由歉疚生出的予取予求,有时候比简单的恋慕还要难以割舍。

卫修然一边转移阵地地移到那总是让她迷恋不已的喉结,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二人带到一个拐角处,能让她肆无忌惮地对这个男人上下其手。

反正宫阙里面这种方便客人办事的‘爱之角落’那真是多得不能再多。

常说酒后吐真言,放到平时沉默到让人都不忍心责备的人身上,这一点就放大到了极点——令人惋惜的是,这些或许是卫修然性格的一部分,但因为长年累月的压抑忍让……才放大、变质、扭曲成了这样。

的的确确,她再也不能回归正常了。

卫修然沿着男人的胸膛向下走,手上则动作急躁地解开衬衣的纽扣,每往下移动一寸就解开一粒,不知是不熟练还是紧张的,她频频失手,那慌不择忙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兽,急于逃避危险。

她的威胁是一个像极了天使,本质比恶魔还要纯粹邪恶的男人。

“修然、修然!”然而她面对的,是一个将她放在了心上,认认真真对待她,比起顺从自己的欲望更希望满足她的要求的男人。

游子衡赶紧腾出手,这次更为坚定也用了力气,终于将她推开了。

“不要这样,修然。”他上前一步将卫修然整个人拥入怀里,可那并不具有挑动意味,那更像制止一个即将暴走的人而下意识的举动。

“我不想乘人之危……所以,我们先坐下来聊聊天,好吗?”

游子衡那种小心翼翼的疼惜语气让卫修然的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又叫她不可避免地感到无以复加的亏欠……

我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呐喊终究只在心中出现,卫修然仅仅颓然又无助地点了点头,接着酒劲掩饰异常,同游子衡入座。

回座后,男人点了两杯没有酒精的果酒,不是没有怀有私心地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就着一口酒水一句交谈,渐渐让卫修然冷静下来,也醒了酒。

“我知道我们认识还不久,但是我……对修然你是认真的,所以你、只是当我是朋友也……没、关系的。”

“傻瓜。”卫修然轻骂了一声,伸出手固定住他的脸,不让男人躲开,笔直地看进那双眼睛里。“我是那样的女人吗?我不会跟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交往的。”

真心实意的喜悦在那瞳孔中盛开,让她的心也跟着一紧,混有喜欢的复杂情感在卫修然的心中逐渐渗透出来,直到吞没了她的思绪。

二人交换了一个温融的吻。

“子衡,你该回去了,你陪了我那么久,你的朋友肯定都该生气了。”卫修然享受着男人宽厚,叫她总是感到放松的胸膛。

“我想介绍你给他们认识。”游子衡不愧是让人感到踏实的男人,虽然碰上这个女人会让他的脑回路暂时性短路,但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个够聪明的家伙。“上次你见过面的林护士也在。”

卫修然闭上眼,摇了摇头,“下次吧,我累了……我得打电话给我的那位朋友。”

男人也不勉强,千依百顺地点头同意,找出她的手机递给她,“我陪你一块儿等。”也正好认识认识是谁将她独自一人扔在这里的。

熟练地拨号,卫修然只希望许楚楚此刻不是在和某个男人热舞以致听不到电话,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介意新仇旧账一起算……“……”

“怎么了?”游子衡见她打电话越到后面越沉默,不禁疑惑地问。

“……”卫修然转身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似乎喝多了,在厕所里等我过去呢。”

她难得暴露出来的尴尬模样,游子衡感到又新鲜又可爱,但这可不是他逞能的时候,于是从善如流地笑道:“那你等会儿离开和到家的时候都要告诉我,好吗?”

卫修然微笑着同意,二人很快告别,等她走出了所有的视线范围,她并没有前往一楼的厕所,而是翻开根本没有收起来的手机,迅速在联系目录里找到要找的那个人,一边快步前往二楼楼梯。

“离姐,我是卫修然,我需要你的帮助。”

许楚楚的确在厕所,但并不是一楼大厅里的公共卫生间——而是二楼某个包厢里面的厕所。

给卫修然‘下了套’后,许楚楚自己溜达了一圈,喝了点小酒,中途看上了个男人她也不矫情,对方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就搂着一起跳舞去了。

聊得投机就一起喝了酒,但她不蠢,在吧台叫了杯新的,谁知还是哪里出了问题,等她清醒的时候已经身处包厢里了。

除了她以外还有两三个同样搞不清状态的女生,此外也多出了好几个男人,听他们的话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已经十几个女生落了圈套里。

“……我大概知道是哪间包厢了。”离姐沉默了一下说道。“612号,被长期包下来了,就我知道的客人就有好几个是惹不起的……你不要怪吧台的服务生,不照做,他们会生活不下去的。”

离姐是宫阙的主管,听说被某个大人物保养了,来这儿的人不敬着她也会给她背后的人一点薄面,加上她本人八面玲珑,能言会辩,是个十分吃得开的人。

卫修然认识她纯属偶然,虽然不常联系,可如果她带了客户来玩,都会让离姐做生意。

“拜托你了离姐,你这次真的得帮我……而且我的朋友是许家的人,要带走她并不难……”她犹豫了一下,冷静地说道:“我只带走她一个人。”

“……五分钟,楼梯口等着。”离姐在电话那头吩咐姑娘们准备起来,回头冲她笑了几声,狠辣和讥嘲在里头混合作响。“真的,挖到你的公司真是捡到了宝!如果不是你不愿意,硬抢也要把你抢过来啊!”

能从听筒听见离姐那边儿的莺莺燕燕,清脆甜美得甚至掩盖了宫阙轰然动感的音乐,“还有你那同公司的男朋友……啧啧,他的眼光不错啊。”

“我跟他分手了。”

“……”一阵沉默后是爆发的大笑,不难想象离姐此刻正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姐姐我认识好几个优质男,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不需要,我不是单身。”

卫修然又冷酷又淡然的回答显然出乎意料,等离姐回答时,她带着好几个年轻姑娘出现在眼前,夸张又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离姐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打扮得时髦又得体,其中不乏一些花了小心思的女人味和性感,倒把那几个年轻貌美,穿着却显得低俗了些的姑娘们给比下去了。

“你动作倒是快啊!”离姐冲她挤眉弄眼,姿态却十分优雅,那画着精致妆容的眉眼笑着打量了她几眼,叹道:“你这任男朋友终于知道挖掘你的资质了,你先前那一个看样子只有看人的眼光行——甩得好!”

卫修然对她的调侃不予理会,转身上楼:“离姐,这次麻烦你了。”

女人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靠近,甜蜜但不甜腻,她一边从包里掏出香烟一边勾唇微笑,上楼的仪态要比卫修然的端庄更上一个层次,风流妩媚得优雅万分:“上次你帮了我,这回我帮了你,扯平了。”

二楼的氛围明显同大厅不同,灯光是一种迷离的色彩,比起club更像具有情调的意大利餐厅,再加上那么一点恰如其分的中华色彩,高雅极了。

每个阴暗的角落都站着一些不引人注目的男人,那些可以是态度绅士的服务员也可以是身手高强的保镖。

卫修然庆幸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由那个男人挑选的裙子和高跟鞋,否则在这群年轻女孩子当中,她一定会显眼又不登对,她慢吞吞地走在最后,看着离姐将她们引到那间612号前。

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只会拖后腿,于是站在门外没有动,离姐领着姑娘们进去,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离姐那清脆又甜蜜的笑声迅速传递开来。

她只希望,许楚楚没有出事……至于另外几个女孩子……卫修然无能为力。

没过两分钟门再次被拉开,离姐悄声无息地比划着让她进去,谢天谢地厕所就在门口两米处,她冷静地跟在离姐身后,快步摸进了被先一步告知的许楚楚解锁的卫生间。

许楚楚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满头的波浪长发也四处乱跑,但好在整个人都还算齐整。

一看见卫修然进来,她挣扎着坐起来,漂亮又有神的眼眶发着红晕,神态疲惫而……愤慨——比起后怕,徐楚楚的怒火显然更为旺盛。

“王八蛋!”她愤愤不平地低声咒骂,拿手上的湿毛巾给自己的额头、后颈、手腕不住擦拭。“狗X的他们给我下了药,我现在浑身无力。”

“行了。”卫修然试了试她的体温,果然高得不正常,架起她的胳膊。“等过了今晚,你要怎么收拾他们随便你——现在,跟我走。”

刚把门拉开一点,就听外边那被换成了挑逗又旖旎的曲子被极近距离的说话声给遮盖了不少。

作者的话:卡文卡了一星期,终于靠老梗写出来了

然后名字想改成:‘以爱之名’,是听完Martin Garrix的in the name of love想出来的,好几段分歌词都非常符合这篇文哈哈

***

游子衡只是很简单地亲了一下就退开了,然後别开了视线,再不敢直视卫修然的脸,要不是她自己站不稳,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双手搂着男人的後颈,半依偎着男人颈窝的卫修然一言不发,却没有僵硬,更没有作势离开,游子衡甚至不太知道她到底清不清醒,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被轻薄了。

“……爲什麽?”良久,她问了一句。

刹那间,前一刻的勇气化爲最不堪一击的柔情,在那一句问话面前碎成了流星尾巴後面的点点星光。

游子衡很想逃开,扶在她腰後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面颊涨红,既是羞愧又是被拒绝的难爲情,嘴巴一张一合,硬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来辩解。

紧张了半天,男人觉得自己得道歉,就算日後卫修然再也不理自己了,他还是得道歉。

“对、对……唔。”但男人就是说不出口,他怕一旦付之于口了,那麽游子衡和卫修然之间就真的什麽机会都没有了。

“我是说,你爲什麽转头。”

女人柔软的指尖在他的下巴处点了点,然後顺着男人下颚棱角分明的英俊线条爬到他侧向一边的脸颊,微使巧劲,配合男人本就不严实的抵抗,将他的脸推倒正面。

游子衡本来闭着眼睛等待自己的审判,卫修然的话一出口他就觉得完了,但这麽一琢磨,就发觉她说的跟自己所想的有出入啊。

男人完全呆滞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似乎是游子衡惊愣的表情取悦到她了,卫修然露出一抹平时的她肯定不会或是不知情的微笑,眉眼弯弯,五光十色像是碎在里面,眨眼间扫除了男人心中的不安和不敢置信。

她主动踮起脚,吸吮了一下男人的下嘴唇就退开。

仿佛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笑意盎然地盯着他的嘴半响,接着看进了游子衡的眼中,再度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在外围打转,围绕着男人两片唇瓣游移,但很快不满足了,伸出舌头探进那微张的缝隙,一遍一遍地舔,流连地加上吻,轻而易举地绕过牙床,卷起了对方的舌。

不需要再道歉、不需要再迟疑、不需要再惶恐不安,喜悦的炸弹在胸腔中爆破,游子衡搂紧女人的腰肢,低头加深了吻。

她的嘴里充盈着威士忌的味道,这让甚少喝纯酒的男人不由感到了醉酒一样的眩晕冲上脑门,但更醉人的是唇齿之间交换的呼吸,毋庸置疑的是怀里的温香软玉并非南柯一梦。

比想象中更甜美的感觉在胸口滋生,那种经由肉体得到满足而转换成的精神饱涨叫游子衡结束这个吻时整个人的状态依旧脚不着地般的轻飘飘。

男人并非阅人无数但也交过几任女友,比卫修然段数高的女人不止一个两个,但或许正如这段来得突如其来又仿佛命中注定的感情一样让他觉得倍感惶恐又莫名焦灼难耐一样,卫修然的一举一动都足以激起一场平息艰难的海啸。

“我觉得我喜欢你……修然。”

怀中的女人有一瞬间的停顿,不过她很快擡起头,慢慢凑到他耳边,吹出的热气让游子衡浑身一僵。酥麻轻而易举地钻到他的四肢——他从来不是个经受不住女色的人,但事关卫修然时,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所有的反应都是剧烈而迅猛。

“那……我们交往吧,子衡?”

游子衡胡乱点头,急忙拉开一些距离,儒雅的面颊一片潮红,多了一份可爱,“我得、我得去趟厕所,我、我……”

“不需要。”卫修然猛地伸手抱住他,她此刻踩着高跟鞋,刻意的贴近,让男人微涨的下身轻而易举地贴在了她的小腹,已经能隐隐感受出那细微却又粗犷的形状。

作爲回答,她侧首在男人的嘴角亲了亲,顺着他下颚的优雅曲线滑到他耳边,在那柔软的耳垂烙下一吻,继而纳入嘴中不住舔吻。

游子衡压抑而兴奋的粗喘就在卫修然的耳边,半醉半醒所以暴露了真我的女人对他的喜欢渗入了一股几乎病态的爱怜——由歉疚生出的予取予求,有时候比简单的恋慕还要难以割舍。

卫修然一边转移阵地地移到那总是让她迷恋不已的喉结,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二人带到一个拐角处,能让她肆无忌惮地对这个男人上下其手。

反正宫阙里面这种方便客人办事的‘爱之角落’那真是多得不能再多。

常说酒後吐真言,放到平时沈默到让人都不忍心责备的人身上,这一点就放大到了极点——令人惋惜的是,这些或许是卫修然性格的一部分,但因爲长年累月的压抑忍让……才放大、变质、扭曲成了这样。

的的确确,她再也不能回归正常了。

卫修然沿着男人的胸膛向下走,手上则动作急躁地解开衬衣的纽扣,每往下移动一寸就解开一粒,不知是不熟练还是紧张的,她频频失手,那慌不择忙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兽,急于逃避危险。

她的威胁是一个像极了天使,本质比恶魔还要纯粹邪恶的男人。

“修然、修然!”然而她面对的,是一个将她放在了心上,认认真真对待她,比起顺从自己的欲望更希望满足她的要求的男人。

游子衡赶紧腾出手,这次更爲坚定也用了力气,终于将她推开了。

“不要这样,修然。”他上前一步将卫修然整个人拥入怀里,可那并不具有挑动意味,那更像制止一个即将暴走的人而下意识的举动。

“我不想乘人之危……所以,我们先坐下来聊聊天,好吗?”

游子衡那种小心翼翼的疼惜语气让卫修然的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又叫她不可避免地感到无以复加的亏欠……

我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呐喊终究只在心中出现,卫修然仅仅颓然又无助地点了点头,接着酒劲掩饰异常,同游子衡入座。

回座後,男人点了两杯没有酒精的果酒,不是没有怀有私心地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就着一口酒水一句交谈,渐渐让卫修然冷静下来,也醒了酒。

“我知道我们认识还不久,但是我……对修然你是认真的,所以你、只是当我是朋友也……没、关系的。”

“傻瓜。”卫修然轻骂了一声,伸出手固定住他的脸,不让男人躲开,笔直地看进那双眼睛里。“我是那样的女人吗?我不会跟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交往的。”

真心实意的喜悦在那瞳孔中盛开,让她的心也跟着一紧,混有喜欢的复杂情感在卫修然的心中逐渐渗透出来,直到吞没了她的思绪。

二人交换了一个温融的吻。

“子衡,你该回去了,你陪了我那麽久,你的朋友肯定都该生气了。”卫修然享受着男人宽厚,叫她总是感到放松的胸膛。

“我想介绍你给他们认识。”游子衡不愧是让人感到踏实的男人,虽然碰上这个女人会让他的脑回路暂时性短路,但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个够聪明的家夥。“上次你见过面的林护士也在。”

卫修然闭上眼,摇了摇头,“下次吧,我累了……我得打电话给我的那位朋友。”

男人也不勉强,千依百顺地点头同意,找出她的手机递给她,“我陪你一块儿等。”也正好认识认识是谁将她独自一人扔在这里的。

熟练地拨号,卫修然只希望许楚楚此刻不是在和某个男人热舞以致听不到电话,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介意新仇旧账一起算……“……”

“怎麽了?”游子衡见她打电话越到後面越沈默,不禁疑惑地问。

“……”卫修然转身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似乎喝多了,在厕所里等我过去呢。”

她难得暴露出来的尴尬模样,游子衡感到又新鲜又可爱,但这可不是他逞能的时候,于是从善如流地笑道:“那你等会儿离开和到家的时候都要告诉我,好吗?”

卫修然微笑着同意,二人很快告别,等她走出了所有的视线范围,她并没有前往一楼的厕所,而是翻开根本没有收起来的手机,迅速在联系目录里找到要找的那个人,一边快步前往二楼楼梯。

“离姐,我是卫修然,我需要你的帮助。”

许楚楚的确在厕所,但并不是一楼大厅里的公共卫生间——而是二楼某个包厢里面的厕所。

给卫修然‘下了套’後,许楚楚自己溜达了一圈,喝了点小酒,中途看上了个男人她也不矫情,对方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就搂着一起跳舞去了。

聊得投机就一起喝了酒,但她不蠢,在吧台叫了杯新的,谁知还是哪里出了问题,等她清醒的时候已经身处包厢里了。

除了她以外还有两三个同样搞不清状态的女生,此外也多出了好几个男人,听他们的话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麽干了,已经十几个女生落了圈套里。

“……我大概知道是哪间包厢了。”离姐沈默了一下说道。“612号,被长期包下来了,就我知道的客人就有好几个是惹不起的……你不要怪吧台的服务生,不照做,他们会生活不下去的。”

离姐是宫阙的主管,听说被某个大人物保养了,来这儿的人不敬着她也会给她背後的人一点薄面,加上她本人八面玲珑,能言会辩,是个十分吃得开的人。

卫修然认识她纯属偶然,虽然不常联系,可如果她带了客户来玩,都会让离姐做生意。

“拜托你了离姐,你这次真的得帮我……而且我的朋友是许家的人,要带走她并不难……”她犹豫了一下,冷静地说道:“我只带走她一个人。”

“……五分锺,楼梯口等着。”离姐在电话那头吩咐姑娘们准备起来,回头冲她笑了几声,狠辣和讥嘲在里头混合作响。“真的,挖到你的公司真是捡到了宝!如果不是你不愿意,硬抢也要把你抢过来啊!”

能从听筒听见离姐那边儿的莺莺燕燕,清脆甜美得甚至掩盖了宫阙轰然动感的音乐,“还有你那同公司的男朋友……啧啧,他的眼光不错啊。”

“我跟他分手了。”

“……”一阵沈默後是爆发的大笑,不难想象离姐此刻正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姐姐我认识好几个优质男,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不需要,我不是单身。”

卫修然又冷酷又淡然的回答显然出乎意料,等离姐回答时,她带着好几个年轻姑娘出现在眼前,夸张又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离姐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打扮得时髦又得体,其中不乏一些花了小心思的女人味和性感,倒把那几个年轻貌美,穿着却显得低俗了些的姑娘们给比下去了。

“你动作倒是快啊!”离姐冲她挤眉弄眼,姿态却十分优雅,那画着精致妆容的眉眼笑着打量了她几眼,叹道:“你这任男朋友终于知道挖掘你的资质了,你先前那一个看样子只有看人的眼光行——甩得好!”

卫修然对她的调侃不予理会,转身上楼:“离姐,这次麻烦你了。”

女人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靠近,甜蜜但不甜腻,她一边从包里掏出香烟一边勾唇微笑,上楼的仪态要比卫修然的端庄更上一个层次,风流妩媚得优雅万分:“上次你帮了我,这回我帮了你,扯平了。”

二楼的氛围明显同大厅不同,灯光是一种迷离的色彩,比起club更像具有情调的意大利餐厅,再加上那麽一点恰如其分的中华色彩,高雅极了。

每个阴暗的角落都站着一些不引人注目的男人,那些可以是态度绅士的服务员也可以是身手高强的保镖。

卫修然庆幸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由那个男人挑选的裙子和高跟鞋,否则在这群年轻女孩子当中,她一定会显眼又不登对,她慢吞吞地走在最後,看着离姐将她们引到那间612号前。

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只会拖後腿,于是站在门外没有动,离姐领着姑娘们进去,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离姐那清脆又甜蜜的笑声迅速传递开来。

她只希望,许楚楚没有出事……至于另外几个女孩子……卫修然无能爲力。

没过两分锺门再次被拉开,离姐悄声无息地比划着让她进去,谢天谢地厕所就在门口两米处,她冷静地跟在离姐身後,快步摸进了被先一步告知的许楚楚解锁的卫生间。

许楚楚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乱,满头的波浪长发也四处乱跑,但好在整个人都还算齐整。

一看见卫修然进来,她挣紮着坐起来,漂亮又有神的眼眶发着红晕,神态疲惫而……愤慨——比起後怕,徐楚楚的怒火显然更爲旺盛。

“王八蛋!”她愤愤不平地低声咒骂,拿手上的湿毛巾给自己的额头、後颈、手腕不住擦拭。“狗X的他们给我下了药,我现在浑身无力。”

“行了。”卫修然试了试她的体温,果然高得不正常,架起她的胳膊。“等过了今晚,你要怎麽收拾他们随便你——现在,跟我走。”

刚把门拉开一点,就听外边那被换成了挑逗又旖旎的曲子被极近距离的说话声给遮盖了不少。

作者的话:卡文卡了一星期,终于靠老梗写出来了

然後名字想改成:‘以爱之名’,是听完Martin Garrix的in the name of love想出来的,好几段分歌词都非常符合这篇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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